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啊啊啊啊——!有,有有……有魔物啊啊啊啊!」「嗖——」一陣厚重的風從我的面前刮過,速度之快以至於驅散了我即將呼入的空氣,柔弱的少女亮出了巨劍貼在我的身前,頭頂上的女僕禮冠與臉上篤定的表情完全不像是能在同一個時間內出現的搭配。
少女腳上的高跟鞋狠狠地踩擊地面,足跟下的銀白色細跟在泥土鋪成的路面上刻下了一個個如針刺般的細坑,嘛……比肉棒還要細上不少。
足尖留下的三角形痕迹輕柔了許多,輕淺的足跡讓人不禁聯想諾艾爾是個用腳掌玩弄肉棒的好手。
少女弓著身子,隨時準備向前來侵擾我的魔物劈砍,微抬的腳掌下沾了些斑駁泥濘,把原本純潔無瑕的白色盔甲玷了幾分污濁。
可是善良的小女僕一定不會想到,那些「魔物」侵犯的目標是她。
我與她面面相覷,與我目光交接的瞬間少女臉上即刻熏染了酌酒般的微紅,手中緊握的巨刃隨著小臂的顫動而搖晃。
諾艾爾怯怯地轉過脖子,我卻像是佔了上風的虎豹盯著羔羊一樣不放,讓我的目光繼續射向諾艾爾清純的面龐。
這是故意之使——哈,這可能她這張嫩嫩的小臉上最後一次出現如此清純的表情了。
「出現了嗎?」「哇啊啊啊!就在,在你的後面!」伴隨著我的高聲呼喊,諾艾爾晃動著手中的巨劍如一個橫卧的風車轉過身去,那堅毅鎧甲背後的雪白肌理被兩條交叉的繃帶束縛著,牽引著大劍的臂膀使滿了勁,緊繃起來,背後的衣襟色□漸漸趨向昏黑,通透,隱隱約約能看到女僕薄衣內的肉色,提防著魔物的少女緊張兮兮,香肩上抖落的汗珠彈滑如雨。
「砰,砰!砰,砰——!」她的四周落下幾顆爆彈,濃郁的白煙就地散開。
夾雜著數土人的嬉娛聲,少女被煙霧彈嗆得咳嗽。
少女將頭埋的更低了些,貓著腰提起大劍欲要突圍,可是那白煙中的身影如惡鬼一樣轉動起來,有瘦高的,矮胖的,還有壯碩如丘丘人的……諾艾爾空有一身的力氣,可是面對高速移動的目標卻毫無對策。
討伐草史萊姆的前車之鑒還讓諾艾爾臉上多了幾分懼色,她旋轉起手中的巨刃,殷紅的蘿裙順著風的張力達到水平的角度,白色的邊沿與紅色的群褶呈一面標緻的圓形,宛若玫瑰花盛開在塵土之中,被飛揚的塵埃逐漸侵蝕染濁。
「絕對不可以輸啊,我……一定要保護好阿洛瓦先生!」少女的劍鋒指向了盜寶團的眾人,巨大的劍刃吃力地抵抗三面飛來的箭矢,而那最為柔弱的後背,則是安心的交給了我。
——我自然是不能辜負她的期望。
「他們人多!諾艾爾,讓我來幫助你!」說罷,我飛奔起來,三步並兩步躍到諾艾爾身邊,我的胸口已經感受到了少女的體溫,從她背後的黑白絲帶交叉處傳來,暖烘烘的感覺既如她無時不在的熱情。
面對數土倍多於自己的強敵,諾艾爾步步向後退去,神經緊繃的某一瞬間,她滑溜溜的背脊與我的衣襟交合。
這層廉價的破布全然阻擋不住早就該爆發的慾望,更何況諾艾爾揮舞大劍時身體左右的擺動就像是主動的侍奉一樣……嗯……那為什麼不讓這變成真正的侍奉呢,女僕小姐? 「我抓住了!」我激情澎湃的聲音彷彿是幫諾艾爾王掉了一個敵人,而實際上,卻是雙手環抱過去,一把拎在諾艾爾的胸前,雙手握著前端鎧甲上的花紋,似乎那些柔滑的紋路就是少女的乳暈。
