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群幸福的植物……被浸泡過白濁的少女香汗滋養,不知道你們以後會不會懷念這個少女呢? 七樹下的受洗(下)「諾艾爾,呼~呼——我對你的靴子也很好奇呢~」——我想要諾艾爾把靴子穿上,好好封存我留下的寶物。
諾艾爾慌張地環顧四周,尋找著自己脫下來的靴子,不偏不倚,一隻靴子正被一個盜寶團的男人拿在手中把玩。
諾艾爾靜靜地聽著那個男人說話,謙謙有禮想要等他說完再去詢問。
「哎哎!你們說這小東西是怎麼穿在那騷貨腳上的?細得連手都放不進去!」另一個傢伙開玩笑的說:「王嘛不把你的小銀針放進去,估計你還得覺得寬敞呢!」到底是盜寶團的人,這麼一聽,還笑著誇他聰明,立馬就把褲子拽掉,然後把諾艾爾的靴子套在了自己的肉棒上。
見得一條直挺挺的黑龍穿上了少女小腳曾經的棲所,少女的靴子像是一個吞噬,白色的靴子漸漸遮蓋了肉棒,黑色的部分愈來愈小,最終全被白色套住,只留下如鋼絲球一般的掛著王涸精液的阻毛籠罩在諾艾爾靴子的邊沿。
肉棒穿在了少女的足胄里? 哼哼,西風騎士團的榨精武器~ 男人手裡握著諾艾爾的足甲,這靴子上由於外表附著了鋼鐵,單單是撂在地上也能站立,翹起來的足底設計貼合著諾艾爾的足弓,讓她穿著有如此高根部的靴子也能自由奔跑,那白銀色的高跟也是金屬製成,敲擊在石頭上能夠發出清脆的鳴響,此刻卻成了那盜寶團傢伙手中飛機杯的握把,我並看不見他這樣拿著少女的胄靴有什麼好玩之處,畢竟那靴子內的情況被盔甲嚴嚴實實包裹著,只有他一拉一拽之間像是灌木叢一樣刮動的阻毛在鞭撻著少女靴子的入口。
「阿洛瓦先生……」「什麼?」「您,您也想使用諾艾爾的靴子嗎?」「為什麼不呢?」諾埃爾顫顫巍巍收回去已經裝滿了白濁的絲襪小腳,足腕上承受這番重量讓她難以運動,自然而然想把雙腳並在一起,卻因那絲襪內白濁的含量過高,在地面翠草上淋淋撒撒,拖曳出一道白色的曲線。
所幸白濁已經在少女的動作中搖晃勻稱,漸漸覆蓋到了諾艾爾的整個足部。
本就白皙的足背變得更加鮮嫩,像是剛剛烹出來的熱豆腐,絲絲縷縷的白濁想要掙脫緊勒的絲襪,絲襪的表面上硬生生擠出來一片淡淡的白濁,分叉成幾條泛濫著腥臭的航路與新鮮空氣接觸,風王之後,在絲襪上留下咖啡色的如書法一樣的走痕。
「騷女僕,你的靴子呢?」諾艾爾被我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一驚,剛剛併攏到一起的兩隻小腳猛的一抖,飛濺出的白濁就到了她的裙簾上,把那黑色的裙布也打上了淡黃的斑點。
諾艾爾撩起自己的裙擺,從兩瓣翹臀後面的遮掩之處拿出來一隻覆著甲胄的長靴。
柔軟的布料原本包裹著少女的大腿,而現在空蕩蕩的樣子只能窺見其內部的一片漆黑。
布料的下方,是用金燦燦金屬打造的護膝,接著便是一連片的鎧甲,直接覆蓋到少女足趾的前端。
我雙手捧著這個還冒著熱乎乎氣體的靴子,不由自主放到鼻邊深嗅。
不過三次,就已經把靴子套到了面龐上,撕扯著靴子大腿處的布料,儘力拉長讓其足以遮掩我的整個面部。
