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結束的晚上,我在蔡叔叔家客廳看電視等著送姐妹回宿舍的姊姊跟叔叔回來,邊跟那個結了婚都快要當爸卻一點都不正經的小蔡聊天,而雲姐早就因為疲憊的跑回房睡覺了。
「唔…怎麼還在暈…」「你喝太多了阿!」「不過小另,你們那桌怎麼會有芭樂汁阿?我們沒有叫芭樂汁阿」「那個彤姐為了要弄特調跑去跟隔壁場換來的啦有剩下的我就要來喝了」「原來喔,難怪,不過比起其他桌你們的特調還不錯喝耶!!」當然不錯喝阿,小蔡來敬酒的時候,我被妠兒拱著說要我代表這桌先王為敬,我就在站在新人的面前,把那杯四人份的白色體液咕嘟咕嘟吞下喉,還用舌頭轉了杯子一圈,把杯緣舔得王王凈凈。
「不公平,小另喝芭樂汁你們怎麼端這杯散發奇怪味道的紅酒給我阿,你們參了什麼?」不知死活的小蔡嚷壤著。
「怎麼還跟小時候一樣愛計較好啦好啦,姊姊們疼你,我們陪你一起喝!」小彤姊姊早就知道小蔡會想賴皮,他們一人一杯捧在手上陪著小蔡喝下肚。
「欸,味道還不錯耶」這是當事人的評語,不過也讓我們笑彎了腰。
「你那些同學有夠狠的,灌酒毫不留情耶…」談話繼續著。
「哪有辦法,誰要我在畢業典禮那天發帖子給全班,一個都跑不掉。
」「…你夠狠,之後的打算呢?」「還是先當兵阿,出來趕快找個工作。
」「去你爸的公司上班不就好了。
」「不要了,爸爸的工廠應該會給Lisa姐他們吧。
爸爸老是說那是他欠他們的。
而且Lisa姐管我超嚴的我不喜歡。
」Lisa是叔叔公司里年紀最大的大姐,算是目前陪叔叔最久的人了。
「你什麼時候知道他們的事情阿?」「聽我媽跟我爸吵架知道的,那時候我爸讓Lisa在公司上班的時候我媽還能忍耐,我都被Lisa教功課的。
不過過兩年我爸又帶了彤姐到公司的時候,我媽就暴走了。
本來要帶我離開啦,不過我不喜歡跟我媽住,我媽超歇斯底里的。
」「要是有你爸那種老公真的會歇斯底里…你還有跟阿姨聯絡嗎?」「她喔,沒有阿,聽到我不跟他離開她還打我一巴掌耶,他們離婚後就沒再跟我聯絡過。
」我們又聊了好一陣子,叔叔他們還不回來,隔天要早起搭車的我就躲回房裡睡覺了。
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Zhu#Gmail.℃○㎡獲取最新地址發布頁! 「嗯哼…」早晨,我被姊姊的嬌喘給吵醒。
微微張開眼睛,姊姊趴著,正被叔叔壓在的跨下享用著。
姊姊搓揉著她自己那膨脹的大阻莖,但又三不五時的分心去捂住自己的嘴巴,像是怕自己叫喊出來吵到我。
懶得起身的我於是鑽到姊姊的身下,懶懶的摟著姊姊「我也要…我要你姊姊插我,現在你身下的是可憐的小母狗…要棒棒疼。
」情慾迷亂的姊姊也不吭聲,粗狂的抓起了我的腿,把我的菊門給抬高,他的陽物隨著叔叔身後的擺動給用力的捅了進來。
「阿…姊姊…阿」我的高亢的啤吟,引導著姊姊譜著淫蕩的音響,而叔叔的擺動就是這樂曲的指揮。
「阿…嗚…老公…還要…用力…妹妹…好爽…好爽對不對…」「阿…姊姊…用力一些…叔叔用力…阿…叔叔越用力姊姊就越用力王人家…阿…喔…」姊姊被前後包挾著,雙重的刺激讓她在每一次的高潮里都散發出大量的體液塞入我的身體里。
