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 Mating Order - 第65節

儘管她擁有男性的靈魂,卻因為對美的追求而替自己打造了蒙娜麗莎般的肉體,或許正是這樣兩性兼具的特質,使她能夠從男性角度理解立香的感受,同時以女性的觀點來幫助立香成長,讓立香不但可以取悅自己,同時也能讓和自己結合的異性感受到另一層次的欣喜。
對立香來說,師匠的順利攻略,有點像是畢業考般的必經關卡,只要順利跨過,就能在自己的人生上印下難以磨滅的成就,既是困難重重的考驗,又是令立香堅信不移的肯定。
但話又說回來,這樣的考驗多來幾次,立香可就敬謝不敏───不過考慮到師匠本身的能力,偶爾來幾回立香還是能接受,別照三餐上就好,而且自己還在幫達文西進行實驗,總是要跟師匠做的。
那上次跟師匠做究竟是多久之前的事情呢?三天?一個禮拜? 立香一時半刻間也回想不起來,記憶煳成一團,腦子感覺活像一鍋等著被人拿根大木杓狠狠攪動的黏稠濃粥一樣,還有隱隱作痛的後腦等著雪上加霜,而下半身濕濕暖暖的感覺並未讓立香覺得好過,只是讓意識繼續陷入莫名的深淵,而遠處飄來的窸窣水聲,則演奏著催眠曲讓立香理性越飄越遠。
撲朔迷離的體感讓立香意識逐漸混亂,雖然身體不知怎地意外感覺享受,心裡的感覺卻無比複雜,生理上想讓理性隨著身體感受到的愉悅一同遠去,但內心卻不完全如此,比起品嘗快樂,抵抗這種未知混沌的慾望還更強烈一些。
手腳還是一樣沉重,身體無力的連眼皮都睜不開,一無所知的處境讓立香只能勉強從肌膚的觸感推敲些許情報,然而先前殘留在心裡的情緒,加上現在無能為力的處境,又讓立香心中微慍起來。
雖然絨布的觸感很熟悉,但很明顯的並不是自己的房間,光是現在感受到的氛圍和氣息就和自己的房間有所不同,以這點判斷,也絕對不會是自己這陣子常待的醫護室,這麼看來,恐怕自己還在她的房裡流連吧,那麼現在最大的問題便是自己昏了多久了。
按照常理判斷,如果立香在其他人房間昏去,不是請人把他送回自己房間休養,就是在醫護室接受照護吧?如果他既不在自己房間,又沒有在醫護室,那師匠究竟把他留在原地的企圖何在? 電影、小說裡落入類似處境的高手,經常能夠藉由自己空腹的程度判斷自己的昏迷時間,立香自然也想如法炮製,但他也只是個半路出家的御主,可不是什麼身經百戰、千錘百鍊的生存專家,就算他在胃部集中半天精神,卻連半點腸胃蠕動的咕嚕聲都感覺不到,只能悻悻然地放棄這不自量力的主意,勉強從嘴裡擠出一點意義不明的呼嚕聲來稍稍發洩心中的無力感。
「喔?以影了啊?(註:你醒了啊?)」「嗯」雖然有點出乎意料,但立香在聽到師匠模煳不清、像是嘴裡含著東西的嗓音之後,身體的控制能力就慢慢地回復了,儘管眼皮還是重的像帆布、頭顏依舊感覺像裝滿糨煳,但手腳已經不再像是長在別人身上般遙不可及,嘴巴也不像先前連吐出一個字都難如登天。
「話說我在師匠的房間待多久了?」「偶痒痒吼(註:我想想喔)」師匠的方向傳來模煳的啾嚕聲「從你倒在床上開始,大概有接近四、五個小時了吧?」「五個小時?」如果不是身體還沒什麼力氣,立香大概會驚訝的直接從床上彈起來吧。
「往好的方面想,至少你充分的休息到了。
」「這這一點都不好我已經跟唔頭好昏」立香覺得後腦沉甸甸的。
「你等等還有約吧?我已經幫你處理好囉…」「什麼好不好的?」立香使勁撐起手,揉了揉發疼的太陽穴「我還有重要的事情得天啊我居然」「對你來說『我』才是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喔♪除了千斤重的頭顏之外,立香還覺得有點口乾舌燥,想要拜託師匠替他倒杯水來,但喉頭隱約滲出的的反胃感,卻又讓他猶豫再三,生怕那一杯清涼的開水一吞入肚,胃裡翻騰的消化液馬上和半溶解的食物一起爭先恐後地從嘴裡湧出,一但如此那可不是開玩笑的,在師匠房裡休息過夜是小事,如果在她房裡大失態就了不得了。
上半身是如此,但下半身卻又截然不同。
除了完全感受不到上半身的不適與無力感之外,立香竟然還覺得很舒服? 雖然他現在癱軟的身子很難深刻的體會那種感覺,但立香可以確定的是,那是一種令他感到正面、愉悅的感受,像是被一股有生命的暖流裹住一樣,在肌膚上遊走,它足跡經過之處,總會給立香帶來一股意外的舒暢感,讓他有一種衝動,如果這樣半清醒的意識能留住這股愉悅感,那麼暫時保持現況似乎也無妨。
本來以常人角度來看,若是自己身體處於這樣的狀態,想比早已無比慌張,一心只想早些扭轉現況離開此地,但正是因為下半身的感覺太舒服,讓立香一點掙扎的念頭都沒有,只是靜靜地讓那股令身體更加軟綿無力的感覺掃過全身。
什麼重要的約定都已是過往雲煙啦,反正師匠都已經處理好了對吧?感覺也沒什麼力氣,渾身軟綿綿的,連挪動一根手指都懶,雖然頭還是很不舒服,但光憑那股舒暢感就足以中和不少負擔。
不過這股感覺究竟是從何而來的呢? 隨著立香一鼓作氣奮力睜開雙眼,一切的謎團也隨之大白。
自己正無力的攤在師匠房裡潔白的單人床上,雖然衣著尚稱整齊,但下半身的褲子和內著早已被褪去,而眼前有著一頭長髮的秀麗身影,正聚精會神的跪坐在赤裸的兩腿間,看著自己沾滿唾液、波光粼粼的分身,準備伸出鮮紅的柔舌,展開下一波舔舐。
「師、師匠這是在」「就像你看到的一樣我正在啾♪…替你…咻嚕…♪「我當然知道你在可是為什麼你要唔呃!」斯卡哈無預警地將肉棒吞進嘴裡,讓衝出包皮覆蓋的敏感龜頭接受濕潤口腔的徹底覆蓋,靈活的舌尖同時打蛇隨棍上地攀附在肉棒,伴著唾液遊走在充血的男根,時而擠壓、時而輕撫,讓立香混沌的意識隨著下體的刺激,變的更加朦朧不明,也讓原先吐出來的話語,被分身接連傳來的愉悅擠回喉嚨。
她的口氣意外平穩,沒有太多情緒起伏,反倒給立香一種暴風雨前平靜的感覺,雖然這也跟師匠給自己的印象相去不遠。
斯卡哈是一個時而嚴厲、時而親切的從者,戰場上、訓練時是毫不留情的嚴師,私底下又是個表面上帶點傲氣,但實際上好相處的對象,千年的壽命讓她遍歷萬物而心境澹薄、無論面對何種狀況都能游刃有餘───跟立香做的時候也是一句平澹到不行的:「來做吧?」,就自然而然的跟她做下去了,雖然立香也認為儘管當時她是用詢問的口氣,不過自己其實沒什麼拒絕的本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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