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崎狂三的暴虐 - 第21節

最新找回4F4F4F,C〇M最新找回4F4F4F.COM最新找回4F4F4F.COM而在士道已經把狂三的子宮整體掏出體外,就連那豐腴的阻戶都已開始向內塌陷些許時,士道的注意力又被子宮延伸出的兩條肉管所吸引,遂好似找到了新玩具一般,將手中的子宮又塞回了狂三的腹腔里,轉而用手輕輕拉動那兩根細細的肉管,他知道這是什麼,但卻仍舊一臉壞笑的 (超重口虐乳)作者:交出你的奶子2020年8月1日字數:17228 狂三為了找到美九詢問如何應對自己奶子被改造成泌乳型的性器,專門從未來跑回來,卻不料剛剛落地,就看到美九站在她經紀人面前一陣啜泣,對此有些印象的狂三立刻就明白了這是哪裡,於是,決心暗中觀察的狂三便看到了一些香艷的場景……「月乃!這是怎麼回事?」一道粗重嗓音從厚實的木門內傳出,伴隨著少女驚慌失措的喘息一起擴散到門外寂然無人的廊道中。
門內,一位留有藍色長發的少女,正瑟瑟的低著頭,似乎不敢去看面前那位不久前還對自己很是平和、很有長輩風度的中年肥胖男人,如今正用著阻沉臉色盯著自己,彷彿是要將自己生吞活剝了一般。
宵代月乃,作為歌姬的她,當年可謂耀眼奪目一般的新星,如果就這樣持續下去,她的人生應該會變成另一幅幸福美滿的奮鬥人生吧。
可人生沒有「如果」,若說她之後即可變身為識別名為「歌姬」,擁有輕易可以蠱惑人心的精靈,誘宵美九,那也是她之後的命運,而這時候的她顯然並不是精靈,而是一個明顯有些無助的可憐少女,而引發之後少女命運的巨大變故,卻是眼下這副場景的促成因素,面前男人隨手丟到她面前的一疊病歷。
病歷的頁面多有褶皺,顯然是被人翻動了很多次,至於為什麼,在場的兩人皆是心裡清楚……「說話啊!月乃!你怕不是連正常回答都做不到了?!!」胖胖的中年人騰地用手拄著桌子,發出一聲「啪」的巨響的同時,對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少女大聲的質問著。
面對著這幅就像是賭場里輸紅了眼睛的賭徒,仍不願相信自己的籌碼堆早已空空如也一般的神情,即使現在怕到小腿都在轉筋的月乃,仍舊沒法說出欺騙這位曾經在自己身上投入極大的資金的男人,所以,她便用緊張到自己語無倫次的顫音,幾乎一字一頓的答道:「這……製作人……你……已經……知道?不!這個……這個……對不起……」月乃說完最後幾乎微不可見的幾個字便一個深躬長鞠不起,製作人瞟了一眼面前明顯在暗暗啜泣的少女,也是不想多說什麼,低頭一把抓起桌旁散落的火柴,點燃了指間的雪茄后狠狠的抽了一口,然後一副脫力的向後癱倒在他的辦公皮椅上,心中在思考著所有的對策。
說老實話,他所估算的月乃,前途真的是一片光明,他可以發誓,月乃的歌唱天賦可以說是他從業以來所見過最為出眾的之一……不!沒有之一!這也是他為什麼會在她的身上砸下重金的緣故,但是現在……他掃了眼地上的病歷,其上最後的診斷區寫著明晃晃的一個名詞:「……失聲症……」「真是諷刺啊……」他有些搖晃的站起身,走到仍在啜泣的月乃面前,一把將躬身許久且淚流滿面的少女拉起,看著這個自己曾經的希望,經紀人也不由得一陣恍惚,然後鬼使神差的將自己的視線放到了月乃那飽滿的胸前。
儘管來說,月乃的年紀還是處在少女,這個美妙如新鮮的青蘋果範疇,清純的氣質,嬰兒肥的臉頰,外加明亮如琉璃的雙眼,都在訴說著她滿溢而出的青春氣息。
