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格來說,她並沒有對自己多做什麼,只是手腳並用的緩緩爬向自己的股間,當然她的舉手投足間並非像是粗人般毫無美感可言,師匠充分鍛煉的身體,讓她即使是這樣宛如野獸的姿態也能發揮自己的魅力,使自己的肉體在把握住目標前,就緊緊的勾引住對方目光。
或許隔壁的雙胞胎對於轉移注意力有一定用處,但久而久之也許會適得其反,對現在的立香來說便是如此。
儘管立香的心可能因此得以稍稍喘息,但對身體來說卻不是這樣,即便他在怎麼無視,甚至是刻意迴避,都無法否認他的股間在不知不覺間匯聚了體內的血液,宛如一團火球般熊熊燃燒著他的慾望,不斷的從下半身宣示它的存在感,頂的褲頭緊繃不已。
雙胞胎的聽覺催化既已讓小立香精神抖擻的從股間竄出,但眼前還有個極其誘人的師匠正在虎視眈眈,那又要立香怎麼按耐得住?人可是視覺的動物,即便雙胞胎的啤吟淫媚動人,師匠性感的肉體可是大喇喇的塞滿自己的視線,繼續給予股間雪上加霜的刺激。
而對師匠來說,立香股間腫脹的分身就像是根高聳的天線一樣,不斷的違反主人表面上的意願,對她發送強烈無比的"comeon"訊號,無論是明示或暗示都積極無比的等待眼前美人對它大快朵頤一番,讓她不禁把目光集中在立香挺立的胯下,饒富意味的開始上下打量起來,期待著這一次它又能帶給自己多少愉悅和驚喜。
「唔師匠可可以不要這樣嗎」立香覺得無論是誰,自己的胯下被這樣直盯著都會感到緊張的,就算經驗再豐富,對此早習以為常也一樣,而現在的自己完全就是這狀態的體現。
這段時間以來,他已經跟不少人有過親密接觸,相互安慰、撫弄、甚至是挑逗,但那都是心態上已經做好一定程度(無論多寡)準備下的結果,只要心裡已經有所預期,即便是在有被窺視風險的公共場合,也能如魚得水---也許用如魚得水形容是過於誇飾,畢竟在外就是擁有隨時都可能漏餡的緊張感,但這股緊張感有時也能替當下增加不少情趣,況且這樣的緊張感與被直盯著的焦慮可是截然不同。
現在的立香壓根就不想去碰那些事,雖然身體已經不聽話的卯起來向師匠示好,但(他自認)那畢竟是利用雙胞胎轉移注意力的副作用,但只要意識到師匠的眼神聚焦在身體何處,他就忍不住心跳加速起來。
「不愧是我看上的連在褲子里悶著都還這麼有活力♪」「沒、沒有,我只是因為那個剛剛隔壁還有師匠的所以才」「大腦會撒謊,嘴巴會撒謊,但是身體永遠不會。
」師匠一面微微起身抬頭望向立香,一面把手往褲頭揪去,突如其來的刺激害的立香忍不住抖了一下。
「這時候你該捫心自問,你究竟是因為被環境影響才變成這個樣子,還是因為你的內心本來就渴望如此? 若是你想逃避、想否認,那你原先大可一走了之,為何反倒在此躊躇不前、原地踏步?這不就證明了你內心真正的想法、真正的慾望?你越是想狡辯,在我看來這就越是反映你內心想法的證據,只是欲蓋彌彰,同時也是暴殄天物,浪費你一身的才能與天賦而已。
」「」師匠凌厲的眼神望的立香啞口無言,除了佩服她能在身體已然進入渴求慾望的狀態下,依舊能投射出足以震撼立香的強烈目光之外,同時也是因為某種程度上被她說中難以辯解的死穴,只能用無言的沉默作為回應,可立香很清楚,一旦自己選擇沉默,對師匠來說這就是自己認栽的象徵,但這也沒辦法,畢竟會走到這個地步,有很大一部分都得歸咎在立香自己身上。
雖然立香一直很感謝師匠願意肯定他,也願意教他,但他覺得才能什麼的太虛幻了,那不是他能確實感受到的東西,但是師匠一針見血的言論又讓他不得不去面對現在的他就是自己作死這個事實,如果不是因為他內心的控管色慾的小惡魔作祟,他現在早就在外頭舒服的一邊作日光浴一邊打盹了。
對立香來說,師匠沒說出來的那句話,或許就是他現在真正的心聲,也是當下最大的願望。
「啊啊」股間湧現的陣陣壓迫,讓立香不禁啤吟出來,但那卻不是令他感到不適的的感覺,而是一股循序漸進、巧妙引導的力量,讓他緊繃的股間和分身得以獲取解放,在它的帶領之下逐漸走上快感的道路。
立香低頭,師匠的身影正好填滿視線每個角落,海灘褲的褲頭早已在不知不覺間被她鬆開,受困其中的分身也因此獲得解放而得以重見天日,「抬頭挺胸」的迎向師匠的紅唇與雙手,用自身炙熱的溫度來燃燒她心中的慾望。
「師、師匠現在是」「身為你的師傅,在適當的時機助你一臂之力是很合理的事情吧?」「師匠的好意我很感謝,可是現在實在是我覺得以現在的狀況來說,無論時機或地點都不算挺好的」「雖然你一直死鴨子嘴硬,不過你現在的狀態跟想法可是連瞎子都看的出來,何況是我。
與其逞強到自取其咎,還不如就放心的交給我,而且」師匠抬頭看向立香,師匠的眼神讓立香隱約有種如坐針氈感,但卻又很難實際形容那是怎麼一回事。
「嗯?你似乎有什麼話想說嗎?」她暗示性的對立香眨眨眼「但你現在好像也沒有太多跟我討價還價的本錢呢。
」不好的預感應驗了。
胯下一陣緊繃襲來---並非是不久前那種令他感到舒適愉悅、猶如按摩般的緊繃,而是劇烈的束縛感,自己的寶貝從根部被鉗住,簡直要讓血液循環中斷一樣的致命壓迫,立香即使不低頭,也能感覺到肌膚、血管被擠得彷彿要從指縫中溢出,原先的愉悅啤吟,更是早早變成求饒的喘息。
所謂吃人嘴軟拿人手軟,當自己的命根子被人牢牢掌握,那就只能落得全身癱軟,立香正是陷入這樣難以超脫的絕境,雖然使用令咒可以讓他輕而易舉的擺脫現況,但一來這樣太卑鄙也太浪費,而且股間的絞壓感已經逼得他喘不過氣,實在沒什麼心力去用令咒來金蟬脫殼。
那種感覺已經不是單純的疼痛,而是更接近折磨,雖然立香過往並沒有思考過這個問題,但既然師匠對如何取悅對方純熟不已,那麼反過來說,她對該怎麼讓對方受到相當程度的痛苦卻又不造成太多的肉體傷害,想必也是熟門熟路,畢竟她的人生中可是有著相當豐富的時間來鍛煉,想不熟練都難。
而且越是想逃避,她讓自己感受到的不適就會越強烈,被她這樣子摧殘下去,屈服只是時間上的問題,師匠依舊能達到她的目的,而自己卻得在奄奄一息的狀態下被她榨精,享受不到一丁點肉體結合該飽嘗的快感,似乎怎麼想這都不會是一個利大於弊的選擇,況且對手是技術、經驗、肉體三者兼具的師匠,既然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也許見機行事都強過現在這樣進退維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