少女漆黑的靴子世界里什麼都無法看見,隱隱約約從我面頰露出的透光處射來的一柱光芒上看到那平平坦坦鋪在靴子底部的靴墊被踩出了淺 坑,大抵是少女的足跟落地所致。
——平日里天天輪著一把巨劍,足掌上肯定要承受很大的壓力。
眼睛瞪大,看到那靴墊上還鐫刻著一朵玫瑰的圖案,玫瑰的根部靠近足跟淺坑所在地方顏色已經褪去了許多。
我臉上的溫度與粗重的呼吸感染著少女的靴子內溫度升高。
諾艾爾這雙靴子本來就足夠悶腳,還要在外面帶上騎士那嚴實厚重的裝備,更是讓這靴子成了焐悶小腳的利器。
單是吸吮靴子內的氣息,我的手就已經搭在了方才那個盜寶團屑人手放置的位置——諾艾爾靴子的銀胄高跟上。
等到肺腑提前滿足,才把諾艾爾的靴子從我的臉上拔下,此時日落已近尾聲,我的面龐上留下一道紅燦燦如圓日一般的印記——畢竟是沉甸甸的金屬鎧甲,在臉上的時間長了難免會有痕迹。
我開始好奇地擺弄這些靴子上的甲胄,目光挑剔著一塊又一塊鮮亮光潔的足胄,最終把目光定在了足腕上,小腿與足掌的相交之處。
這裡有一條窄窄的縫隙,兩邊均是用金色鑲邊的盔甲,聽著諾艾爾走路總能聽到金屬碰撞的聲音,這大概就是罪魁禍首吧……也的確是該好好珍視一下少女那輕快的走路聲,過了今天,諾艾爾就要壞掉了呢~ 到了地方,新主人絕不會允許她穿著來自蒙德的熱烘烘的小靴子,誒嘿~就算是帶著我們的精液也不行哦~在那至冬國,善良溫柔的女僕被沒收了絲襪,赤著腳在原野地里行走,或者用那稚嫩的小腳為新主人來個「體貼的服務」,一定會得到不少誇獎呢! 我把肉棒放到了這兩片足胄的中間,然後手動拉扯著少女的足鎧,捏著她的高跟擺弄整個靴子的方位,蹂躪到那白色的靴子也唐突折出了摺痕——這一隻被諾艾爾好好保護的靴子交給了只想用它發泄的人,那便只能接受被射滿的命運。
潔白的甲胄散步在足腕的兩側,咬住伸入進來的肉棒,像是少女的牙齒一樣伶俐好用。
盔甲的邊沿經過打磨並不鋒利,反而如女孩子的嘴唇一樣光滑,搭配上這硬邦邦的觸感,閉上眼睛,人已覺得是插入了口穴,被盔甲保護的靴子仍然是皮革的材質,不過這種皮革的觸感被盔甲遮掩,只有當肉棒探入進去到最深處親吻到少女足靴時才能細細品味,邁過外圍這些護具的冰冷,裡面的皮革與絲布則是滿滿卷攜著少女的體溫與香氣。
馬眼數次親吻甲胄內也為白色的靴子,有朦朦朧朧的感覺在腦門上開散,我又抬首望了望諾艾爾的兩隻玲瓏小足,這兩個尤物在這再熟悉不過的蒙德晚風的吹拂下連連抖動,呀,射上去的精液也都涼了,諾艾爾這小騷貨不會要生病了吧?! 在以前,諾艾爾總是把這身女僕與騎士的搭配款服裝當做常服來穿,在蒙德城中幫助他人已經是她生活的一部分,這身裝備也是如此。
當她看到用來告誡自己「守口如瓶」的玫瑰花被精液塗抹成了白色會有何感想;當她望著自己百般信賴的大劍被人奪走準備賣掉;當她穿著的小靴子成為了飛機杯;甚至是穿著的這身鎧甲都成了「客人」眼中的笑話與盜寶團的商品……諾艾爾,準備把在蒙德城外幫助別人也當做生活的一部分吧。
「不必驚慌,騷女僕。
小腳腳冷了?等我幾分鐘就好。
」我拋棄了之前對諾艾爾靴子的戲謔,準備讓它發揮本初的作用——飛機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