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英和宋希清喜好相像,白英喜歡,或許宋希清也會喜歡。
何子殊眨了眨眼睛:“可以拿來做花瓶嗎?”
陸瑾沉:“可以。”
何子殊點頭,把花束放好。
在車即將啟動的瞬間,何子殊卻從花束的第二層塑紙包裝下,單獨取了一朵出來。
一朵紅玫瑰。
是除了那整捧花束外,唯一有單獨包裝的一枝。
處處彰顯著“我們不一樣”。
被藏在夾層間,所以陸瑾沉沒看見。
何子殊耳尖有點紅,捧著手上的花,沒看陸瑾沉,開口:“這些是給宋老師的,這個…是給你的。”
陸瑾沉慶幸何子殊在開車前,把這東西拿了出來。
否則他可能把不穩方向盤。
看著何子殊開始泛紅的臉頰,陸瑾沉沒接,也沒說話。
何子殊等不到回答,只聽到“啪嗒”一聲。
他下意識抬起眸子來,眼前立刻落下一片陰影。
陸瑾沉傾身,抬手,沒有接過玫瑰,只是握住何子殊拿著玫瑰的那隻手,貼著掌心,直到兩人十指相扣,吻了過來。
玫瑰被抵在兩人相貼的掌心間,斜斜搭著。
根莖上的刺已經褪凈,只留下滲著清液的尾端,殘存著一點稀薄的小突起,不痛也不癢。
何子殊呼吸輕顫,眼睫撲扇,等到一吻作罷,下意識縮回指尖。
這、這玫瑰花燙手。
在玫瑰花即將掉下的瞬間,陸瑾沉總算慢悠悠接過。
笑了笑。
比起手上這朵。
他覺得眼前這個眼尾泛紅的人,更像一朵小玫瑰。
他的小玫瑰。
這是陸瑾沉第一次在外面吻他。
車外就是來往的行人。
這個認知讓何子殊緊張到手心都有些冒汗。
陸瑾沉莞爾:“他們看不見。”
藝人的車,防窺膜是最基本的設備,尤其是陸瑾沉這種級別的藝人,新車落地第一件事就是齊全裝備。
因此從外頭的視角來看,當真是漆黑一片。
何子殊心裡自然清楚,可知道是一回事,緊張又是另外一回事。
他偏頭看著窗外,佯裝鎮定,道:“我知道。”
陸瑾沉得寸進尺:“那再親一次。”
何子殊:“…………開車。”
兩人到陸家本家的時候,天都已經黑了。
在車駛進山莊的瞬間,何子殊忽然想起來一件事,問道:“宋老師平常都住在這裡嗎?”
陸瑾沉沒多想:“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