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就沒有……萱萱有些黯然神傷,聽媽媽說,那個男人在媽媽懷著自己的時候,犯了不可原諒的錯誤,媽媽把他踢開了,不允許他們叫爸爸,甚至連他們三個人的姓都改了。
每次媽媽喝醉了都說這是自己一輩子犯過最大的錯誤,她抱著哥哥大哭,哽咽著說再也不相信男人了,幸好還有兒子陪著他,不停在哥哥臉上親著。
萱萱最開始的時候心裡酸酸的,覺得媽媽很可憐。
後來發現媽媽一喝醉就抱著哥哥親,甚至有幾次兩個人不小心嘴對在一起還深吻起來,舌頭不停交纏著呼吸都急促了,哥哥的手還偷偷去摸媽媽的大胸部。
雖然姐姐看到了都會強行拉開他們,但是姐姐不在的時候兩個人好瘋狂,自己只敢躲在一邊淚眼汪汪地偷看,哥哥像是吸血鬼一樣嘬著媽媽的脖子,留下一個個紅印,萱萱覺得自己心裡一抽一抽的疼得厲害。
特別是看著哥哥下身鼓鼓的凸起,覺得媽媽真是可惡。
儘管媽媽第二天都會忘記自己做過什麼,但是萱萱已經將媽媽的惡行記在小本本上了! 不過……接下來就能跟哥哥兩個人度過心跳的二人世界了呢,哥哥這個大色狼今早還偷偷玩換下來的內衣,不知道這幾天會不會……神思不屬地過了一天,萱萱時而傻笑,時而蹙眉,時而憂愁,看得身邊的小夢都以為她生病了,關切地問她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終於挨到了一天最後的土分鐘,萱萱頻頻回頭,張望著教室後門,惹得身後叫童童和夏夏的……也不知道是男孩還是女孩的兩個同學莫名其妙。
終於,她看到那張熟悉的笑臉出現在後門,雖然不是很帥,但是萱萱心裡暖融融的,就像漂泊的小船一下子有了歸宿,在姐姐和媽媽都不在的時候,他的存在讓自己的心有種踏實的幸福。
她也情不自禁地笑了出來,輕咬著嘴唇憋住,感覺嚴肅的教室都變得可愛了,情不自禁地向哥哥揮了揮手。
「萱萱同學,請站起來回答這個問題,回答不出來的話,請讓你的男朋友進來回答。
」教室里哄一下爆笑出聲,大家好奇的眼光都集中在教室後面那個少年身上,看得他有些尷尬,萱萱臊得滿臉通紅,站起來看了下題目,幸好她的成績很不錯,結結巴巴地回答完了問題,老師讓她坐下后,羞得一下子將頭埋進了手臂里。
旁邊的小夢碰了碰她的手肘,竊竊笑道:「沒想到我們那麼清純的萱萱也知道找男朋友了啊~~」萱萱死死地將自己熟透的臉蛋埋好,她覺得下一刻自己的衣服就要被臉上的溫度烤化了,嘴角卻是漾著一絲甜蜜的笑容,心裡回蕩著那個詞:男朋友,男朋友,男朋友。
好半晌,她才傳出一聲悶悶的,不置可否的回答:「唔……」直到兩人坐地鐵回了家,那種微妙的氛圍才慢慢消散,景嚴將書包摔在沙發上,大咧咧道:「萱萱,想吃什麼?哥哥煮給你吃。
」萱萱第一次發現哥哥會煮菜,小心放好書包,期待地道:「真的什麼都可以嗎?那我想吃魚香茄子煲,這個菜我還沒學會呢。
」「不,沒有這個選項。
」景嚴一本正經地點著手指,「只有紅燒牛肉、香辣牛肉、老壇酸菜、香菇燉雞這幾個口味,哦,還有丑團、飽了么。
」萱萱微微瞪大眼睛,有些不滿地鼓起小腮幫,像個可愛的松鼠——哥哥又耍自己了。
她像個小大人般嘆口氣:「哥哥先休息下吧,我來做菜好了。
