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可以的,我可以的。
)她在心裡握拳,替自己好好地打氣,然後握住眼前挺立的男根,緩緩地將它送進自己的嘴裡。
「唔...」一股腥臊味襲入嘴裡,意料之外的衝擊讓她喉頭有些搔癢,差點忍不住嗆上幾口。
果然這種帶著刺激性的氣息是不分年齡的嗎?不過這味道雖然有些嗆口,但也逐漸的滲入她的身體裡,勾動腦海裡的每一條神經,提醒著她的身體與意識做好準備,迎接接下來的肉體交合。
「不行啦...姐姐...那裡是尿尿的地方...很髒...」「這是治療...可以幫你變的...啾...正常...」她吸了一下龜頭。
儘管男孩擁有與自身年齡如此不成比例的性器,但經驗上可完全是一片白紙,即便是自認技巧生疏的刑部姬,只是輕吸龜頭也能讓他不由自主地顫動。
「姐姐要幫你...把小雞雞的壞東西...吸...吸出來...這樣你就可以...恢復...恢復正常...」「真、真的嗎...嗚...」「姐姐不會...騙你...」(要先從上面開始比較好吧?)她一邊舔著男孩腫脹濕黏的龜頭,一面享受著肉棒散發出的氣息,那費洛蒙與腥臊混合的氣息,搔弄著她的鼻腔,竟有點飄飄然的感覺。
舌尖勾起龜頭泌出的黏膩液體,混合自身的唾液,在冠狀溝一帶輕盈的舔弄,猶如來回撥動琴弦的靈巧指尖,演奏著一首淫靡的樂曲,就算那一塊塊泛黃的污垢也不例外,凡眼前的一切,都是演出的一部分。
而男孩,正是這場演奏第一、也是唯一的觀眾,在眾人稱羨的極近距離,以自身為樂器,品嚐這粉紅的樂章。
或許刑部姬並不是最頂尖的演奏者,但對於毫無經驗的男孩來說,足以讓他大開眼界,土足的身心震撼。
無法適應連番刺激的男孩,雙臀像長了針般的連番扭動,而刑部姬接下來火上加油的行動,更是讓他腰部數度半抬懸空,只因為那襲滿全身的酥癢感。
(這樣的話,效率會更好一點吧。
)刑部姬緩緩地將肉棒全部含進嘴裡,粗壯的男根貫穿了口腔,甚至觸碰到了喉頭,雖然她正是因為害怕一不小心噎著,所以才刻意放緩含入的速度,但當龜頭頂到喉腔時,她還是忍不住咳了幾小口。
然而這並沒有影響她的企圖。
刑部姬一面上下擺動頭部,不停的吞吐男孩的肉棒,一面伸手玩弄胯下的阻囊,她並沒有回想起太多這方面的經驗,所以只能且戰且走,邊做邊摸索。
太重手,不只會弄痛他,脆弱的睾丸因此受傷,那後果可不堪設想;而太過手下留情,卻又會像隔靴搔癢,多此一舉。
雖然按摩阻囊充其量只能算是點綴性的技巧,但使用得宜,卻也能增加不少情趣,就像不起眼的蕗蕎,雖然只是盤邊的配菜,但只要有了它,就能對眼前的美食錦上添花。
刑部姬只能先輕輕地托住阻囊的下半部,緩慢卻穩定的轉動,指尖輕巧的撫弄,試著從過往的回憶裡尋找足堪運用的技巧,搭配著口腔的吸吮抽送,刺激男孩尚未通精的肉棒。
「嗚...姐姐...覺得好奇怪...」「忍摸了嗎?未洞嗎?」她因為嘴裡的肉棒而有點口齒不清。
「有一種想尿尿的感覺...可是又不太像...」「胡要憨心...這代標你...壞要...啾嚕...變健夯了...所以...再忍礙一下...啾...答應姐姐...你最勇敢了...」「嗯。
」男孩略帶哭腔的回應。
雖然她並不像其他從者如梅芙、斯卡哈般經驗豐富,要說能從自己的經驗判斷出男孩現在的狀態閱歷尚嫌不足,但從男孩扭個不停的身子和剛剛那些話其實也能閱讀出一些線索。
很明顯的,他再過不久就要射了。
就算他的肉棒再怎麼超齡的雄壯,但內在的能力終究是未知數,即便他當真天賦異稟,那也是一顆未琢磨的鑽石,等待職人的細心打磨,而初次提槍上陣,土有八九都得面對這「轉瞬即逝」的通精歷程。
刑部姬對此或多或少都有一點自覺,但她自己畢竟也好不了多少,所有的技巧都只是從過往「取材」的經歷裡學到的半調子把戲,還有早已忘卻大半的記憶,事到如今也只能「竭盡所學」的來取悅男孩,或許可以說這是另一種形式的教學相長吧,她讓男孩見識到初次的肉體快樂,但男孩也幫助她磨練自己的另一面。
而男孩現在即將讓她體會到人生第一回的熱燙男精。
「雞雞感覺好麻...要尿出來了...姐姐...不行...」雖然姐姐說這樣就可以讓自己變健康,讓雞雞恢復正常.可是他已經長大了,他才不是那種會尿床尿褲子的三歲小朋友,而且姐姐這麼辛苦,那麼努力的治療自己,要讓自己的雞雞變正常,他怎麼可以那麼壞,在姐姐嘴裡尿尿,所以他絕對不能讓自己尿在姐姐的嘴裡。
「不要憋著...憋著西西秀不會...變灰孩...」「可是這樣姊姊會...嗚...會好臭...尿尿在嘴巴...」「這樣不行喔...要乖乖地在姐姐的嘴巴...啾...啾嚕...」刑部姬開始雙手並用的搓揉肉棒,同時點綴性的舔舐龜頭。
她伸出食指與拇指圈住阻莖,由根部開始宛如擠牙膏般的上下套弄,既像是要把阻囊裡的初精全擠出來似的,又像是在給予男孩的身體導引,給他指一條可以毫無忌憚射出精液的路,同時替他疏通路上的障礙。
早先口腔的一番吞吐早已在肉棒上留下大量的足跡,上下遊走的手指不斷的刮著這些濕黏的唾液,發出淫稷的響聲,對分身磨擦出陣陣火燒般的刺激,抽搐著祈求這雙手能給予更多,而刑部姬也很聰明的跟隨它的反應,漸漸加快套弄的速度,同時不忘用嘴服務發紅的龜頭,雙管齊下地累積快感。
「姐姐...我好像...哈啊...我快要...憋不住了...」「不要勉強喔...順其自然就好...啾...不過...好像女孩子呢...你的聲音...」「人家才不是...女...女孩子...嗚...」「不是女孩子的話...聲音怎麼會...那樣子呢...」「姐姐不要這樣...」刑部姬似乎起了玩心,見到男孩困窘的模樣,反而想趁隙調戲他一下。
無論是口頭的抵抗,或是身體的抵擋,男孩的行動始終徒勞無功,因為他的身體早就不屬於自己,而是眼前大姐姐的玩物,只能一面無力的啤吟,一面苦惱著自己的身體為何會對這種羞恥的感覺感到愉悅。
無論是生理或是心理,他對於肉體的愉悅全都一無所知,連所謂「快感」的概念都沒有,只知道身體變得越來越奇怪,覺得雞雞好燙好麻好癢又想尿尿,還脹呼呼的難受,他打從心裡覺得應該要忍著不能尿尿,可是姐姐又說不要忍耐,要直接尿出來雞雞才會變回來,他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