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城的吻帶著少有的強勢,手迅速掀開她的裙擺,指尖探進去,沈冬至還沒收拾自己,濕漉漉的花穴大敞,韓城捅了三根手指進去,來回攪動抽插,插得沈冬至全身發軟。
沈冬至只喘息不說話,韓城抬高她一條腿,胡亂解了西褲掏出頂進去,濕軟松嫩的花穴極好插,韓城進去以後立刻開始動了起來。
他插得慢,卻極狠,屁股一下一下收緊撞擊,飽脹的龜頭插進她小宮口,每撞一次沈冬至就跟著顫抖一次。
他撫摸沈冬至的臉,臉上是濃重的欲色,沈冬至扒著他的肩膀,高潮時水順著大腿內側往下流,濕了腳踝和地面。
韓城完全沒有克制,在幾乎把她撞成一灘爛泥后,緊緊壓著她射到她最裡面,用滾燙的精液堵滿她下面的小花。
——這段時間他們不只是擔心她,更是責備自己,責備自己為什麼幫不了她,心裡何嘗不難受。
*
一陣激烈的性愛結束,兩人身上都是汗和愛液,沈冬至更不用說,精液和愛液被他堵在肚子里,只靠穴口一點點往外流,難受又舒服,腿都有些抖。
韓城把她抱起來想去浴室幫她清洗,沈冬至卻緩緩搖頭。
“別在這,換一間。”
兩人去了一間VIP套房,套房很大,雙開門,外面一個大客廳,洗手間也很大。
韓城是男人,收拾起來快些,等沈冬至從浴室出來的時他已經弄好了。
他脫了西裝外套,背靠著洗手台在抽煙,因為要捧水洗臉,襯衣的扣子胡亂解開,頭髮濕了幾縷,手也是濕的,白皙的指節夾著煙頭。
見她過來,他把煙摁掉。
——韓城這個人家教好,就算自己再怎麼不舒服也會考慮到別人。
這大概就是當初盛懷柔敢棄他又覺得還能把他抓回來的原因吧,看準了他心軟。
走到韓城身邊,沈冬至對著鏡子洗手,韓城看不到她的表情,卻能從余光中瞟到她的動作。
“冬至,你實話告訴我,你到底想做什麼?”
沈冬至洗手的動作一頓,沒說話。
片刻沉默。
“沈冬至。”韓城又叫了她一聲。
“我再問你一次,你到底想做什麼。”
沈冬至還是不說話。
韓城不知道她想做什麼,但他能感覺到不對,沈冬至都被逼成這個樣子了,她又是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性格,想到的能是什麼好東西嗎?
不行,無論如何他都要穩住她。
片刻沉默,韓城開口。
“冬至,我的心曾經壞過。”
沈冬至知道,盛懷柔那次。
“當初盛懷柔把我推出去頂罪的時候,一直以來支撐我的信念崩塌了,我突然意識到沒了她,原來我還是那個一雙球鞋穿兩年,刷得褪色了也要繼續穿的窮小子。”
“是你救了我,你讓我發現我不僅愛她,更恨她。”
恨她把他推上天堂,更恨她背叛他,只給他留下一地黃沙。
所以那時韓城才會用一種盛懷柔從來沒見過的冷漠神色告訴盛懷柔。
柔姐,想想辦法,再想想。
好在有她,她通過別人的手給他遞了一顆梨。
甜潤的梨水及時滋潤了他的心,他沒有壞掉。
“我當時只是想用你翻盤。”沈冬至回答。
韓城不意外:“我知道。”
說完他又問:“那為什麼選我幫你翻盤?”
沈冬至很坦誠:“因為那時我手裡只有你一張牌了。”
是啊,那時她剛出獄不久,身邊的人就那麼幾個,盛懷宣已經算是敵人,趙霆桀被她用來救唐維鈞,她能用的,只有韓城這一個。
她很幸運,韓城是一張好牌,沒有辜負她的安排和期望,成功把她救了出來。
“那這次呢,手裡還有幾張牌?”
沈冬至想了想:“一張。”
韓城把煙摁掉:“是我嗎?”
沈冬至搖頭:“不是。”
不是。
“怎麼,我在你身邊待這麼久,到最後連一張牌的資格都沒有?”
沈冬至沉默,其實不是韓城沒有資格,而是她不想再把韓城也送進監獄,更不想她即將做的事牽連到他。
——嚴格意義來說,她手裡最後那張並不算牌。
這是廝殺不是切磋,對方可不會跟你客氣,斷沒有慢慢周旋留手的道理,所以她手裡最有力的三張牌,周希堯、譚宗銘、趙霆桀早就分別打出去了,也都分別折了。
她現在手裡剩的……
是刀。
韓城也早就猜到她手裡那張根本不是牌,不然她不會以一種告別的姿態來找沈冬行。
“冬至,你說得對,如果沒有你把我撈出來,我還不知道在哪喝西北風呢。”
“你把我帶上資本牌桌,帶我看到了一個靠自己根本不可能走上的平台,現在你想下桌,是不是也該帶上我,而不是一聲不吭的把我留在那?”
沈冬至轉身過來和他一起靠著洗手台。
“韓城,我知道你想幫我,但這次的事你已經儘力了,接下來就交給我。”
這次韓城沉默了很久。
“不,不是為了幫你。”
沈冬至微微詫異。
韓城低頭看她。
“冬至,給我一個機會,不是幫你的機會,而是證明我自己的機會。”
——證明我有站在你身邊的實力,證明我和你身邊那群一出生就站在金字塔塔頂的男人一樣能運籌帷幄。
最重要的,證明你給我的一切是物有所值。
“如果我能幫你逆風翻盤,那我要更多,你也必須給我更多,順便把你的刀也收起來。”
“如果我輸了,那就讓我跟你一起下場,不管結果如何。”
沈冬至直起身子,抱臂低頭,原地繞了兩步,似乎是在考慮他的話。
見她猶疑,韓城伸手將沈冬至摟入懷中,大手緩緩撫摸她的頭髮。
“沈冬至,資本不是我們這種人玩得起的遊戲,但我們最開始就是一起的,所以只要我在,你就有最後一張牌。”
——就算後來知道沈冬至出身不凡,韓城還是喜歡把沈冬至劃成和他一類人,這就像沈冬至心裡原來的唐家一樣,是放在他心裡的基石。
“最後一張,不想打出去試試嗎?”他接著說。
沈冬至任由他抱住,像是在衡量。
“你說這些是為了穩住我嗎?”
韓城沒有隱瞞:“剛才是。”
“那現在呢?”
“是也不是。”
如果贏了,就是,如果輸了,她要再想做什麼他也不會阻攔。
沈冬至仰頭親了一下他的唇。
“好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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