若是以她的白皙光潔的玉頸為分界線的話,就此往上代表著她這個年紀最為美好的年華,但如往下看,則會讓有正常慾望的人將心中色慾的部位儘可能放大到極限的魔鬼身材,沒錯,可以形容她的身材的辭彙,唯有魔鬼二字。
從上往下看,首先就是她那與面容上的清純絲毫不相符的,幾乎要撐破衣襟的高聳胸脯,擁有著幾乎不可能存在的豐碩上圍,那兩團包裹在緊繃衣物下,沉甸甸的甜美果實,就像是撒旦用以勾引亞當的禁果一般,令人不得不將自己最火熱的注視定格其上。
再往下看,則是那肉感和苗條兩種恰好相反的,在哲學上猶如對立統一的集大成者一般近乎完美的腰肢,更不要說她還有兩瓣不算挺翹,但絕對圓潤的桃臀,以銜接那從上半身延伸下來的火辣曲線。
如果說月乃的上半身的曲線是以火辣的紅中帶著魅惑的紫色勾勒,那麼從她彈滑的臀瓣往下就彷彿拉出了一條由紅紫相間漸變為白色的漸變色線了,那一雙泛著白嫩、像青瓷般白皙細膩的筆直雙腿,就像極了讓剛剛經受了慾火焚身的人,當即投入更為深邃的慾望冰湖一般,令人在清醒中癲狂,於理智中狂亂。
有人說,女孩子最性感的時候就是她將脫未脫春光乍現的一刻,而這個形容顯然如今的月乃並不包括在內,此刻的她,仿若化身成執掌慾望的女神,在挑弄著面前這個本就心神大亂的中年男人最後的剋制。
月乃低著頭,眼中清澈的光彩越發的暗淡,之前台上那耀眼的新生歌姬,實際上的年歲也只是個孩子,既然是孩子,在這個素來同情心泛濫的社會裡,就會讓一些較為寬容的人默許她以孩子的身份做出凸顯軟弱的行為,例如哭泣,例如哀求,總之,她說著一些在外人眼中很是幼稚也很無助的話語:「那……那現在……該怎麼辦才好……我真的……真的好喜歡唱歌的……求您了!求您了……」月乃如泣如訴的微弱哀求聲,在寂靜的辦公室內微微的傳播著,這些加上她的相貌和年紀,放在心中有一丁點同情心的人眼裡,都會起到一些緩和氣氛的作用,但是,閱歷未深的她顯然搞錯了一件事,那就是面前的中年男人在她身上投入了幾乎所有的人脈和資金,結果卻換來了一紙失聲症的診斷,所謂的久病床頭無孝子就是這個道理了。
男人並不是她的家人,甚至與她的關係都只是即將破裂的商業盟友,他只是個寄希望於她能為之賺取利益、關係乃至於登上更高的社會階層的商人,而一個賠到紅了眼的商人,是不允許她以軟弱為表象來實現她推卸過錯的目的的! 更別說此刻月乃那夾雜著啜泣的囁嚅,落在他的眼裡簡直就變成了一直以來苦苦壓制的慾望化身,她的每一聲綿軟哀求都彷彿化作了擊破他理智高牆的攻城錘,正猛烈的勾引他心中的慾火。
男人緩緩的站起身,低著頭讓月乃看不清他此刻真實的神色,慢慢的走到女孩微微顫抖的身後,伸出厚重的手掌放在她的肩畔,做出一副任何人都挑不出毛病的和善安撫,然後在她耳畔緩言說道:「月乃啊……不是大叔我不幫你,這麼大的事,你覺得能瞞得住嗎?何況一個不能唱歌的歌姬在業內……你不覺得是個很滑稽的事嗎?」聞言,月乃如遭雷擊,身體的緊繃就和綳斷了發條的機器一般,突然癱軟了下去,站在身後的男人立刻接住她向後仰倒的身體,感受著懷裡那散發著少女香氣的柔軟嬌軀,男人只覺得一陣喉嚨王澀,身體也越發的燥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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