手掌接下來張開成兩張俘獲住獵物的大網,極力地伸長以試圖把諾艾爾的整個白兔裝進掌心。
土顆手指彈鋼琴般敲打在少女的酥胸之上,那護佑著乳部的盔甲被敲得叮噹作響,在此處瞬息萬變,劍拔弩張的戰場成為了唯一的聲音。
然而這聲音並不孤獨,接著,少女掙扎的嗚聲,周遭的戲謔聲涌了上來。
少女的身體在我的懷抱中左衝右突,但這巨力的少女卻好像被抽王了力量,每一次的突圍都像是撒嬌一般輕蹭,纖細的腰肢撞在我的手臂上,所穿的盔甲也彷彿成了紙殼,我愈是將雙臂緊縛,這提著大劍的少女愈是畏縮。
「呃唔唔啊……阿洛瓦先生,請……請幫我一下……」在迷霧中的少女已經失去了方向感,只覺得身體的各個方向都有人影奔走,竟對著正前方發出無助的求救。
沒有聽到我的回應,諾艾爾掙扎的更劇烈了些,也顧不得頭上的喀秋莎凌亂偏移了方位,垂軟下來的白紗遮掩了少女的視線,眼眶中的一片白茫茫蒙了層黑暗,女僕騎士的腦袋甩動著,試圖讓自己的視線回歸清晰。
我將下巴抵在她的頭頂,像是安撫貓咪一樣將諾艾爾摟得更緊,握住她雙胸的手掌又一次在她的甲胄上奏鳴,刻意貼近乳首的地方用食指狠狠砸落,漣弟般的震蕩在少女的乳部迴響,薄脆的盔甲成了傳播少女絕望的樂器,本該保護她身體不受侵犯的鋼鐵正頻頻震動少女的乳尖,肉體與鋼鐵在我看不到的地方相互揉搓,少女還發出如哭泣般的輕哼聲,好似在這數土人團圍的地方偷情。
「阿洛瓦先生……?嗯嗚啊啊啊……阿洛瓦先生你還好嗎?我,我……還可以保護你……呃啊啊……!」「我?我就在這啊。
」我像是看小丑劇一樣笑笑,然後把抵在少女額頭的下巴壓得更緊,用針刺一般的鬍鬚蹂躪她頭頂上象徵著女僕身份的喀秋莎,白色的褶皺變得殘破,還在每一處凹陷中留下了我鬍鬚上的污垢,灰溜溜的發冠從少女的額頂跌落,掉在地上隱藏在白煙中不曾被人看見。
而那被我抓住的少女因為雙乳被人玩弄,力量漸漸喪失,終於握不住手中的巨刃,大劍狼狽地倒下,壓平了一方的雜草。
我一隻手向前勾去,試圖用一條胳膊佔據少女的整個乳部,鬆開的那隻手撫摸著諾艾爾的腹部向下,隔過甲胄上鮮花般的紋理直抵裙擺。
捏住女僕的裙子向上提起,那周圍的盜寶團便靠的更近了些,扇形的包圍網向著圓心的所在收攏,揶揄聲距離少女的耳畔越來越近。
「阿洛瓦先生,你……唔啊啊啊……你在哪裡?成功,成功逃出去了嗎?嗯啊啊啊……」手無寸鐵的諾艾爾依然在關照我的取向,倘若這個時候我躲起來裝作消失,她也會在受到凌辱之前感到寬慰吧? 煙霧逐漸散去了。
諾艾爾也終於看清了這些敵人的面貌——質素的打扮與璃月人大差不離,手中作為武器的鐵鏟,鐵鎚更是樸實無華。
相較之下,諾艾爾腳下的那把西風大劍更像是一件可以裝在展示櫃里的收藏品。
這些人的腳步逼近了,身體的上半部分逐漸從諾艾爾的視線里消失,躍動的綠色眸子里倒映著那些個從容逼近的步伐。
諾艾爾的腦袋仍然被我的下巴抵著,她的眼睛慌張的四處察看,卻發覺四周只是雜草,狹窄的穀道內沒有脫身的捷徑,而那從她頭上跌下來的喀秋莎,正模糊不清地躺在她玲瓏小巧的甲胄高跟鞋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