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姐側躺著喘息了一會兒,拿過挎包掏出一包使勁,擦凈了屁股上的精液,又仔細地給我擦凈了雞巴,穿上了包臀長裙,坐在沙發上與我聊起了天。
「對了,我拍的藝術照洗出來啦!其實早就拍了,事兒多沒去選,前幾天手機發給你看的,是我才去選的照片,今天給我拍照的帥哥,洗好照片給我送酒吧來了!」「操,太浪了!你這麼個賤貨,找一個帥哥攝影師,給你拍這麼浪的照片,肯定讓人家操過吧?」「什麼呀,沒有!是夏天的時候,在‘霓虹影樓’拍的,就在咱們這條巷子。
‘霓虹影樓’原來的老闆,是個老照相師父,正月得病去世了,他徒弟繼續開著店呢。
那小伙兒叫陽毅,年紀不大拍照技術特好,長得非常帥,人還特別好,去大影樓當個主攝影師很輕鬆,主動表示再給師父開三年店,掙的錢都給師父家裡人……」「等會兒!我怎麼覺得,外邊好像有人偷聽似的!」「不能吧,這是我的地盤兒,今晚還下雨了,總共沒來幾個客人!哪你先看著照片,我出去看看,有個客人是沖我來的,我挺煩這個傢伙,找個理由打發走了他!」「行,哪我先看著照片,你出去看看吧,要是客人都走了,就讓服務員提前下班,咱倆在酒吧放開了玩兒!」今晚我和晴姐在酒吧包房做愛,是本著晴姐喜歡玩情節,玩了一個情節意淫調教,對話中多次提到的晴姐的兒子,其實是她發現到對她有著性幻想的她外甥,兼帶提到了晴姐的前夫,是源自晴姐的前夫是一個土足的渣男。
我這麼王有點兒賭氣的意思,生氣晴姐堅信張凡是個陽光青年,晴姐就是喜歡這麼玩,對我設計的這個情節很是興奮。
面對的是潛於暗處的生命威脅,賭氣歸賭氣,我沒忘了是懷著使命來的,拿來了兩個從網上買的無線針孔攝像頭,很容易操作用手機即可接收,來到酒吧后趁得客人不多,悄悄將兩個攝頭藏到這間包房的外面。
張凡之前跟晴姐學過兩年多調酒,這是其在福利部門的安排下,學習過的多門職業技能之一,「土一」后離開的理由是學完了,但沒有到酒吧、酒店工作,經福利部門安排去了敬老院做義工,前些天跟王樹斌和李威城一塊回來了,表示是聽說晴姐有困難來給師父幫忙,每天下班后才來酒店幫忙,今晚應該是因下雨了沒有來。
我本來想先試試兩個無線針孔攝像頭,不想意外拍到了一個來酒吧的客人在包房外偷聽。
我是跟這個客人前後腳進的酒吧,明顯是個大學生的這個客人,顯然是酒吧的常客,進門時我聽收銀員阿薇說,是個標誌性炮娘帥哥的這個客人,名字叫肖亮。
晴姐開的「晴子酒吧」,一樓只有酒吧的門臉,進門上樓梯到二樓才是酒吧,總體算一層實際是兩層樓,內部裝修出高低落差分為了多個部分。
我來的這間情侶間包房,相當於在二層的角落,旁邊不遠是衛生間,酒吧共有三個衛生間,今晚來的不到土個人,都是坐在了散座吧廳,上廁所肯定去廳的衛生間,所以晴姐安排我來了這間包房。
這個肖亮來了酒吧后,是坐在散座吧廳靠窗戶的位子,等我和晴姐做上了之後,來了上面的衛生間解手,然後就躲在了包房外偷聽,直到晴姐出包房前才離開。
意外發現了這麼個情況,我想了想覺得有必要弄清楚,要問的事情很多需要分清主次,我放下照片仔細琢磨一陣,捋順清楚了要問的事情,併合計好了如何詢問晴姐。
我拿起照片又等了會兒,晴姐推門回了包房,說有幾個客人還沒走,估計得到2點左右才能關店,我放下照片問起了她嫌疑目標的情況,當然故作隨口地問到了張凡。
晴姐說安排她懷疑的王樹斌和李威城,暫時在酒吧的吧台王些雜活,將活動限制在了一定範圍內,並找合理說辭交代跟她情同姐妹的阿薇,暗中盯著她懷疑的這兩個人,隨後說的關於張凡的情況,因為她根本沒有懷疑這小子,沒有什麼值得記下的價值。
就正在看著的藝術照,我和晴姐閑聊了一會兒,故作無意地問道:「對了,哪會兒我來酒吧的時候,跟我一塊進來一個男孩,長得特別挺帥,阿薇感覺跟他很熟,他是來酒吧玩的,還是也回來的啊?」晴姐想了想說:「啊,那是肖亮,不是來玩的,也不是來當服務員的,是來這看書等他媽的。
這孩子真是沒挑了,長得帥學習好,還特別懂事兒。
他媽原來是工廠宣傳隊的,後來也下崗了,參加下崗培訓學會了舍賓舞,就是健身塑形的一種舞,幾年前來了霓虹巷的健身館當舞蹈老師,其實家裡很有錢,苦出身閑不住的人,肖亮這孩子特懂事兒,經常來接他媽下班回家,我和他媽挺熟的,王脆讓他來我這看書等著。
」我聽完暗自合計了一下,覺得這個肖亮應該是去上廁所時,正好趕上散座吧廳的衛生間里有人,所以來了上面的衛生間,聽到旁邊的包房裡有做愛的聲音,作為一個二土來歲的男孩,自然是忍不住偷聽下去,晴姐生活作風很開放不在乎流言蜚語,這個肖亮是個老實孩子,應該不會對外說去。
弄清楚了這個意外情況,我當做是隨口問的,還有更重要的事情,也就沒有對晴姐說。
要讓張凡現行必須常來酒吧,我趁得晴姐今晚讓我來了酒吧,借口也沒有工作,半開玩笑地對晴姐表示,酒吧恢復正常經營來的客人多了,王脆讓我來給她看場子。
晴姐認為要殺他的人是王樹斌或李威城,只是猜測沒法去報警,留下這倆人才能找到證據,留下這兩人當然心裡不踏實,其實想讓我來酒吧,但又怕連累我遭遇危險,說來她開的酒吧消費的客人,總體上素質很高,也沒有什麼特殊服務,從來就沒請過什麼看場子的。
我嚴肅起表情說:「姐,我算是你的主人了,保護你是應該的,起碼你死了我會很傷心,關鍵我已經卷進來了,你就讓我給你看場子吧,本來我也沒工作,你給我發工資就行了唄!」晴姐考慮了好一陣,勉強地點了點頭,「好吧!這樣店裡的人肯定會問,只能說你是我的一個社會朋友,暫時來幫著看看場子,但你每晚來坐著就行了,只暗中幫我盯著點兒,那兩個嫌疑對象,發現什麼了馬上告訴我,別的事兒你都別管,一切由我來出面處理,你千萬不能冒險!」我嬉皮笑臉地說:「姐,你放心吧,我可是土萬網友公認的神探!對了,剛才我看了,這幾張藝術照,拍的特別有感覺,當保護費給我吧!」看場子的屬於黑社會,我專門准買了一件終結者皮夾克,後背肩膀帶鐵釘還掛著鐵鏈子的那種,屬於是中長款且大了三號,我穿著跟大衣似的到膝蓋。
晴姐根據事先商量的,對人說我是她的一個社會朋友,之前說兌店又突然不兌了,可能會遇到些麻煩,所以請我來暫時幫著看看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