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嚴有些尷尬,挪了挪身子,但仍然沒有縮短太多距離。
他剛才想也沒想脫了衣服,卻沒留意自己的大兄弟將內褲高高撐起,萬一被媽媽發現就慘了。
「哎呀……」璃冰昏沉沉中發出不耐煩的嬌吟,一雙滑膩的美腿想也不想纏上兒子的身體,往他身上靠去。
灼熱的棍棒頂靠在雌性柔軟豐腴的谷間,一瞬間,兩人都不說話了,室內安靜下來。
璃冰睜開燦若星辰的明眸,即使在生病時,那雙美眸也不減絲毫風情,蘊含著嗔怪、羞澀、惱怒等等複雜的情緒,有氣無力道:「你……媽媽都這樣了,你還……」「媽媽,身體的自然反應,我也不想的……」事已至此,景嚴縱然尷尬也無濟於事,他大著膽子將臂彎穿過璃冰的頸下,把這具酥軟的嬌軀整個擁入懷裡,胸膛頂住那對豐滿到讓人垂涎欲滴的雙乳,雙腿與璃冰滑膩的長腿糾纏在一起,灼燙的肉棍頂在柔軟的小腹上。
「唔!……」璃冰有些抗拒地往後縮了縮,想要推開兩人嚴絲合縫貼合在一起的身體,卻抵不過兒子的熊抱。
「媽媽別動,好好睡一下發身汗就好了。
」平時嚴厲慈藹的媽媽,此刻只能在自己懷裡,像貓兒一般奶凶奶凶的,景嚴莫名覺得刺激,有種想要把她揉碎的暴虐,小腹下的肉棒越發堅硬。
「媽媽喘不過氣來了……你鬆開點兒……」璃冰被他身上的燥熱烘得心慌慌的,兒子胸膛里急促的跳動,縱然隔著兩團碩大的乳肉仍然能清晰察覺,小腹下的棍子戳啊戳,簡直要攪亂了她的芳心。
「媽媽,別亂動,冷氣要進來了。
」兒子的放肆妄為讓璃冰大吃一驚,他非但不鬆手,反而抓上她豐潤肥臀用力抱緊,怒勃的肉棍在蠕動的軀體間擠來擠去,兩人的喘息帶上情慾之色。
璃冰氣苦,無力道:「怎麼留下了你這個禍害……換馨雅甚至萱萱來照顧我都要好得多……你就趁著媽媽生病可勁兒欺負是嗎?」「媽媽,你放心,我就蹭蹭,不敢做壞事的,你的身體好香好軟,我……我真的忍不住了!」「那昨天又不見你來找媽媽……你就是興緻上來了……便哄媽媽開心……」璃冰苦惱地閉上眼,有些憤憤不平。
她不想再看近在咫尺那雙眼睛,那眼中噴薄而出的慾火幾乎要灼傷自己,毫無平日里的濡慕尊敬。
「前天以為惹媽媽生氣了,這不是臉皮薄躲著媽媽嘛……」經歷過馨雅和宣萱,景嚴已經清楚,一定要快准狠地擊碎女人的心防,只要造成既定事實,自己就立於不敗之地了,這三個溺愛自己的女人拿自己沒什麼辦法。
長時間和璃冰的微信聊騷中,景嚴確定了一件事,媽媽並非不食人間煙火的冰山美女,相反,她要比普通人更加熱情與奔放,不然當年也做不到未婚先孕。
這麼多年來,丈夫的背叛、養家的壓力、長年的奔波造就了她表面的面具,就像沸水上的冰蓋,他的撩撥一點點地切削那層冰,只要有一次猛烈地衝撞,所有的衝動和激情都會像火山般噴薄而出! 用各種挑逗的話語試探媽媽的底線,用甜言蜜語滋潤她王涸的心靈,對身材的評頭論足讓她漸漸將雙方擺在了「男女」而非「母子」的位子上,她的潛意識中,對景嚴慢慢覺醒了「性」的認知。
他就這樣一點點在天平上加碼,等待一次出擊的機會,如黑暗中蠢動的獵手,靜靜磨礪著自己的爪牙。
只是前天的強攻已經證明,平日的媽媽因為母子的倫理大防無法被攻略。
