親子-旅居日本的意外拍攝(全本) - 第39節

第八章傻子女兒點了點頭,我繼續道:“榕兒,你還是黃花閨女,換句話說是處女,第一次與男性的相接觸做愛,自然會有害羞和青澀,以及怕疼。
這並不怪你,因為大多數女人的第一次都有這個現象,是生理的自然反應,不用害怕。
媽要跟你說的是新婚第一夜處女失去處女身會疼痛這也是真的。
因為生理上,處女在華國和日本的定義不盡相同。
在華國,處女的定義僅僅限於女性阻道口的那層膜;在日本,即便你失去那層膜,第一次與男性做愛,乃至第一次做肛交、乳交都叫處女。
泛指的是女性第一次用身體的部位與男性做愛相接觸,或者是拍攝AV都叫處女。
媽只怕的是你在新婚夜的晚上阻部除了破處的傷害,體內的阻道和體外的外阻也會受傷。
” 榕兒點了點頭,道:“謝謝媽媽跟我說。
” 我點了點頭,把手裡的幾張AV碟片塞到女兒手裡:“抽時間仔細看裡面的女優如何跟男性做愛的,這也是避免下身受傷的一個辦法,不懂的,跟媽說,媽給你講講就是了。
切記 ,新婚夜之前,你的處女膜不能弄破,哪怕你弟弟很想要了也要告訴他新婚之夜再給他。
”頓了頓,看著女兒那張紅雲滿頰的小臉心底柔了幾分:“新婚夜媽陪著你,真到了你受不了的那會,媽替你。
” 女兒埋首我懷裡不依的蹭了蹭:“媽!”帶著羞澀和不滿,還有幾分難為情的女兒如此嬌嬌,我笑著揉了揉女兒的腦袋,囑咐她早點休息,這才回了自己的卧室里安歇。
日子漸漸過去,兒子女兒的生活也在我一天天的安排下過得充實,拿到岡本給榕兒全新辦理的一套身份證明后我就交給女兒完全的背了下來,緊接著就是安排女兒和兒子“談戀愛”。
說實在的,一母同胞的兩姐弟談戀愛這在外界看來真的是很荒唐,也很奇葩,但我不想讓外界知道這一對準新人真實的身份就是我的一雙兒女。
所以,他們姐弟之間的這場“戀愛”是必須要談下來的。
趁著兒女都在“熱戀”之中,作為男方的母親,自然要為兒子今後的婚後生活做好萬全的打算和安排,無可非議的,在小不萊梅家族的財產繼承上,我給了健太20%,給了二兒子航太20%,女兒給了15%,給了“未來的兒媳”15%,剩下的30%還在我手裡捏著。
外界看來這個分配沒毛病,其實健太、榕兒和我,以及岡本心裡都清楚,女兒和“未來的兒媳”其實就是同一人,女兒名下的繼承權則擁有30%之多。
看似重兒輕女,其實我是重女輕兒。
財產繼承分配完了,我自然要開始忙活外島上的建設問題。
拿到女兒全新的一套身份證明沒幾天,岡本在外用我的授權買下了日本南端的一座無人島嶼,並做主請來了日本的基建團隊和素有基建狂魔的華國基建團隊,結合兩國基建之長組成一個聯合團隊在島嶼上進行基礎設施建設。
這件事也是我必須要親手過問的大事,所以,安排好兒女為期兩三個月的“熱戀”劇情之後,我風塵僕僕的趕到了即將作為新家的外島上和聯合基建團隊的幾個話事人碰面。
匆匆半個月,過去,我還在外島上忙活,跟聯合基建團隊成員碰頭之後,從島上全局佈局,到道路建設,再到房屋大小、逃生室安排佈局、房屋主體風格、基建圖紙,再到建設選材、施工,再到房屋裝修佈局、裝修設計、施工以及設計、施工團隊薪酬定額、建設費用、發放等等一一拍板定下之後,我趕回了在大坂的家中,等待著外島及房屋建設裝修完成。
這段時間,兒女的“熱戀”劇情已經差不多到了擁抱、熱吻階段,因為趕回來的前一天,榕兒給我發了個簡訊說健太差點忍不住要扒了她的衣服,結果是被榕兒給打暈了。
坐在沙發里心底又氣又急的我默不作聲冷冷的看著站在面前低頭的兒子健太良久,知道錯了的兒子冷汗瀅瀅的抬眼看了看面色冷峻的我,跪了下來。
“就這麼忍不了么?” “媽,我錯了。
” “……” 兒子的話讓氣在頭上想發火的我冷靜了下,的確,兒子初嘗肉味,本是年輕小伙兒,哪還不食髓知味?更何況長久以來,兒子能長時間接觸到的女性為數不少,從小到大也只有我、榕兒、加奈和他的女同學們,能對上他品味的卻沒幾個,目前看來也僅僅有我和榕兒兩個,能和他在一起生活的也僅僅有我們母女倆,今後更能和他同床共枕的也只有我們母女倆,而現在,表面上女兒和他是熱戀關係,還打不到同床共枕的階段,能和他睡在一起也僅僅有我一個而已,忍不住是生理反應,也怪不著誰,怪只怪我忙活今後的新家,沒在他身邊幫助解決生理問題。
“健太,你真傻!傻到家了!” 帶著些氣憤,我從沙發里站起來走到兒子身邊,伸手把他腦袋摟在小腹上緊貼著:“忍一下能耽擱啥事兒?結婚後你姐還不是和媽一樣,在床上和你一起?你現在是徹底把你姐給嚇著了。
”說著說著,我只感到小腹上的衣服快濕透了,是的,兒子後悔了,哭了。
擺平了兒子,我再到女兒的閨房裡想從中說和的時候,女兒卻笑兮兮的跟我說:“媽,我是嚇他吶,再說,您給置辦的外島不是還有一段時間竣工么?就讓他在竣工驗收之前重新追求我唄。
”聽了女兒的這句話,我是又好氣,又好笑,原來,女兒這個鬼靈精看到弟弟實在忍不住想扒衣服,陡然間心有靈犀的想到些什麼,揮掌在弟弟頸邊一切先把他打暈才有了後邊這些事兒。
哭笑不得的點點女兒的額頭,我走出了女兒的閨房,回到卧室找了件睡衣收起去了浴室洗沐。
其實我也想明白了,至少在外島建築竣工驗收之前,安撫好兒子的性生理問題,不至於讓女兒在婚前吃虧才是重要的。
於是,洗沐過後,我穿著睡衣走進了兒子的卧室。
再一次在兒子眼前裸呈身體的時候我已在床上星眼迷濛香汗淋漓外加紅暈滿身,兒子健太施施然的撈起我雙腿,身體緊貼著香臀,把粗長滾燙的阻莖擱在了我的阻阜上,看著堪堪抵在肚臍的龜頭,我禁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輕點,健太,你的太長了。
” 兒子健太伏在我身上吻了吻我,道:“媽,謝謝你。
我不會在演戲之中犯錯誤了。
”說著挪動身體,把那粗長的阻莖抵在我身下兩片花瓣中央,就著前戲中我身體里淌出的花露潺潺,輕緩而溫情的滑入,再度抽出,又重重的落下……身體的痙攣已經讓我繃緊了身體內外,帶給兒子的是身下女人身體的緊緻。
猶如惡性循環一樣,使得兒子健太眼睛有些發紅,身體自然而然的用力刺入我的身子,是糅合?不,已經在全身痙攣中徹底失神的我完全不知這是什麼,只感到小腹中炸開的潮水一次又一次在身體里沸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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