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幺辦法? 他對你的最大不滿和心結,是你在最關鍵的幾次抉擇中,都選擇了朴永昌,你必須用實際行動除掉這個心結。
啊,媽媽,你的意思是……明白就好。
不,不,我不能這幺做! 白鳥薇嚇呆了,不自覺地搖著頭,但母親的食指忽然扎進她的掌心,用“傷感的語氣”告訴她一個驚人的真相。
小薇,你聽我說。
當年我也曾經為了取信色魔,忍著巨大的痛苦,做出過同樣的抉擇。
什幺?那不是誤殺嗎?我看過《冰峰魔戀》,書上寫你是上了色魔的當,才會誤殺丈夫……你看到的只是被掩蓋的真相,其實我早就知道那是色魔的圈套。
不但我知道,我丈夫也清楚色魔的惡毒用意,但他還是心甘情願被我殺死,為的就是取得最後的勝利。
小薇,我的好女兒,身為母親,我當然不希望你重複我當年的悲劇,可是身為維護這座城市正義和公平的霸王花成員,你有你必須承擔的責任。
我願意承擔責任,我願意承受一切痛苦,但是我不想害死昌哥!難道……就沒有更好的辦法了嗎? 置之死地而後生!除此之外,還有什幺更好的辦法,能消除一個男人對情敵的嫉妒和仇恨呢?如果你能想出更好的辦法,那當然最好不過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白鳥薇拚命動腦筋苦苦思索,但卻毫無頭緒。
到最後,她不得不悲哀地承認,母親的話有道理,以朱彥雪的聰明才智,無論自己偽裝得如何溫順馴服,他都必然抱持懷疑的態度,只有拿出“真正的行動”,才能令他相信自己的誠意。
這時施艷鷹突然闖進來,宣布探視時間已到,得意洋洋地命令白鳥薇回去接受調教。
那種輕蔑的語氣和不懷好意的眼光,儼然是個高高在上的女奴隸主,正在盡情欺凌淫虐低賤的奴婢。
這樣的日子還要過多久呢?一輩子?將來還會有多少人,也要遭遇一模一樣的厄運? 一股悲壯的情緒湧上來,白鳥薇咬了咬牙,突然下定決心,莊重地放下母親的手臂,嘴裡輕輕吐出三個字。
“我——答——應!” 兩天後,艷獸兵團的眾多美女經過長時間搜索后,終於找到朴永昌領導的警方殘餘人員總部所在,並將之重重包圍起來。
雙方展開最後一次激戰,槍聲大作、彈片橫飛,火花不斷閃爍,血肉四處飛濺,硝煙到處瀰漫,哀嚎不絕於耳。
朴永昌負傷多處,但仍在拚命打鬥頑抗,眼看著部屬一個一個倒下,他知道這次必然在劫難逃,絕望之中很想自我了斷,以免被俘受辱,可是心裡卻還牽挂著一個人,令他遲疑不決。
只要能再看到這個人一眼,他就算死也沒有遺憾了。
這個念頭才剛冒出來,朴永昌就真的看到夢想中的熟悉身影,驚喜激動得無以復加,張嘴喊道:“小薇!” 但下一秒鐘,他卻猛然愣住,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短短几天不見,出現在眼前的這個小薇,已經發生脫胎換骨的變化,不再是記憶中的小薇了。
陽光下看得清楚,白鳥薇披著黑色的披風,帶領著不少鶴女戰士從天而降,給予警員們沉重打擊。
每當她揮拳踢腿時,披風就會展開,露出半裸的誘人胴體。
一套金光閃閃的超金屬半罩杯乳罩,將她飽滿的乳房高高托起,擠壓得更加豐滿聳立,同時又有一種被束縛的緊迫感;一條同樣用超金屬打造的三角褲,緊緊箍住她的下半身,令渾圓挺翹的兩團臀肉各自暴露大半;前面的禁區位置故意留著空隙,被剃光阻毛的私處若隱若現。
而那雙筆直修長的美腿則是穿著過膝高筒靴,雪白的大腿肌膚被網襪分割成一塊一塊的,看起來充滿SM的氣息。
不過最令人震撼的,還是在她優美的脖子上,居然戴著一個大號狗項圈,而且上面還掛著寵物特有的“銅牌身份證”。
朴永昌看傻了,難以置信地喊道:“小薇,你這是王什幺?” 白鳥薇沒有回答,彷佛被人催眠一般全無表情,逕直奔過來向他發動攻擊,下手毫不容情。
朴永昌一邊拚命招架,一邊連連呼喊,試圖將她喚醒,但卻無濟於事。
沒過多久,殘餘的最後幾名警員也都倒下。
朴永昌孤立無援且精疲力竭,終於被白鳥薇絆倒,然後雙臂被反扭到身後,鎖上手銬和腳鐐。
“對不起,我別無選擇!” 白鳥薇木然說出這句話后,不再看朴永昌一眼,轉身離去。
鶴女們湧上來,將朴永昌押送到囚車上。
朴永昌喘著氣,暗中施展異能,希望能將四肢“穿透”手銬、腳鐐以恢復自由,再暴起發難逃走。
但他嘗試了幾次后,駭然發現自己的異能失效了,不由得驚怒交集,同時一顆心徹底絕望。
原來所謂的“穿透術”並非玄之又玄的仙術,其原理相當簡單,世間萬事萬物都是由原子組成,而原子之間存在很大的空隙,只要設法善用這個原理,就能令兩個物體互相“穿透”而毫髮無損。
但對於不同的物體,“穿透”的難易程度也不一樣。
密度愈大的物體,原子排列就愈緊密,空隙愈小,想要穿透就愈不容易。
此時此刻鎖住朴永昌的繚銬,居然是地球上密度最大的金屬“鋨”所打造的,才會令他無所施展異能。
這是他的最大弱點,只有白鳥薇等寥寥幾人知道內情,其他人都已經離世,因此毫無疑問是白鳥薇出賣了他。
“白鳥薇!你這個賤人……我看錯了你,賤人!你不得好死……” 朴永昌的怒罵聲從車廂里傳來,彷佛也具備“穿透術”,深深刺入白鳥薇的心臟,令她面色慘白難受至極。
不過她還是強迫自己忘記這一切,振翅飛回中京警署。
半小時后,白鳥薇重新回到那張平台旁邊,伸手握住母親的手,用“花之語”向她報告經過。
按照之前商量好的計劃,母親偽裝已有蘇醒跡象,白鳥薇假裝興奮地大叫大嚷,驚動朱彥雪前來查看,母女倆就可以趁機聯手制敵了。
但當白鳥薇提出準備行動時,母親卻突然變卦,說目前仍然不是行動的最佳時機,要她再忍耐一段時間。
不,我已經受夠了,不能再忍了!我把昌哥捉來,相信已經能取得朱彥雪的信任了! 小薇,小不忍則亂大謀。
你現在最多只是取得他的初步信任,你必須做得更好,才能讓他完全相信你。
你要我怎幺樣才能做得更好?難道還要我繼續接受那些該死的調教,直到我真的變成性愛的奴隸嗎? 白鳥薇雙目含淚,幾乎控制不住自己。
而母親卻繼續“苦口婆心”地勸說,她拗不過母親,正想答應下來,鼻子中忽然聞到一股微微異樣的腥味。
這是非常熟悉的一種味道!白鳥薇疑惑地嗅了嗅鼻子,目光四處查看,很快就發現這股氣味來自母親的雙腿之間。
在那水蜜桃般的裂縫裡,赫然有少許濁白色的液體緩緩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