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罰之城 卷二 - 第30節

這可能是知江人生中第一次被扇成這樣,比起紅腫臉頰上傳來的疼痛,她的神情中顯然更多的顯露出心底的震驚和恐懼。
田村重新扯住裙子,往下脫去。
知江尖叫著又抓緊了裙腰,於是,田村一巴掌扇上了她另一邊的臉,接著就是一拳打在她的胸口。
乳房是女性身上最脆弱的部位之一,無法形容的鈍痛讓知江痛苦的倒在地上,身體蜷縮成蝦仁一樣的形狀。
她開始哭泣、哀求,用這輩子可能從沒說過的話來試圖喚起田村的同情。
但田村的回答,卻是抓住她的胳膊,將她面朝下翻了過去,跟著,騎在她的腰上,解開褲子,脫了下去。
暴露出來的男根在這短短的一個月里簡直像是進行了超常發育,突起著猙獰的青筋,像嬰兒的手臂一樣在田村的胯下搖晃著。
勃起意味著倒計時開始,也就意味著田村能拿來揮霍的時間,只剩下不到一百二土秒。
他果斷的起身,伸手扒下知江的內褲。
知江仍試圖抓住自己性器最後的遮蔽物,但她的手剛剛攥緊,田村粗暴的一腳就踩在了她的腰后。
她慘叫一聲,渾身都疼得軟了下來。
於是那一小塊布料立刻離開了她修長的雙腿,雖然上衣還完好的穿在身上,但她的下肢已經幾乎全裸,唯一剩下的,就是那雙帶著蕾絲邊的白色短襪。
比起略顯單薄的胸脯,知江的臀部則有著漂亮的曲線,托舞蹈練習土分賣力的福,她健美的雙腿恰到好處的襯托出臀肉的緊湊飽滿。
只可惜這樣圓翹的屁股,田村卻沒有時間去仔細欣賞,他騎上知江來回擺動的大腿,雙手扒開夾緊的臀肉,包裹在其中的鮮嫩花瓣便艷麗的綻放開來。
不久前才失禁過的緣故,嬌小柔軟的花瓣上還沾著一些亮晶晶的水珠。
花瓣內部,粉紅色的粘膜還未濕潤,滿是青澀味道的緊小蜜壺並不像是被使用了很多次的模樣,可見在這場詛咒降臨之前,知江還真的可能仍是處女。
田村興奮的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吐了口唾沫抹在巨大的龜頭上,雙腿夾住知江的下肢,身體向前趴下,從臀部的後面將粗長的男根一口氣貫穿進去,直到他緊繃的小腹把渾圓的臀肉都壓成扁圓的兩團,才舒暢的出了口氣,愉快的笑了起來。
“呃——嗯啊啊啊……好……好痛……要裂、裂開了……”知江痛哭起來,雙手抓撓著面前的榻榻米,雖然她的性器柔軟且富有彈性,但在沒有任何前戲的情況下被這樣一根巨物直接侵入,對沒有智美那些慘痛經驗的她來說,和向屁股里塞了一根燒紅的鐵棍也沒有太大分別。
確認倒計時止住后,田村的急躁總算被安撫下去,他也有了足夠的耐心來悠閑地玩弄新到手的偶像肉體,他的手從知江上衣的下擺鑽入,得意的握住了她嬌小的乳房,手指愉快的撥弄著被壓在下面的乳頭。
智美安靜的看著,知江羞憤的哭泣已經沒辦法影響到她什幺,她也沒興趣觀看一場強暴,作為主角,她早已經體驗夠了。
保證了自身的安全后,她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明子的死上。
以她對田村的了解,等到強暴結束起碼也是一個小時以後。
更何況她還有槍,大可以安心的慢慢思索答案。
看明子的表現,她多半是早就知道自己會死,那她聽到的傳言必定已經流傳了一段時間。
抱著說不定田村知道的僥倖心思,智美又抬起頭,問:“悠二,你有沒有聽說什幺關於女性會因詛咒而死的傳聞?每次明子出門你都和她一起,沒道理只有她知道吧?” 田村埋頭惡狠狠地繼續抽插,進出的男根雖說已經攪拌出了女體本能分泌的愛液,上面卻也已經沾上了還未被愛液衝掉的血跡。
他喘著粗氣放慢了速度,不耐煩的回答:“我不知道。
她在外面從不讓我接近別的女人,她和外面的女人說話的時候,都是遠遠地躲著我。
我倒是聽有的男人說起過一件對我們來說很危險的事,那就是如果我們強姦的女人已經懷孕的話,倒計時就不會停止。
我為這還向明子說過,我其實挺擔心的。
結果明子總是跟我說不用擔心,只要有你和她在就沒關係的。
啊……對了,仔細一想的話,似乎明子有一陣子沒這幺說過了。
反倒是前幾天她還對我說,為了保命應該再抓一個女孩過來。
她到底什幺意思啊,難道你們快懷孕了?” 智美搖了搖頭,略帶嘲弄的說:“怎幺可能,明子之前在縣大會的比賽中被一個對手傷到了腹部,好像是什幺體破裂還有什幺地方傷到來著,她這輩子都不可能懷孕了。
我那時候還老是故意帶她去小孩子多的地方玩來著。
其實也挺可笑的,都沒想到現在我……” 說到這裡,她突然愣住,一絲冰涼的寒意變成細細的繩索,緊緊勒住了她的脖子,讓她連呼吸都變得有些困難。
難道……是這個原因? 詛咒……原來在這裡等著她們嗎? 懷孕的女性不能中止發作的詛咒,換句話說,在這詛咒中,孕婦是唯一受到保護的人類。
那反過來想,不能懷孕的女性呢? 智美的身體早已被自己選擇的生活弄垮,很早就有醫生說過她如果還想要結婚生子就一定要這樣那樣的遵守一堆注意事項。
遺憾的是,她一樣也沒往心裡去。
她甚至想過真的確定不可能懷孕后,反倒能省下吃藥的錢。
明子問過她經期的事,她那時還在想,明子是不是好心的打算在特殊日子裡幫忙接管一下田村,就添油加醋的說了個清清楚楚。
難怪從那之後,明子就沒再說過讓她好好在這末日中活下去之類的話了,每次她表現出強烈的求生慾望時,明子的臉上也更多的是浮現一種嘲諷的微笑。
原來……是這樣嗎? 智美的手劇烈的顫抖起來,她抬起頭,看向田村,想要活下去的慾望頭一次全部聚焦在面前這個男人身上。
田村當然注意不到背後的視線,他正忙著把興奮到發痛的肉棒趁著潤滑已經足夠,塞進知江還沒被男人侵犯過的肛穴中。
智美的後庭還一直沒被他真正插入過,看著知江小巧的菊蕾,他實在剋制不住奪走這裡處女的衝動。
知江連慘叫的力氣也已經沒有,只能絕望的流著眼淚,仔細的品嘗巨物一厘米一厘米鑽入狹窄直腸的那種脹痛。
不對……田村根本沒有用,真的會懷孕的話,壓根不用等到現在,智美子宮中接受的田村的精液,加起來只怕已經有半桶了。
智美咽回了到嘴邊的話,猶豫著想,畢竟則還只是她的猜測,說不定明子是因為別的原因才死的。
對了……可以出去,出去問問別的人。
現在她有槍了,就算出門去逛一圈,也沒那幺容易成為別人的奴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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