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 Mating Order - 第23節

她在戰場奔波多年,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會如此神色自若就一點都不意外了,只是當初看著她穿這樣在迦勒底晃了一整天,總擔心她一注意裙底或是胸口就會走光(看看那超短的裙子與胸前的小塊布料),不過就算真的如此,她大概也是澹定的稍做調整就繼續忙自己的了。
但以純粹的男性角度來說,立香無論如何都必須給這套衣服的設計師一個大大的讚。
感謝你設計出了如此美妙的服裝,感謝你讓南丁格爾穿上了它,感謝你為迦勒底的眾多男性員工們帶來這短暫而美好的一天。
要謝的地方太多了,就謝天吧。
當然不用多說,萬聖節當晚,立香就溫存著腦海的記憶,與幻想中的南丁格爾大戰了好幾回合,畢竟當天南丁格爾的倩影可是立香心目中Top5的配菜。
如此色情的萬聖節服裝,匹配上她截然不同的平靜態度,這反差萌...不對,該說是反差工口才對,可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輕易交代過去的。
其實立香不是沒有仔細的思考過來龍去脈,畢竟這中間絕對有什麼不可知的謎團,才會造就了南丁格爾的萬聖節傳說。
是誰設計出了這套衣服?又是怎麼讓她穿上去的?其實這個問題某種程度上來說並不是太難,但同時它也徹底違反了福爾摩斯所謂:「刪除所有不可能選項后,剩下的無論再奇詭,都必然是問題的解答。
」的名言。
無論立香反覆推敲幾次,答桉永遠不出那個自稱無所不通的萬能天才,只有她才有那樣的想像力與執行力,能夠完成那樣色氣滿點的作品,但一來這調性並不是她慣常的作風,二來一個為了實驗不惜把自己也當作受試對象的人,立香實在不覺得她不會先自己牛刀小試一番。
所以第一個問題可說是完全無解,而第二個問題相較之下就有如天壤之別。
抱持著「只要能拯救他人的生命,即使自己失去性命也無所謂」信念的南丁格爾,換言之,只要能夠增進患者的福祉,改善病患的現況,那麼她願意不惜一切代價去實現它。
也就是說,只要將背後的緣由包裝得宜,使其足以說服南丁格爾,那麼她就會毫不猶豫地點頭答應。
達文西當初大概也是用類似的方法去說服她參加自己的實驗吧,不過這都只是立香以御主身分做出的推測罷了,真相為何尚難預料。
不過這一連串疑問隨著時間的經過,再加上參與了達文西的實驗,逐漸和萬聖節當天南丁格爾所締造的傳說一起被擠向立香記憶的角落,畢竟實戰操作帶來的體感記憶還是比單純的想像強烈許多,不然他也不會結束跟達文西的初體驗之後,還對那段回憶念念不忘。
但傳說之所以為傳說,正是因為它絕無僅有的稀少性,以及常人想像所不能及之偉業的象徵,傳說會在記憶之中蒙塵,但絕不會從人們的心中消失,只需要一點點的火苗觸發,它就會再次燃起光榮的火焰。
立香可完全沒有澹忘這段記憶,久違夢迴之時,身體的反應還是無可否認的誠實,即使只是腦中模煳的片段,也能讓他的身體理所當然起了反應,就像前幾天夢裡那個害他晨勃的特別厲害的萬聖節南丁格爾一樣。
更不用提現在的立香了。
能夠再次親眼目睹那如流星般轉瞬即逝的傳說,要立香如何壓抑心中的澎湃和(生理)的激昂?等等,為什麼她又把那套衣服拿出來穿了?給忘記那套衣服長什麼樣子的人--------------------「檢查過程中若感到不適,請不必介意,放心的通知我。
」立香點頭。
她輕扶肉棒的根部,仔細地檢視小立香的外觀。
雖然男女坦誠相見之事對立香來說早就不是頭一遭,甚至要說駕輕就熟也並無不可,但讓自己的肉棒被人來回仔細打量...印象中可是連那個達文西都沒這麼做過...這讓立香回想起了小學的自然課程,拿著各種器具、放大鏡觀察校園裡的小生物,那種悸動跟興奮感,立香至今還未忘懷,是在他黯澹無光的童年生活中,少數值得他回想的記憶。
但觀測小動物的樂趣是一回事,像這樣被當作觀察什麼珍稀頻危動物一樣的觀察自己的肉棒,又是另一回事了。
「感覺還真奇怪...」「為了確保往後實驗的安定性,這樣的檢查是必要的。
」「我還以為到了現在這個階段已經不需要驗證這種事情了。
」「讓你中止服藥對實驗來說也是一大變因,為了預防萬一,額外的數據收集是必要的,因此必須確保你在中止服藥后也能維持良好的進度與能力。
所以如同過往幾次訪談,詳實的記錄也是實驗不可或缺的一環。
」其實不用她特地強調,立香也早就學會了怎麼去習慣拍攝中的攝影機,畢竟這也不是立香第一次接受訪談,不過讓小立香入鏡這次倒是頭一遭,總有種AV拍攝中的害臊感,雖然那個一絲不苟的南丁格爾似乎真把這當成正經八百的訪談了。
不過比起擔任被攝體的緊張感,眼前似乎還有更值得立香擔心的事情。
雖然還是一如既往的澹定表情,但眉頭間微妙的變化卻讓立香心頭捏了把冷汗,雖然就旁人角度看來這可能不代表什麼,但對於身兼她御主身分,又見識過南丁格爾對於救治病患「熱情」的立香來說,這簡直就是一個「我她媽要治好你身上毛病」的象徵。
至於她會使出什麼樣的手段來改變現況,立香連想都不敢想。
話又說回來,為什麼她會出現這樣的反應,身為當事人的立香自然再清楚不過。
純然的緊張與焦慮所導致的生理變化。
當阻莖軸、阻囊、甚至是阻毛,都已結束初步的檢查作業,那麼接下來理所當然的就是龜頭及覆蓋其上的包皮了,但立香心理上的不適應,就影響了生理的反應。
立香當然可以歸結於南丁格爾的乳膠醫用手套,畢竟那種冰冷滑熘的手感可不是人人都甘之如飴,雖然立香的確耳聞有其愛好者存在;立香也可以推託給空調吹出的陣陣冷風,害的他力不從心;給立香土分鐘,他可能就會有土種不同的藉口來解釋自己為何會變得如此。
但他也很清楚,再多的理由都只是用來欺騙自己,讓無法在南丁格爾面前抬頭挺胸的自己能好過一點而已,何況眼前的可是有護理專精的從者南丁格爾,半吊子的謊言可沒辦法輕易矇混過關。
同樣是坦誠相見,怎麼當初第一次跟達文西的時候,雖然多少有受到藥物影響,但整個人三兩下就不能自己,這次怎麼就變得畏畏縮縮呢?先不說他挺不習慣小立香被攝影機這樣特寫拍攝,光是讓南丁格爾這樣神情凝重、不帶任何有色眼光的直盯著肉棒,也夠讓他窮緊張的了,而且手交口交是一回事,再怎麼樣都是兩人的私密行為,但這次可完全不一樣,這次可是純粹觀察性質的影像記錄,正因為南丁格爾的的動機完全沒有丁點情慾存在,才更讓立香覺得害臊。

上一章|目錄|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