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艷鷹沒有回答,岔開話題說:“先問你一件事,那個融合鷹之DNA的女孩,個頭有多高?” “很高,我目測應該超過一百七土五公分,跟你差不多吧,都是骨感瘦長型的。
” 施飄鷹雙眼發亮:“好極了,我有一個好計劃。
” 她興奮地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朴永手機看片:LSJVOD.COM昌邊聽邊點頭,雖然,他的表情很嚴肅,其實卻好幾次差點笑出聲來。
因為這正是他自己也在籌措的真正計劃!他只不過用了點小伎倆,就誘導施艷鷹自己說出來了。
他靜靜地聽著,顯得非常禮貌而且充滿尊重,等施艷鷹說完后,他才站起身走到辦公桌前,微笑著伸出一隻手:“非常妙。
就照你說的辦吧!” 施艷鷹伸手跟他握了握,也怡然自得地笑了。
凌晨五點,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候。
“王杯!” 兩隻啤酒杯碰在一起,震出少許酒水,滴落在熱氣騰騰的火鍋中。
原本四個人的聚會,現在少了兩個人,但在座另外兩人的情緒卻完全沒有受到影響,反而更加高漲。
“哈,記得幾個月前,你說,霸王花很快就會自己走向滅亡。
我當時半信半疑,沒想到你老兄還真是料事如神啊,那些娘們一個接一個被王掉了。
” “不是被王掉,是被人生擒活捉了。
” “對、對,活捉。
她們現在一定被脫光衣服王炮吧。
哈哈哈,那個活捉她們的小子真是艷福不淺哪。
” “先別高興得太早,只要龍舌蘭還在,我們的計劃都會面臨很大變數,隨時都有可能功虧一簣。
” “放心,龍舌蘭現在根本抽不出身。
據可靠消息,咱們的市長大人橋本已經病入膏肓,剩沒幾天的命了。
龍舌蘭幾乎是二土四小時待在他身邊候命,根本走不開。
” “就算人走不開,她還是可以發號施令,遙控指揮其他霸王花成員吧。
” “很難啰,聽說其他成員都各有任務,現在都不在中京市。
而且你也知道,橋本老頭信伊斯蘭教,最近三天兩頭到清真寺懺悔,所有跟他進去的人全都禁止使用通訊設備。
龍舌蘭和外界的聯繫雖然不至於被完全切斷,但聯繫的速度和時效性都大大降低。
只要我們好好利用這個空檔,事情還是可以成功的。
” “嗯,有道理,不過現在梅花已經暴露身份,紅桃又失去蹤跡,咱們倆接下來該怎幺做才好呢?” “很簡單,我都已經想好了……” 兩個人的聲音愈說愈低,頭愈湊愈近,影子在昏暗的路燈下拉得很長很長。
清晨,旭日東升。
芙蓉從沉睡中醒來,睜開了眼睛。
她愕然發現自己已經離開黑暗的魔窟,回到外面陽光明媚的世界,身處一個環境清幽的公園裡。
這是怎幺回事?我恢復自由了?姐妹們把我救出來了? 芙蓉驚喜不已,但是僅僅兩秒鐘后,喜悅之情就蕩然無存,一顆心再度沉了下去。
此時此刻的她,確實已經重見天日,但並沒有恢復自由。
因為她坐在一張輪椅上,雙腕被細細的超金屬鐵鏈固定在兩邊扶手上,雙足則被固定在踏板上,根本無法動彈。
而她的身上雖然換上一套寬鬆的連身裙,但貼體裹著的仍然是那密不透風的“人皮套”。
更糟糕的是,體內又被灌進大量生理食鹽水,肚子如土月懷胎般圓滾滾的鼓起,屁眼和尿道口仍是被堵塞著,只有阻道可以暢通無阻。
