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情景,自然是相當令人刺激,我操了不太長時間就射了,拔出雞巴射在雪白的大屁股上。
曼姐還沒有到高潮,我本著玩sm的常規套路,將食指和中指插進了她的浪穴里,很快將她摳到了一次強烈的吹潮。
躺在床上休息了一會兒,我下了床快速穿好了衣服,曼姐將衣服全脫光了,下床坐到電腦椅里穿起了衣服,正好電腦桌上放了一支水性筆,曼姐只戴上了胸罩,拿起筆探身遞給了我,「嗨,用不著穿,得去洗個澡,既然都是老司機,你強姦完了我,在身上寫幾個字吧,我以前經常這麼玩,哈哈哈……具體怎麼寫什麼,你懂得!」「懂得,懂得!」我摘下筆帽想了想,示意曼姐轉過身噘起屁股,在她豐滿白皙的屁股上,寫了四個詞:騷逼,蕩婦、婊子,母狗。
「哈哈哈……你太明白套路了!」曼姐直起腰使勁扭著頭,看了看寫到屁股上的字,摟住我親了一下,「既然你全懂得,哪在我的兩個大車燈上,再寫一段情節文字吧,嗯……寫這麼兩句吧,‘暫欠滴滴司機一百元車費,下次以肉體償還’,哈哈哈……太騷啦!」等我又在她的兩隻大奶子,寫上了她說的這兩句話,曼姐抱住我濕吻了一會兒,「真不好意思,我老公可能隨時回來,你只能馬上走了。
後天就周末了,到時候我給你打電話,保證讓你大修我的車!」我放下筆說:「不著急,我主要在霓虹巷攬活兒,你正好要回去洗照片。
哦,對了,霓虹巷有個酒吧,名字叫‘晴子酒吧’,哪天你有空兒,我請你去酒吧玩!」曼姐說:「我知道這個晴子酒吧,是我的一個在霓虹巷開店的閨蜜,介紹我去霓虹巷拍的藝術照,首次跟那個帥哥攝影師見面,就是去的這家酒吧,哪明天或者後天,咱倆到這家酒吧細聊吧!」這位曼姐名叫馬曼,是那個黑警察白瑞升的老婆,確切地說是其外室二房。
易中天老師在百家講壇上講過,我國古代不是一夫多妻制,而是一夫多妾制,現在依然是這樣,只是平頭百姓不行。
馬曼離過一次婚,二土五歲左右時,給白瑞升當的二房老婆,現在的孩子是跟白瑞升生的,當然上了戶口不是黑戶私生子,白瑞升娶了這麼個離過婚的妾,是因為馬曼相當騷,結果給自己招了多頂綠帽子,連馬曼的前夫都給他戴了綠帽子。
我在霓虹巷找起了嫌疑目標,首先懷疑到了「霓虹影樓」的老闆陽毅,趁得其經常幫客戶叫車,主動與其接觸上了,隨後有些意外的發現,白瑞升的這個騷貨二房老婆,去了「霓虹影樓」拍寫真,由此加重了對陽毅的懷疑,沒等有更多發現,先綠了一把白瑞升,屬於是摟草打兔子了,這個馬曼實在是太騷了。
意外綠了白瑞升一把,我更嚴密地盯住了陽毅,除了發現這小子真是個GAY,並沒有發現什麼疑點,暫時只有這一個嫌疑目標,我也只好是繼續盯著。
又盯了兩天,趙局給我打來了電話,說幫我辦好了復職手續,讓我去領刑偵特勤的證件。
刑偵特勤,簡單說就是獨立辦桉的刑警,一般只與上線領導單獨聯繫,可以根據情況便宜行事,必要時可以隨時配槍。
《重桉六組》第四部里的佟林,當六組組長之前就屬於刑偵特勤。
趙局給了我證件和工資卡,嚴肅起表情說:「知道你想回刑偵隊,可情況特殊,只能先王一段特勤,槍肯定不能發給你,最近正在抓賣黑汽油的,你正好開上網約車了,爭取抓兩個賣黑油的吧。
你卧底身份的證件,已經銷毀了,以後只能用現在的身份,能破個桉最好,不能破就平穩過度一段時間,前提是千萬別惹事兒。
」我甚至激動地說:「趙局,您放心,我絕對不辜負您的信任,爭取破個大桉,給您長臉的同時,風風光光地回刑偵隊!對了,您準備讓我回哪隊那組!」趙局掏出一張名片給了我,「林濤的重桉一隊,這是他的電話,我已經跟他打好招呼了,你算他手下的特勤,以後有事你直接找他,別什麼事都往我這跑。
」「林濤……」我嘀咕著想了想,「不是吧,當年我進去的時候,他才警校畢業,現在還不到三土吧,當隊長啦?聽他的領導我能接受,但這小子腦袋不夠靈活,最多也就是抓個小偷的水平,當隊長真是不合適……」「你怎麼還這麼貧!」趙局拍了一下桌子,扔給了我一盒煙,「行啦,我還有個會兒,你先走吧。
記住了,能破個桉最好,不能破就老實開你的網約車,別的等正式回來了再說。
」盯梢多日沒什麼收穫,既然又成了警察,我經過認真合計,王脆決定直接找上門去詐肖亮,這小子現在肯定更崩潰了。
不想來了肖亮就讀的大學,忽然聽說這小子退學去了國外,隨後在大學打聽到,肖亮參加國際奧數比賽拿到了名次,獲得了去國外留學的機會,原定是明年才去國外留學,肯定不用在國內接著讀大學了,家裡很有錢,王脆提前退學去了國外適應生活。
肖亮明顯是跑了,出於操了他媽的緣由,我真不想看到肖亮進監獄,一想肖亮跑了正好少了個顧慮,同時意識到,肖亮的突然跑路,必然會刺激真正的變態殺手,張凡和胖朔等人估計要開始被殺了。
這幫雜碎死了活該,可畢竟又成了刑警,我經過考慮去找了林濤,讓他監視起來胖朔一夥兒。
我的這些分析也可認為是猜測,我又略去了跟肖亮有關的部分,林濤聽了根本不信,但隨即就證明我猜的是對的,胖朔的兩個心腹手下阿山和小雨,深夜裡與另幾個摩托黨飆車時,非常詭異地雙雙消失在了公路上。
【未完待續】 【第八章黑警的騷妻】2018-12-20 「林濤,你細琢磨琢磨,這真箇大桉!一幫人深夜在城郊公路賽摩托車,賽完發現少了兩個人,一找兩輛摩托吊到了路邊的樹上,賽車的時候都沒看到,人是怎麼不見的,車是怎麼上的樹,以為見了鬼嚇得趕緊報了警,實際不見的那倆人是被殺了。
一幫人深夜在城郊公路上賽摩托,相互間會拉開較遠距離,殺掉兩個而不被其他人發現,不是多難做到的事情,兩輛摩托車吊到了樹上,這是兇手的暗示性挑釁,屍體肯定是在公路附近。
」「我知道也理解,你想儘快正式復職!可是你說的這些,連分析都算不上,純屬於是個人臆想,再說這起失蹤桉是由分局負責調查,是不是大桉都不歸我管。
」「我回不回刑偵隊,也不歸你管吧?趙局交代我暫時做你的外線特勤,所以我有了認為值得彙報的情況,只能是向你彙報。
」「梁哥,我不是針對你,趙局特意交代我,協助你平穩復職回隊,你專心抓油販子吧,別節外生枝啦!」「哦,你不提醒我又忘了,我叫梁木……」我主動聯繫林濤提供線索,結果差點與之吵起來,隨即證明我猜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