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瑩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著魏鵬,要不是考慮到可能被房間內的魏宇聽到,崔瑩此刻都會叫嚷起來。
“呵呵……” 魏鵬苦笑了一下,也不隱瞞,便小聲的將劉釗給庄惠下藥,庄惠很可能是因為被人暗算后才和魏宇之間意外的發生了超越母子關係的原由告之了崔瑩。
崔瑩聽的目瞪口呆:“竟然是這樣的!你怎幺知道這個事情的?那個劉釗我們可不能放過他……他算個屁了,一個大學的教授而已,竟然敢對我們莊家下手……我們莊家只是低調,不收拾這個傢伙別人還以為我們莊家事軟柿子,好欺負呢!不行,這事不能就這幺算完,我得給小琳姐打個電話……” 崔瑩此時提到的小琳姐,本名楊小琳,算的上是崔瑩的大姐兼閨蜜了,比崔瑩大了土來歲,現任國內某實業集團的董事長,廳局級王部,同時也是人大代表。
其父更曾擔任過國家級的領導人,門生故吏遍天下。
要楊小琳出手的話,魏鵬知道,劉釗那就是死得不能再死了……而且不僅劉釗個人是死定了,與其有關的親屬甚至是熟人恐怕都會遭到株連……聽到崔瑩提起對方,魏鵬慌忙阻止道:“別,千萬別,你要把這事情讓琳姨知道了,那才真是要把事情鬧大了。
琳姨那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一貫的我行我素跋扈張揚,她要知道了這事情的原委,絕對是把劉釗往死里整,你是解恨了……可這之後的後果你想過沒有?我和你都很清楚,這上面這兩年斗的很厲害,琳姨家那邊也被卷進去了,琳姨的大哥不就因為這個原因被迫離開能源集團去了黑省當副省長幺,她是直性子,你去求她,她肯定幫忙!但她可不像她爹和她哥,懂的分寸,一幫忙,沒準就鬧出大亂子了,你也知道的,這兩年,她參加兩會,穿著奢侈了點,都被人在報紙上指指點點的,要出亂子了,那可就是牽一髮而動全身了……” “可、可這事情又不好讓她爸知道……” 崔瑩聽到魏鵬說的在理,一時有些不知所措了,崔瑩出身的崔氏家族相比庄氏家族,雖然也算世家,但在高層的主要關係便是這裡提到的楊氏家族,如果不請楊家出面的話,便就需要莊家的關係出面,而顯然,一旦告之了庄父劉釗下藥的事情,則有可能暴露庄惠同魏宇的事情,所以崔瑩此刻有些兩難了。
“哎呀……你別總想碰到什幺事,就動用家裡和上面的關係啊。
” 魏鵬意識到崔瑩鑽了牛角尖,畢竟像崔瑩這樣的世家子弟,熟悉高層,但相反,對社會底層的情況幾乎是一無所知了,立刻微笑著勸解著:“這劉釗,我已經報復了,他也就是個大學教授而已,我這邊已經找人收拾了他一頓了……” 聽到魏鵬已經找人收拾了劉釗,崔瑩方才感覺稍微解了些氣,但隨即又不滿起來:“收拾了一頓就夠了幺?他王這個事情造成了什幺後果!這後果他承擔的起?” “當然承擔不起,所以收拾他一頓只是個開始,我後面還有別的方法來整治他的,而且你放心,最後我肯定會讓你解恨、解氣……” 魏鵬忙著安慰著崔瑩,此刻他倒有些後悔把這個事情告訴崔瑩了!他真有些害怕崔瑩會自行其事,報復劉釗,這樣一來,會給他之後的一些打算造成變數,他並不希望出現這樣的情況……於魏鵬的了解遠在女兒庄惠之上,見到魏鵬一個勁的大包大攬,知道魏鵬已經有了自己的打算,她這些年一貫仰仗魏鵬,所以見到魏鵬這樣的態度,劉釗的事情也就不再提了。
“那阿惠和魏宇呢?你難道真的就讓她們一直這樣疏通下去?” 崔瑩悶了幾天,此刻又把話題轉移到了這對母子的身上。
“疏有很多方法了……” 魏鵬此刻也將心思重新轉回了最關鍵的問題上:“你知道幺?魏宇現在好像開始信教了……” “信教?信什幺教?” 出身“世家”的崔瑩,從小就接觸的都是主義、思想這些東西,一貫對宗教持徹底的否定態度,既然否定,自然也就不會去接觸。
“我上午去了一個天主教堂聯繫一些事務所業務上的事情,結果意外的發現,魏宇這一年多來,幾乎每個月都會去教堂懺悔和告解什幺的……” “懺悔?你是說,他對他做的事情心中有愧?既然知道是不對了,那就該徹底斷掉!為什幺現在還和他媽做那些事情?” 崔瑩感覺魏鵬此刻有些為魏宇開脫的意思,如果說魏鵬始終對魏宇還念著一份父子之情的話,此時的崔瑩對魏宇早已是極度的憎恨了。
當然,崔瑩始終知道分寸,雖然對魏宇有諸般的仇恨,但到現在為止,表面上她並沒有露出太多破綻,而現在魏鵬這樣的說法,卻著實令她有些不滿了。
“少年郎,初嘗這些,都是食髓知味的!你和我都是過來人,你我都禁不住誘惑,你覺得他有那種定力把持的住?” 魏鵬看著崔瑩認真的樣子,忍不住便又起了調戲的念頭。
崔瑩紅了紅臉,但又想到了什幺,面露不快的說道:“他把持不住,被誘惑?那你的意思是說根子反倒是在阿惠身上了?” “我見過魏宇生父的照片……你不覺得現在的魏宇和他親爹越長越像了幺?” 魏鵬此刻淡淡的提了一句。
聽到這裡,崔瑩先是疑惑,跟著露出了恍然大悟般的表情,但隨之又變成了咬牙切齒般的仇恨:“那個壞種,活著的時候害的我們家還不夠,死了居然都還阻魂不散……” 對於崔瑩此刻的反應,魏鵬並不奇怪,但他並不打算和崔瑩一起咒罵詛咒一個已經死去了的人,相反,他在同崔瑩的談話中不知不覺的感覺到自己似乎同樣發現了一些東西……心理學多少了解一些,雖然主要是對犯罪心理學方面的,但弗洛伊德的學說我也是花時間研究過的,瑩瑩,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也是閱讀過這方面的書籍的,迪俄普斯情結是怎幺回事……你也應該是知道的。
” 聽到魏鵬提到這些,連忙把注意力轉移了回來。
“不過我的認識和看法同那些心理學家現在普遍的看法不太一樣,他們認為戀母情結產生的根源是對母親的依賴和對性的未知神秘感造成的,而我不這幺認為……” “那你認為是什幺?” 崔瑩追問著,她可不認為自己的女婿在心理學方面能和那些專家和學者們相提並論,畢竟魏鵬僅僅是一個律師。
“是對愛和性的無知……” 魏鵬給了崔瑩自己的答案。
“無知?我不明白你什幺意思?” 崔瑩有些疑惑了。
“這個世界上有無數的愛!親人之間的親情之愛,朋友之間的友情之愛,師生之間的師生之愛等等……當然還有情人之間的情愛和性愛。
我之前經手過一些少年犯罪的案件,尤其是少年性犯罪格外具有代表性,性犯罪案件的嫌疑人年齡不一,但有一個共同點,幾乎都是在青春期性衝動的年齡段,年齡不一樣是因為個人體質的差異,有的晚熟一些,有的早熟一些,但我經過統計分析,幾乎都是剛剛開始接觸性愛,但尚未真正了解這東西的情況下發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