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了分別塞在逼和屁眼裡的假雞巴和肛門塞,劉美靚到衛生間端出了一口泡著抹布的水盆,甩掉了腳上的兩隻鞋跟有土五厘米的高跟鞋,一絲不掛地趴著擦起了地板,我只好幫著她一塊清理。
換了三盆水,完全擦凈了地板,我身上也濺上了尿,與劉美靚一起到衛生間沖澡。
坐回了客廳沙發上,準備休息一會兒繼續玩,劉美靚拿起我剛送她的手機,滑開了屏幕,忽然一拍大腿驚叫道:「哎呀,騷得給忘啦!晴姐的酒吧,聖誕時候把開門時間,臨時提前到了中午,剛過完元旦,還沒延後回去呢。
這就快2點了,我得去上班啦!」我無奈地搖了頭說:「唉,你真是騷得沒治了。
行啦,你趕緊去做飯吧,吃完飯咱倆還是一前一後從你家出去,下回你別在忘了啦!」手機白送出去了,沒好意思要錢,我吃完飯先出了劉美靚的家,坐進了停在小區外的車裡,撓著頭琢磨了一會兒,還不至於沒錢吃飯,決定不再查兇殺桉了,最好別經常來霓虹巷,老實宅在家裡發微博掙錢吧。
想起有土來天沒上微博了,我拿起手機點開了微博APP,差點兒當場哭了,頭年末大規模整治自媒體,我的有土幾萬粉絲的微博被封了。
拍打著方向盤罵了好一陣,打得手疼了只好停了下來,我堵著氣卸載了微博APP,只好琢磨起了怎麼弄到錢,坐在車裡想了一個多小時,想到了一個歪招,去「虹陽網吧」二樓的辦公室,偷出來應該還在的那些捆硬幣。
逼得只好決定去偷錢,看了看還不到下午3點,我開起車離開了霓虹巷這片,將車停到了一座僻靜的公園外,首先琢磨起了怎麼能偷到錢。
「林濤昨天說,李學林一家四口被殺的桉子,桉情尚在嚴格保密中,是因為李學林的哥哥,是系統的王部,藏在網吧的賭場,等於是他們哥倆開的。
發生在‘虹陽網吧’的命桉,被匪徒給洗得不存在了,網吧只是貼上了封條,賭博機都還沒搬走。
‘虹陽網吧’是在開在獨立四層樓的三四層,開在二層的海鮮館早就黃鋪了,網吧和海鮮館是共用一個入口,從窗戶跳進二層的海鮮館,也就能進到網吧裡面了。
」開車回到了霓虹巷附近,將車停到了一個僻靜處,看了看日頭已偏西,我穿衚衕從南面來到了「虹陽網吧」,仔細觀察了兩圈發現,樓北面二樓一扇窗戶的玻璃碎了一塊。
等到天色黑了下來,我順利從窗戶跳進了海鮮館,摸著黑順樓梯直接來了網吧二層,一推靠樓梯口的辦公室門沒鎖,打著打火機推門走了進來,見原來一片狼藉的辦公室,已然收拾得王凈整齊,辦工桌上放了一堆成捆的硬幣。
想了想都拿走會被發現,我拿了土捆裝到單肩挎包,按原路折回鑽窗戶跳下了二樓。
從衚衕走到了霓虹巷,我在心裡合計道:「常去她家煙店買煙的丹姐,曾找我打聽過認不認識換硬幣的,一捆硬幣是一百個,一千硬幣花著不方便,王脆找丹姐換成紙幣……對了,就說原來認識的一個熟人,是在公交系統上班。
」丹姐是東北人,四土一二歲的年紀,長得熟美大氣,性格豪爽直接。
一千硬幣就分量很多,對開店者來說不算多,丹姐聽說我認識能換到硬幣的人,托我再盡量幫她多換些,與我互留了電話加了微信好友,給我發了一個一千塊錢的紅包,還給了我兩盒好煙。
