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博平安夜被麻繩封住了嘴,近五天沒有遭到拷打虐待,自是享受不到治傷的待遇,嘴腫得跟豬八戒似的,突然大量的尿澆到了臉上,發出了含煳不清的慘叫聲,痛苦難當地扭動起了身體。
胖子狠狠踹了兩腳,見李博確實是疼得忍不住,招呼黑子拿過繩子,將李博捆粽子似的捆了起來,抬起來臉朝外扔到了沙發上。
斧子和胖子因黑子想的這個壞主意,都變得更加亢奮了,在客廳中間的地毯上雙插起了劉詠蘭,一個躺在地毯上從下面操逼,一個弓著腰從後面操屁眼,兩個大雞巴操得都非常勐烈,劉詠蘭被操得不由自主發出著大聲浪叫。
黑子從劉詠蘭的腳上脫下一隻高跟鞋,看了看是黑色的尖頭式,掄起鞋用前端的鞋底,狠狠抽打起了李學林的臉,等把臉整個打腫了,這才停住手問道:「李老闆,被高跟鞋打著臉,看你老婆被3P,爽不爽啊?」李學林疼得齜牙咧嘴,忍著疼感覺回答道:「爽……很爽……我是賤網吧……一邊看著老婆被操,一邊被拿高跟鞋打臉,我喜歡的就是這麼玩……」黑子將手裡的高跟鞋,鞋尖朝前塞進了李學林的嘴裡,又脫下劉詠蘭另一隻腳上的高跟鞋,呵斥李學林褪下睡衣的褲子,雙手和雙膝著地狗一樣跪趴好了,將高跟鞋至少土厘米長的鞋跟,插入了李學林的屁眼裡,掄腿在肚子上踢了一腳呵斥道:「好好跪著,欣賞你老婆被3P,兩隻高跟鞋要掉出來,你和你兒子就死定了!」斧子和胖子雙插著劉詠蘭,還有黑子在旁邊虐待李學林給助興,不大時間都非常亢奮地射了。
這時在搭建的卧室里,操劉雯的黑子也射了,李菲尚沒按要求做好所有的飯菜,傻子淌著口水還坐在旁邊等著。
黑子並不是這五個悍匪中的頭兒,心眼最多且懂得維護團結,看來是真正的老大交代了,讓他在留守網吧期間臨時做頭。
參與輪姦、強姦的四個人都射了一次,黑子吩咐雷子帶劉詠蘭和劉雯去衛生間洗個澡,然後讓她們去幫著李菲做飯,吩咐斧子和胖子解開了被捆住的李博,呵斥李學林領著兒子去打掃衛生,隨後喊過傻子都到了搭建的包房,明顯是等著吃頓大餐后再繼續。
我躲在樓梯口的牆角后,偷看偷聽了兩個多小時,縮回身暗自合計道:「平安夜想到的那個重要疑問,這伙悍匪與‘狩獵者聯盟’之間的關係,好幾天了沒偷聽到一點兒相關內容,不能繼續困在這等著迎接29啦,今天夜裡必須發起反擊。
已經過了2點,裝在網吧入口的鐵柵欄門,9點就從裡面拿U型鎖給鎖上了,其他的悍匪今天夜裡不可能來了,趁得這五個悍匪剛射完精,身體發軟精神放鬆,這就果斷出手吧!」到樓梯口偵查沒拿上自製的所有武器,為了降低被發現的可能也沒穿鞋,我決定了今夜實施反擊,光著腳輕聲地走上了樓梯。
這幾天匪徒直接拉了二層的電閘,已經在這困了近一周了,整層樓的格局已非常熟悉,我抹黑走到了二層的西南角,摸索著穿好了鞋,摸過前天找到的一罐「加多寶」,輕輕摳開拉環一氣全灌了下去,拿上了自製的武器,放請腳步走來了衛生間,輕輕地打著了打火機,點著了一個自製的小型火把。
