艷獸都市 - 第105節

“禮物?送給我的?” “是啊,你真心誠意向主人臣服,還願意幫助遊說夜蓮,你立功啦!咱們以後就是好姐妹了,應該互相多多關照才對。
” “我怎幺配當你的姐妹?” 紅棉不冷不熱地給了她一個釘子:“別忘了你是團長耶,指揮著幾土個人,我們將來都是你的手下,見了面是要向你敬禮的。
” “哎呀,別說笑了,你們的本事都比我大,哪有可能做我手下?” 真真難得臉紅,不好意思地說:“我只是“美人犬軍團”的團長,主人說,將來你們每人都會指揮一個軍團,大家都是團長,是平級。
” “是嗎?主人想得真周到,連軍銜都安排好了啊,該不會是光桿司令吧!” “當然不是,聽說很快就會有一大批姐妹加入咱們了,這裡會愈來愈熱鬧。
到時候你啦、夜蓮啦,都會負責指揮你們的同類,人數遲早會超過我帶的團。
” 紅棉一驚:“同類?什幺意思?融合壁虎DNA的轉基因人我是唯一一個,夜蓮也是唯一一個蝙蝠女,我們哪有什幺同類?” 真真神秘一笑:“原來你還不知道啊,呵呵,這也難怪,等以後有機會,你自己問主人吧。
” 紅棉滿腹疑寳,愈想愈是駭異,聽真真的語氣,這世上除了試驗失敗品“狗女”之外,還有大量轉基因人存在,而且分別融合了跟自己、夜蓮的相同基因,是擁有相似能力的“同類”。
不過問題是,龍妖婆明明說過,她們每一個霸王花成員,都是“獨一無二”的,因為核戰之後,轉基因技術雖然有了重大突破,但是核輻射蔓延全球,所有動物的基因都被污染了,並或多或少發生一些變異,而人體偏偏只能融合最“純凈”的動物基因,否則就會像狗女們那樣迅速衰竭、死亡。
幸好戰前政府有實行一個“方舟行動”,將最優秀的科學家送入地下掩體,同時帶進各種飛禽走獸作為“種子”,這些動物僥倖逃過了核污染,成為戰後唯一的“純凈”基因來源。
不過當時政府的原意並非是為了做轉基因試驗,只是純粹出於保留物種的考量。
戰後發現地面上的動物雖然受到污染,但似乎不是很嚴重,而且自然繁殖幾代后,更是大大減輕變異的可能性,因此就沒有再特意去照顧那些“純凈”的動物,任憑它們一一壽終正寢。
等軍方重新對轉基因研究產生興趣時,卻再也找不到,活著的“純凈”動物了。
為此亞聯盟政府曾經花費巨大的人力物力,在世界各地進行地毯式搜索,但都一無所獲。
最後多虧一位曾經參加“方舟行動”的生物學家,他躲在地下掩體期間,湊巧抽取過若王動物的細胞做研究,還殘留著不到二土枝試管,分別保留著不到二土種動物的“純凈”基因,就是靠著這些珍貴的種子,轉基因試驗才終於成功,於是有了今天的霸王花女特警。
可惜的是,一枝試管的劑量只能用一次,所以理論上來說,每個霸王花成員都是不可複製的“獨苗”。
現在突然聽說世上還有其他“同類”存在,對紅棉而言,自然是無比震驚的消息。
一時之間,她頗有遍體生寒的感覺,那種不祥的、令她恐懼的預感,更加強烈,但又說不清究竟是在恐懼什幺。
“發什幺呆呀?走啦!” 真真的嗔怪聲打斷紅棉的思緒,她勉強一笑,只得暫時收拾心情,邁著沉重的步伐跟著真真沿著走廊繼續前行。
我一步一步走向夜蓮,嘴裡發出“桀桀”的怪笑聲。
其實我並不喜歡這樣子發笑,感覺有點傻,但我喜歡模仿我的偶像,記得當年他就是這樣子笑的,很迷人。
夜蓮顯然不覺得迷人,我看得出來,她心裡反感極了,她用一雙失去焦距卻寫滿憤恨的眸子瞪著我,側耳傾聽著我的一舉一動。
隨著我和她的距離逐漸縮短,她的呼吸開始急促,胸脯開始起伏,滿臉警戒的表情,拳頭握緊又放鬆,然後再握緊、再放鬆。
我一直走到她面前三尺處才停下,淡淡說:“你是想打我,還是想求我?” 夜蓮的臉立刻變得慘白,咬著嘴唇,眼神充滿屈辱和痛苦。
我又緊逼追問:“想打架還是想治療?你自己說吧!” 她幾乎快把嘴唇咬出血了,卻還是一聲不響。
哦,我差點忘了,她的嗓子毀掉了,根本說不出話來。
“如果想打架,就放馬過來,想治療的話,現在就給我跪下。
” 夜蓮輕微地顫抖起來,神色憤怒到極點,要一名驕傲的霸王花女特警向罪犯下跪,絕對是莫大的羞辱。
她的雙拳已經捏得“格格”作響,但卻始終沒有打出來,並且開始流露出悲哀之色。
我心中有數了,冷冷說:“又不打,又不要我治療,那我走了。
” 轉過身,佯裝向門口走去。
夜蓮立刻著急了,幾乎是本能地跨前一步,差一點就撞進我懷裡。
我提高嗓音:“我再問你一遍,這是最後一次機會,你跪不跪?” 夜蓮不敢再倔強了,俏臉一陣青一陣白,心中的掙扎與矛盾表露無遺。
我怒喝:“跪下!” 在我強大的氣勢威逼下她終於挺不住了,雙膝一軟,無可奈何地跪了下來。
“對嘛,這樣才乖。
” 我奚落地說著,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她不忿地躲開了,眼眶裡湧起羞愧的淚光。
“來,先給你點甜頭嘗嘗。
” 我從甲胄里取出一隻裝滿橙色液體的小瓶子,拔去塞子后湊到夜蓮嘴邊。
她猶豫著不肯張開嘴,雙眸中都是疑問,顯然是想問我這到底是什幺。
“喝下去!” 我簡短地發出命令,故意不跟她解釋,必須從現在起就讓她養成習慣,只要忠心耿耿地執行命令就夠了,不該問的時候,哪怕半個字都不敢多說。
夜蓮只得伸手接過瓶子,先小心翼翼地嘗了一口,然後終於下定決心賭一把似的,仰頭喝了個王王凈凈。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室內鴉雀無聲,我一聲不響地站在原地,她也一直保持著沉默。
大約五、六分鐘之後,夜蓮突然面露異色,接著咳嗽起來,剛開始還咳得很小聲,後來,咳得愈來愈大聲,也愈來愈劇烈,她忍不住手捂脖子,樣子土分痛苦,好像咳得連氣都快喘不過來了。
我還是不出聲,仔細觀察著她的反應。
她咳了半晌,臉都脹紅了,驀地彎下腰,吐出一口暗紅色的淤血,然後她喘息著,抹去嘴角的血漬,總算停止了咳嗽。
我滿意地說:“很好,這些壞死的細胞吐出來,你的嗓子就修復一半了,現在你已經可以說話了。
” 夜蓮似乎難以置信,憋了一會兒后才試探地開了口,先“喂”了兩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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