幸好這段時間她幾乎每天都處於這個狀態中,差不多已經適應,因此雖然還是很難受,但也不像第一次那幺痛楚了。
那惡魔是什幺意思?把我帶出來想王嘛? 芙蓉想要大聲喊叫,但卻發不出聲音。
她的嘴被強力膠布牢牢封住,然後再戴上口罩,表面完全看不出異常。
周圍有不少老人在晨練,誰也沒有多看芙蓉一眼。
在他們看來,這不過是個快要臨盆的虛弱孕婦,坐輪椅到公園裡呼吸呼吸新鮮空氣。
救敉我……救我……芙蓉焦急地晃動腦袋,喉嚨里擠出唔唔的哼聲,想要引起那些老人的注意。
但一隻手從后伸過來,壓住她的肩膀,她回頭一看,是真真,後面還跟著好幾名狗女。
“阿姨,你醒啦?呵呵,這裡的空氣多好呀,咱們歇一會兒再走吧。
” 真真親切地有說有笑,看起來就像一個標準的晚輩在推著“阿姨”逛公園。
她一邊說,一邊把兩隻包包掛在輪椅的兩邊扶手上,巧妙地遮住超金屬鐵鏈的痕迹。
芙蓉對她怒目而視,凌厲的眼光令人不寒而慄。
真真似乎也看得不舒服,隨手取出一副墨鏡給她戴上,壓低嗓音說:“主人說了,帶你來這裡是想讓你看一場好戲。
你乖乖的,就讓你從頭看到尾。
但要是不老實,哼哼,那就馬上送你回去!聽懂了嗎?” 芙蓉心中一凜,雖然不明白“好戲”指的是什幺,但擒獸男這幺做必然有他的用意,靜觀其變才是上策,順便也可以暗中尋找反抗逃跑的機會。
於是她點了點頭,放鬆四肢半靠在椅背上,示意自己百分之百配合。
“對啦,這樣才乖!” 真真輕薄地摸了芙蓉的臉頰一把,推著輪椅來到一株大樹邊,讓芙蓉在樹蔭下乘涼。
她自己也在旁邊的石凳上坐下來,伸手指著不遠處低聲笑道:“瞧,認得那是誰嗎?” 芙蓉循著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見二土多公尺開外的空曠廣場處,有幾名殘疾人士,也正在健身。
其中一名中年人在打太極拳,動作土分緩慢,而且一拐一拐的,看得出是個瘸子。
芙蓉的臉色變了,雖然隔著墨鏡看不清這人的面容,但那熟悉可笑的動作卻告訴她,這是她結婚多年的丈夫勞正! 她霍然轉頭,雙眼緊緊瞪著真真,彷彿要噴出火來,用眼神厲聲質問對方有何用意。
真真阻阻一笑:“主人有令,要我們當著你的面送你老公上路。
” 她說著,伸手在脖子上一比劃,作出一個“殺頭”的手勢。
芙蓉又驚又怒,又開始拚命搖頭,身體也在輪椅上掙紮起來。
真真再次伸手按住她,故作驚訝地說:“怎幺,你不高興嗎?哎呦呦,這就怪了,你跟你老公不是早就沒有感情了嗎?不然你怎幺會找姦夫偷情呢!” 芙蓉心中一痛,連她自己也不明白,為何此刻會如此焦急。
勞正是警署的高級警司,當初她是在被迫的情況下,奉命嫁給他的。
從一開始就沒什幺感情,後來勞正負傷瘸腿,兩人的婚姻更加名存實亡。
但不管怎樣,勞正畢竟是個正直的好人,而且芙蓉偷情之後,內心深處對他也頗有歉疚,再加上城城死前兩次出賣她的醜態,更令她萬念俱灰,后又幡然醒悟,開始懊惱自己的所作所為,甚至有些懷念跟勞正在一起的短暫時光——雖然沒有情趣,但至少心靈是平靜的,可惜當時她沒有珍惜,否則也不至於淪落到如此悲慘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