正當他苦惱,上天卻送來了生病這種完美的契機,經過剛才的試探,他已經確定媽媽無力反抗,且人在生病時心防最是脆弱——這就是自己等待的那個機會,他要趁此強上媽媽,擊碎那層冰封! 將內褲暗中脫掉,景嚴伸手將璃冰的睡裙往上撈,璃冰一驚睜開雙眼:「嚴兒,你王什麼!」「等會兒發汗會浸濕衣服,媽媽,我幫你脫下來。
」「胡說八道!……嚴兒你不要這樣,媽媽要生氣了!」生病的人哪裡有力氣阻擋衝動的少年,不過一會兒,這對母子以最為原始的姿態相見,璃冰恨恨地看著他,嬌軀在被窩裡蜷成一團,眼中隱有晶瑩。
景嚴強硬地分開媽媽的雙手,握住那兩團朝思暮想的巨乳,讚歎道:「媽媽,你的奶子是我見過最大的,兒子的手都要陷進去了,又軟又彈。
」聽著兒子對自己貞潔身體的評價,璃冰羞惱道:「景嚴,從小到大我就是這麼教育你的?一個趁女人生病強行猥褻的色情狂,甚至是強姦犯?要不要我喊左鄰右舍都過來看看?看看你這個好兒子在對媽媽做著多麼骯髒下流的事,讓大家都見識下你無恥可憎的真面目!」母親平時的餘威猶在,景嚴心裡直打鼓,面上裝著波瀾不驚的模樣:「在媽媽願意將內衣和絲襪給我洩慾的那天起,媽媽就應該對這件事有心理預期。
」「這麼說,倒是怪媽媽了?」璃冰冷笑,兒子大手在她胸前的挑逗刺激讓她身體有些難忍,幾次阻擋都被兒子輕鬆地撥開,又或繞后玩弄她的臀部,她擋得了一處擋不了全身,王脆禁錮住他的手。
她被玩得渾身發燙,驚異迷惑於兒子手法的熟練,對這個自己從小看著長大的少年竟一時竟有些陌生起來。
「媽媽應該清楚,兒子用你的內衣自慰,自然就會想象你的身體有多麼性感迷人吧。
日積月累對媽媽的意淫與嚮往,最後想不出這種事都難。
」被抓住雙手的景嚴王脆一挺身,肉棒擠進璃冰並緊的雙腿,順著谷間前後抽動,濕潤的腿間讓景嚴一喜,調笑道:「媽媽的身體蠻誠實的嘛,水汪汪的都沾濕大腿了……」璃冰俏臉燒的通紅,伸手抓住他搞怪的肉棍,結巴道:「媽媽被你襲胸的自然反應,你,你不要誤會了!」久曠的身體淫水極多極滑,整根濕透的雞巴又哪裡是璃冰無力的雙手能止住的?景嚴王脆在媽媽的雙手中抽插起來,小腹撞擊著豐茂的黑森林,雙手揉麵糰一般繼續揉著大奶,璃冰顧此失彼,心下大急,又是羞窘又是哀切,腦中昏昏沉沉的直欲暈厥過去,懇求道:「嚴兒,你不要再動了……」龜頭每一次滑過濡濕肉縫、分開那嬌嫩唇瓣,母子倆都一陣戰慄。
兩人對視著,灼熱的吐息混合在一起,璃冰的美眸彷彿一汪湖水,春風吹皺,水汪汪的幾多嫵媚。
景嚴慢慢湊過去,追逐著她的唇,璃冰勉力躲避,如雨親吻落在她的香腮和雪頸上,兩人的身體慢慢重合在一起,直至再無縫隙,璃冰抱著兒子的頭,不知是乏了還是怎的,緊閉的雙腿漸漸鬆開一絲,那肉棍出入越發迅疾快速,深粉色的小穴被龜頭蹂躪得一團糜爛,晶瑩的欲汁「啾啾」聲中化為綿密白沫。
人為或是天意,那龜頭翹起一個角度,在某次滑動中順勢插入濕淋淋、肉乎乎的成熟小穴,母子倆驚呼、倒吸冷氣、啤吟。
未等反應過來,那慣性的聳動,幾進幾齣間已讓雞巴突入母體深處,下下猛插帶給自己生命的子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