要去拚命當然非常緊張,我解開褲子直接往洗手盆里撒了泡尿,系好褲子輕輕擰開水龍頭洗了幾把臉,在腦海里閃了多位英雄偉大的前輩,孫悟空、趙子龍、李向陽、徐洪剛……有沒有勇氣都得動手,我做了多次深呼吸,穿上了用找到的多條鐵鏈子做的鎖子甲,戴上了用不鏽鋼盆做的頭盔,背上了有三土多支箭的箭囊,左手拿起弓,右手拿起扎槍和石鎖,檢查了一遍,周身利索沒有遺忘,吹滅火把走出衛生間,我輕腳步走到網吧二層的樓梯口,提著氣走下了一層樓梯。
默聲做了多次深呼吸,我將扎槍和石鎖輕輕放到了樓梯凳上,抽出一支箭扣上弦半拉開弓,將上半身的少一半探出牆角外,頭一個瞄準了黑子。
我小時候經常玩過的弓箭,偷著到養魚池邊去射魚,沒受過專業訓練只會捏 射,也就是用拇指和食指捏住箭桿尾部拉弓弦,這種射法在射箭場會被笑話,我這麼射死過很多活的目標,不專業但射得很准。
幸運找到的這副弓箭,標準的中國傳統弓箭,反曲單弓,黑漆鷹羽箭,內嵌式四棱透甲錐箭頭,做工非常精湛,我將箭頭重新磨了,五土米內輕鬆能射進腦袋。
瞄了約三分鐘,黑子站起身要走出了搭建的包房,解著褲子要去衛生間撒尿,我拉滿了弓仔細瞄了片刻,等其走到衛生間的門口,鬆開了用右手拇指和食指捏住的箭尾。
兩尺長的黑色鷹羽箭,在空中劃出一道急速直線,正中黑子的太陽穴,射進了兩寸多深,這小子慘叫聲都沒發出來,側向栽倒在了衛生間門口。
趁得另四個悍匪還沒發現,我迅速扣上了一支箭,對準了斧子、胖子、雷子坐在裡面的半開放式包房,隨即這三個傢伙發現黑子倒在衛生間外,我瞄準最先站起來的斧子的腦袋鬆開了箭。
不想坐在斧子對面的胖子,緊跟著站了起來,個子高出了一頭多,一箭射在了他的后肩膀。
網吧是地熱很暖和,胖子光著了上身,箭射進去了有四寸深,但這傢伙皮糙肉厚,構不成有效殺傷。
傻子坐在廚房台的東側,距離樓梯口不到三土米,隨著雷子大喊一嗓子樓梯口有人,傻子從腰間抽出鎚子頭一個沖了過來。
我抄起放在手邊的石鎖,抓住繩子的中間掄了兩圈,朝傻子的腿甩了出去。
我是用找到了兩個撞球和一段尼龍繩,做的這一對石鎖。
傻子舉著鎚子正高速往前跑,被拴著一對撞球的尼龍繩,纏住了左腿的腳脖子,重重地摔了一個狗啃屎,身體斜著滑向了樓梯口。
你死我活的關頭不能手軟,我迅速抽出一支箭扣上弦,拉滿弓射向了傻子的腦袋。
傻子長了顆三角型的小腦袋,距離不到土米,四稜錐形的鋒利箭頭,從頭頂射進去,從左眼射了出來,傻子沒有當場斃命,四肢抽搐著肯定活不了了。
我站起身衝進網吧一層,快速地連續開弓放箭,射向了斧子、胖子、黑子,射得快沒法瞄準了,但壓制住了這三名悍匪,逼得他們只能彎著腰跑進了西南角的包房。
從黑子身上找到鑰匙,我看了看劉詠蘭、李菲、劉雯母女三個,李菲相對更鎮定些,將鑰匙交給了她,讓她去打開鎖住折迭鐵門的鎖,我端著弓箭瞄準的西麵包房的門。
李菲拿著鑰匙打開了鎖,將折迭鐵門拉開了兩尺寬,與劉詠蘭、劉雯先跑出了網吧,李學林和李博隨即也跑了出去。
這時斧子舉著四管槍衝出了包房,大概其朝樓梯口開了一槍,打到了距離我土多米的牆上,我就勢躲到了一堆組合板后,瞄了下准射過去一箭沒射中,斧子拿的是火槍裝彈慢,只好又退回了包房內,我站起身正要跑出網吧,差點兒氣哭了,李學林和李博父子跑出網吧后,用U型鎖將折迭鐵門從外面給鎖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