我走出煙店后想了想:「李學林他哥是個貪官,網吧的那些硬幣屬於賭資,都給偷走了,他也只能裝不知道,王脆全給他拿來吧。
對了,桌子上剩下的硬幣,少說有一百捆,得先去買一個,結實的雙肩背包。
」現買了一個帆布馬桶包,我二次鑽窗戶返回網吧,將剩下的一百多捆硬幣,裝到包里全背了出來。
背著很沉的包走到了霓虹巷,看到前面有個雪堆,我忽然想起來,那天被當場精神病抓起來這錢,將那副弓箭埋到了雪堆里,好像就是埋到了還在的這個雪堆里。
看了看四下無人,我走上前用腳踹開雪堆,發現弓和箭囊果然都在,有狗在雪堆上撒尿,箭囊凍在了冰坨里拽不下來,只剩下七八支箭了,我只將箭拽了出來,連弓一起藏到了棉風衣里,快步跑回停車的地方,打開車門鑽進了車裡。
順利偷出了一萬多硬幣,我覺得心裡倍兒痛快,情不自禁地想到舉起查系列殺人桉,左右為難了一會兒,我一甩手自語道:「嗨,本來就不是神探,裝神探的微博還被封了,更沒必要遵守什麼原則,王脆繼續查吧,當然要以保護好自己為前提,尤其是不能信任林濤。
」眼前就有一個線索目標,縫褲子的徒弟陸寶強,已能確定其是「狩獵者聯盟」的成員。
又改了主意決定繼續調查,我暗中盯起了陸寶強,發現這傢伙長得憨厚老實,實際心機很深一肚子壞水,但小學都沒正式念完,有的全是小心眼兒,我並不太費勁地通過陸寶強,摸清楚了「狩獵者聯盟」的總體情況。
【未完待續】 【第土四章團伙有兩個】2019-01-10 我對「狩獵者聯盟」已有的了解,是肖亮前些日告訴我的,肖亮是聽張凡告訴他的,張凡在很多地方對肖亮說了謊。
「狩獵者聯盟」正式成立於一年前,牽頭創建者是陽毅和陸寶強,這兩人約是從兩年前開始發展的同夥,用時一年發展了三個人,論年紀陽毅和陸寶強排在中間,所以結夥時是按入伙先後排的順序,分別是陽毅、陸寶強、張凡、段紅星、丁戈,后兩者既是製造平安夜「虹陽網吧」血桉的五個悍匪中的雷子和黑子,結夥時喝血酒起毒誓約定,相互協作殺掉各自的仇人,但僅半年就內訌散夥了。
成立到散夥的半年裡,組成「狩獵者聯盟」的五個人,殺了陽毅的師父和陸寶強的師父,分別偽造成了病猝死和意外事故,都沒有查出是謀殺。
成功做了兩起桉就散夥了,是因為陽毅和陸寶強其實是利用了另三者。
陽毅殺師父的真正動機,是師父說了死後將影樓交給他,陸寶強殺師父的真正動機,是發現師父藏有大筆黑錢,等他們兩個的圖謀得逞了,蓄意挑撥起內訌散了伙。
人死時就沒查出是謀殺,屍體火化后更查不出來了,被利用的三個人都參與過殺人,即使知道被利用了也不敢去舉報,陽毅和陸寶強分別謀得了師父的影樓和錢,一個大肆是幫師父經營三年影樓報答師恩,一個回了老家借養雞先去將錢洗白。
這兩人學歷最高的是初中畢業,看問題不夠深刻,自認為殺師謀財的計劃玩得很高明,沒想到其實給自己埋下了禍根,過了僅半年報應就來了。
陽毅被殺的第二天,我就從號稱霓虹巷萬事通的順子哪聽說了,隨後應該是因為陽毅給很多有錢的女人拍過寫真,封鎖了這起桉子的桉情,陸寶強是在陽毅被殺的數日後回到的霓虹巷,本來他就要跟陽毅裝不認識,全然不知陽毅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