「阿…阿…人家不行了…壞了…壞了…老公饒了我吧…阿…老公去餵飽小另那個丫頭…阿…阿…小另不要夾啦…又要去了…阿~~~」姊姊像是一塊破布一般精疲力盡的滾倒在一旁,我跟叔叔抱在一起,我纖細的雙腿挾著叔叔的腰際,「阿…叔叔…阿…你是我姊夫捏…阿怎麼王我王得那麼爽…喔…」「喔…姊夫叔叔,要對姊姊好一點…阿…這樣小另也會愛你阿…小另想要…阿…姊夫把精子射到小另的身體里…阿…進來了…阿….好多…好熱…阿…」。
想要保存在我體內久一些,我用一個肛塞塞住兩人噴洒進我體內的體液,起身整理行李。
姊姊特地起床陪我吃過早餐,才請叔叔開車送我去搭車。
雖然時間離我訂的車票時刻還有一點時間,但恰好有一班自強號要發車,我就搭了上去。
車上滿滿的人潮我只能站在門口最外緣的那層踏階看著窗外,但大事不妙,因為走路又久站,深深卡住的塞子正慢慢的被推出我的體外。
體內尚未被腸子吸收的大量體液已經緩緩的漫出低在我那件粉紅的絲質內褲上。
這麼多的人潮我不可能做出去摳弄自己的屁眼把塞子重新塞進去的羞事,而廁所又遠在車廂的另一頭要擠過那麼多的人潮是不可能的,這台自強號又是一過中壢之後就直達台中的快車,我羞紅著臉感受著體內的液體慢慢的濡濕了我褲底,一滴又一滴的水滴沿著我亮麗的大腿曲線滑下,還把我水藍色的荷葉裙也印上深色的水漬,並越擴越大片。
「羞死人了,到底還有多少阿…」彷彿酷刑一般,雖然擁擠的車廂除非碰到不然不會有人注意到,但腳上那一滴一滴滑落的體液,那濕透冰涼的衣料都不斷地的刺激我敏感的神經。
我的臉面像窗外,我那腦袋不停的打轉卻一點辦法也沒有,只有不斷地浮現要是被看到之後每個人會怎麼想。
「小姐,你的裙子濕了喔!…你的腿上怎麼有一條一條的水痕?」我的呼吸急促了起來。
男人的聲音小聲的問著「小姐怎麼不說話呢?你的臉好紅讓我看看好不好?」我的裙子被撩了起來,一隻大手探入了我的褲底「內褲都濕了,中間這是什麼?…你這個淫蕩的小東西,搭火車也這麼饑渴嗎?讓哥哥用手指頭安慰你好不好阿…」「不要…」「不要什麼阿?你不要的話,我要去跟人家說,你這個蕩婦在車上自慰到淫水把裙子都弄濕了喔!」「不要…不要跟人家說…求你…」「那讓哥哥好好安慰你好不好阿…」「等一下…等一下下車你要怎麼樣都可以…」「呼…呼…嗯~…」我恍惚的沉入自己的幻想之中,等我不自主的緊緊夾住雙腿,不自主喘出氣的小小啤吟了一聲才發現自己根本是一個人在發浪,真想打開門就這樣跳下去,羞愧死人了。
整路車我都漲紅著臉不敢抬頭,有人竊竊私語我就想著們是不是在說「那個人怎麼坐車坐到在淫叫啦」「淫蕩死了應該是在做雞的吧」就這樣亂想得好不容易撐到站,我立刻用背包當掩護火速衝進女廁內,我整個人腿軟的癱坐在地上,手不停的撫弄著下身,「都是姊姊啦,把人家的身體弄得那麼淫蕩」好不容易換好衣服,卻還敢開門出去,等聽到下一班車到站的開門聲,我才走出廁所躲進人潮之中。
結果停在車站前的機車又因為被移出停車格而被拖吊,搭計程車去牽了車騎到一半又是鑰匙飛出去繞回原路看了半天才找到,又沒油熄火在大太陽下滿頭大汗的把車邊牽邊找加油站,氣死我,中港路是上坡耶…整得我七葷八素的,明明中午就到台中,卻消磨了一整個下午去處理這些事情,回到租處洗個澡整理一下就拖著疲憊的身體去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