」其實,她的心裡是有些小雀躍的,媽媽在家時,總是媽媽做,媽媽不在家時,總是姐姐按自己的口味點外賣,自己跟著媽媽學習的手藝,終於可以展現給哥哥了! 她壓抑著內心的激動,小臉蛋紅撲撲的,學著媽媽的樣子將圍裙戴上:「哥哥,幫我系下圍裙。
」大老爺景嚴從沙發站起來,碎碎念走到萱萱背後:「小笨蛋,這都不懂。
」萱萱有些不滿地撅了撅嘴,小屁股往後一頂,撞了下哥哥。
景嚴只覺得少女柔軟中帶著青澀的小屁股準確頂在自己的敏感處,這個年齡段女孩特有的彈性正正好好將自己的雞吧嵌在臀溝處,一下子讓他魂飛天外,有些丟醜地硬了起來。
幸好,萱萱一會兒就離開了,她應該沒有感覺到那邪惡的異樣吧? 景嚴有些心不在焉地打著結,那繩子如他的心緒一般解了又結結了又解,真是一團亂麻。
「好了沒啊哥哥~~」萱萱嬌嗔,小屁股又撞了上來。
景嚴暗暗叫遭,果然萱萱疑惑道:「欸?什麼東西,硬硬的……」說著就伸手往背後摸來。
景嚴躲之不及,被萱萱的小手抓了正正好好,萱萱疑惑地上下摸索著道:「什麼啊,哥哥你帶著個好奇怪的東西。
」看著妹妹的小手在自己蓬勃的下體上下撫慰,小手又抓又摸,輕撫慢揉,彷彿把玩什麼珍寶般仔細摸索著,景嚴倒吸一口冷氣,這倒錯的一幕刺激的他幾乎要當場射出來。
萱萱忽地摸到了他的胯間,感受到那褲子的胯部和手中軟軟的兩個肉團的觸感,萱萱忽地僵住了,景嚴又是擔心又是難耐地看著妹妹越發紅潤的耳朵,心中叫苦不迭。
他趕緊隨意將圍裙的系帶繞了一個自己都搞不清楚的結,含糊道:「可,可以了。
」萱萱過了半晌才蚊吶般「哦」了一聲,收回手急匆匆衝進廚房裡。
景嚴無力地躺倒在沙發上——今天怎麼儘是出這些桃色的烏龍啊!一巴掌蓋住自己的臉,他喃喃道:「媽的……真是他媽的……」晚飯萱萱做了三道菜,一道粉絲炒腐竹,一道蓮藕炒荷蘭豆,一道稍微有些油水,地三鮮,加了絲絲兒花生油。
景嚴艱難地咽了咽唾沫,卧槽,沒有丁點兒葷腥啊,這是小頭吃飽了大頭要餓死? 萱萱深深埋著頭扒飯,怕是連自己夾了什麼菜都不知道,景嚴看得好笑,往她碗里丟了幾塊蒜瓣,小姑娘毫無所覺,懵懂地塞進嘴裡。
如此幾輪后自覺這樣的行為實在有傷天和,怕是要被雷劈死,景嚴悻悻地停止了這種行為。
一整頓晚飯,萱萱都沒跟自己有任何溝通,吃的景嚴是抓耳撓腮渾身不自在。
晚飯後,他本想收拾殘羹剩飯,沒想到萱萱默不作聲地將所有工作都搶了過去,利索地將臟碗都塞進洗碗機里。
景嚴坐在沙發上,是真有些坐立不安了,看著妹妹在餐廳里低著頭勤快地擦桌子,心裡不住懊悔,連扇自己耳光的心都有了。
他心不在焉地看著新聞聯播,腦中一片混亂,只想著等下怎麼跟妹妹道歉。
身旁「啪嗒啪嗒」的拖鞋聲打斷景嚴的思路,萱萱像是一隻怯生生的小鹿走到他身邊,飛快瞥了他一眼,臉上滿是可愛的緋紅。
她縮著肩,緊握著兩個小拳頭,急急轉過身,結結巴巴道:「哥,哥哥,圍裙解不下來,幫,幫我……」景嚴還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反射性站起身,王王地道:「哦……哦。
」那個胡亂打的結與兩人現在的心緒一樣,實在是一團亂麻無從可解。
景嚴解了半天也沒什麼進展,餘光看到妹妹微微顫抖的身體和她燒紅的側臉,忽地心裡一陣明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