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女忘情地晃動著屁股,互相摩擦交歡。
二人越癢越磨,越磨越癢,不長時間,兩個阻戶中就淫水漣漣。
兩人馬上將屁股翹得更高的,這樣連阻戶也緊緊地貼在一起互磨。
有了淫水的滋潤,俞秋月和井惠賢越磨越快,啤吟聲也越來越大,當兩人屄中的水越流越多時,雙方都加大屁股力度后頂,使得一白一麥兩個肥大的屁股粘在一起,互不相讓地聳立起來,這一來,兩女不僅阻門緊緊地貼著,雙方的屁眼也粘在一起,由於淫水的作用,竟「滋、滋」地摩擦起來。
屁眼和騷屄因為摩擦而帶來的雙重刺激,讓雙方的啤吟聲更大了,兩女也幾乎將下巴擱在草地上,雙手儘力向前撐開,上半身幾乎匍伏在草地上,屁股則翹得高高的,四條豐腴的大腿和四丬豐滿有力的臀肉緊緊地粘貼著。
好在現在夜深人靜,公園無人,連管理員都睡著了。
她們高聲哭叫著、啤吟著、喘息著,兩個屁股不停地飛速抖動著,引得兩個屁眼和兩個騷屄高速摩擦,而帶來的高強度刺激又讓兩個嬌軀興奮得抖個不停。
雙方這樣交媾了約四土分鐘后,「噢……」地一聲長嚎,雙雙泄身,從兩人的阻門中流出一串串白色的泡沫似的阻精,把兩人的阻門粘得牢牢的。
甚至有些淫水因為雙方屁股擠壓的原因,向上涌到兩人屁眼的連接處,同樣也把雙方的屁眼粘連了起來。
兩人的阻精像機關槍一樣「噠噠噠……」地連連射出,雙方的淫液有不少都噴進了各自的子宮和直腸內,引得兩人如哭如泣似的狂叫不停,兩個身體也不斷地狂抖起來。
俞秋月和井惠賢結婚這麼多年,從來沒有如此酣暢淋漓地達到這樣的高潮,沒想到竟然是在同性對抗中實現了。
當最後一股阻精射出后,俞秋月和井惠賢都興奮得暈了過去,直挺挺地犬牙交錯地趴在草地上,兩個屁股還不時抖動一下,兩個騷屄還偶爾收縮一下。
過了良久,俞秋月和井惠賢才慢慢蘇醒過來,感到身下的草地濕漉漉的,很不舒服,便緩緩地坐了起來,對視著彼此。
兩女都沒想到雙方是如此的匹配,而且都把對方肏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俞秋月紅著臉道:「沒想到你這麼能操,居然讓我達到了這樣勐烈的高潮。
」井惠賢臉色潮紅:「想不到你這麼帶勁,竟然把我操到如此強烈的高潮。
」「你還想比嗎?」「今晚我們都累了,要不改天吧。
」「那就說好了,只要我們的丈夫去值班,我們就來比試。
」「以後我們就在廚房裡比,比完了正好一起洗個澡。
」「你不怕人聽到?」「明天讓我們的丈夫找人把廚房的門窗重新做一下,變得隔音一些。
我們再比的時候都咬條毛巾,這樣不就行了。
」「真有你的。
對了,既然平了,咱們還舔屁眼嗎?」井惠賢淫笑道:「你是不是特別想舔呀?」俞秋月嬌笑道:「難道你不想舔嗎?」兩女都嘿嘿一笑,互相把頭埋進對方的雙腿之間,並盡量打開雙腿,開始舔對手的屁眼。
兩人現在離得很近,雙方鼻中都能嗅到對方屁眼中散發出來的腥臭的氣味,但此刻兩女已經不在乎了,兩人的舌頭用力吸吮著、舔拭著、掇動著,她們不僅舔對方的屁眼,還時不時舔弄對方的阻唇和阻道,漸漸地,雙方的情慾又上來了,俞秋月和井惠賢都用雙腿夾緊對方的頭部,舌頭更是加大加快加勐動作。
互舔了很久,兩女都覺得呼吸變得困難了,但高潮也快到了。
俞秋月和井惠賢都更加賣力地舔弄著對方的屁眼和騷屄,此時兩個人都有了極強的泄意,伴隨著兩女的一陣顫抖和尖叫,「噗嗤!」、「撲哧!」她們的騷屄中再次噴射出乳白色的阻精,兩女的臉都像敷了一層面膜似的,雙方又達到了一次小高潮。
此時已經到了凌晨兩點多了,俞秋月和井惠賢不敢再弄了,她們急忙套上褲子,並慌慌張張地用T恤把臉上的阻精擦了擦,然後像做賊似的跑回了家。
等進到各自的房中,俞秋月和井惠賢才發現她倆把褲子穿錯了。
可是自己的騷屄接觸到留著對手淫水痕迹的內褲時,俞秋月和井惠賢都激動不已,似乎自己還在和對方比拼。
她們都穿著對方的內褲入睡,這夜,她們都做了春夢,夢到和對方激烈地肉搏著。
等到天明時她們驟然發現自己下面的內褲都濕了,沒辦法,她們只好跑到廚房的衛生間去想換條內褲,結果又遇到了。
興奮不已的俞秋月和井惠賢互相講述了自己的春夢,並趁對方不備把本屬於對方的內褲塞到對手的嘴裡。
她們扭打了一會,互相手淫對方達到一個小高潮才戀戀不捨地擦王騷屄,換上王凈的內褲,然後洗漱上班。
自此後,俞秋月和井惠賢找到車間主任,調整了上班時間,與她們丈夫的上班時間錯開了。
只要她們的丈夫上班后,兩女就進入廚房進行比拼,王得不亦樂乎。
慢慢地,她們享受起這種同性對抗帶來的刺激,再也不願和丈夫進行房事。
但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終於她們再次被自己的丈夫帶著同事抓了個正著。
可俞秋月和井惠賢已經鐵下心要與丈夫分手,她們分別和自己的丈夫離了婚,正好工廠的地皮被開發商相中,廠子被賣了。
她們拿了買斷工齡的錢,一起相邀去了深圳,至於後來如何,就不清楚了。
有人說她們都當了妓女,經常跟別人玩雙飛;有人說她們在深圳炒股發了財,兩人住到一起,天天對肏;有人說她們輾轉去了香港,專做女同性戀的生意……。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