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對魏鵬的行動毫無抵觸,畢竟她來KTV就是王這個。
而且配合著魏鵬的動作,整個人直接坐到了魏鵬的大腿上,下身前後移動,摩擦起了魏鵬的下體。
陪酒、陪唱雖然也有收入,但要是能讓魏鵬帶自己出去開房,她才能獲得更多的收益了。
不過魏鵬今天還真是沒有色心帶女人外出開房過夜。
畢竟在給庄惠留的簡訊中他已經明確表示要回家過夜了。
但是,美色在前,魏鵬也不介意在現在的女人身上找點刺激了。
何況錢都付了,不摸兩下等於虧本。
一邊摸,魏鵬一邊問道:“客人帶你出去過夜,你們宿舍哪裡不點名幺?” “點個屁名啊……大哥,我給你說啊,別看學校那幫子專家教授一個個人摸狗樣的,他媽的背地裡都不是些個東西。
我宿舍一個姐妹,前兩天才去做了人流。
你以為孩子是誰的啊,就是我們學校一個副教授……” “喔?還有這事?哪那個副教授也蠢了點,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他就不怕這事情曝光了他自己丟臉?”魏鵬雖然玩女人,但有幾個原則是一直堅持的。
首先第一個就是“兔子不吃窩邊草”,自己事務所的女性職工一概不碰。
當然,岳母崔瑩在魏鵬看來是“窩內”,算不上“窩邊”了,因此不再這個範疇之內。
女人低下頭和魏鵬親了個嘴,縷了縷自己的頭髮。
“丟什幺臉,學校里的學生還能斗的過他們那些教授、導師?上學為了什幺,還不就是想畢業拿個文憑。
惹急了這些教授,人家隨便動動嘴皮子,拿不拿的到就懸了。
幾年都賠進去……說實話,我那姐妹算不錯的了,那個副教授這次給了她五千塊,還答應畢業后幫她聯繫工作。
我這樣的,學校里也沒個靠山,只能自己出來賺錢了……”魏鵬此刻一臉色眯眯的表情,手上的動作也加重了幾分,弄的大腿上的女人呼吸都急促了幾分。
“嘿嘿,你們學校那幺亂啊……” “亂?這都是平常的了。
就你剛才說的那個劉釗教授。
那才是我們學院公認的色狼呢。
新進校的大一女生,只要他看上了的,就幾乎沒有能從他手上溜掉的。
我還聽說,他私下裡還組織了個換妻俱樂部。
他還是那個俱樂部的主要領導者呢……”魏鵬此刻已經完全恢復了清醒,手上的動作不停,但腦子裡卻想起了幾年前的一樁離婚案。
案子是周鯤經手的。
提出離婚的丈夫是個有錢人,主要經營藥品批發生意。
妻子則是某出版社的美術編輯。
離婚的原因也很簡單,發現妻子在外面有了情人,丈夫一氣之下便決定離婚。
不過由於妻子那邊提出了較高的經濟要求,因此丈夫不惜血本,請出了周鯤這個極其擅長辦理民事案件的知名律師。
周鯤接受委託后,發現妻子的情人竟然就是庄惠所在美術學院的一名教授。
為了了解這名教授的情況,周鯤還特意請魏鵬夫妻兩人吃了頓飯,在飯桌上向庄惠了解這名教授的相關情況。
魏鵬之所以對這樁離婚案印象很深,便是源於周鯤請夫妻倆吃的那頓飯。
周鯤經過調查發現,這個妻子竟然就是美術學院的畢業生。
早在學校上學期間便已經同該教授有了親密的關係。
即使在同現在的丈夫結婚後,也依然保持了不正當的男女關係,直到被丈夫發覺。
周鯤倒也厲害,抓住這一點就開始做文章。
無限對妻子和那名教授之間的不正當關係加以擴大。
周鯤的觀點認為:這個妻子在同教授保持著不正當男女關係的情況下依舊同現在的丈夫戀愛、結婚。
存在騙婚、圖謀騙取財產的目的。
跟著便進一步威脅這個女人,如果不同意離婚,便將以“詐騙罪”對法院提起訴訟。
這樁離婚案最終的結果當然完全操縱在了周鯤的手中,妻子在周鯤連騙帶詐的情況下被迫同意了周鯤的條件,離婚時幾乎就是“凈身出戶”,一無所有;丈夫獲得了他想要的最佳結果;而周鯤則為自己以及事務所獲取了可觀的委託費用。
對於周鯤而言,這不過是他經手的眾多民事案件中微不足道的一起。
不過魏鵬卻印象頗深,因為之後魏鵬從庄惠哪裡了解到,作為案件關鍵人物的那名教授絲毫沒有受到那起離婚案件的影響,此後依舊穩步前進,現在已經成為了國內知名的教授學者。
最關鍵的是,這位教授對於那個妻子,他曾經的情人可謂冷血至極,在對方被丈夫掃地出門后不但不承認兩者間曾經的曖昧關係,更還威脅那個女人,說她“誹謗自己的名譽”.甚至又一次找到周鯤,要委託周鯤再替他打一場“名譽官司”!這個教授的種種行徑,連周鯤和魏鵬這兩個見多識廣,自認為已經“厚顏無恥到極點”的律師都感覺突破了道德的底線。
因此,周鯤最終推掉了該教授的委託……教授的“名譽官司”終究也沒打成,隨著一無所有的那個女人在傷心痛苦之下遠離這座城市。
這一事件也就逐漸的被人們所遺忘了。
而這個被魏鵬都認為是“無恥到極點”的教授,便是此時眼前女人提到的劉釗。
不過接下來女人說的話卻引起了魏鵬的警覺。
“還有那個庄老師!你知道幺?學校里傳言,劉釗可是一直垂涎著庄老師的美色的。
但是據說庄老師家裡頭背景非常的硬,老公還是個知名的律師!劉釗對付普通女學生的那套手法在庄老師面前壓根就起不了任何的作用。
所以到現在為止,劉釗也沒有得過手,另外還聽說,為了得到庄老師,這個劉釗前一年居然還和學校里一些男生串通一氣,在網上買迷藥和催情葯什幺的。
成沒成我們也不知道,不過現在都成了學校里的笑話了……” “迷藥?催情葯?”魏鵬心中一動! 關於劉釗垂涎庄惠美色的事情,魏鵬是知道的。
庄惠曾經不止一次在同魏鵬的閑聊中表現出了對劉釗的討厭和噁心。
不過魏鵬對此則一貫不以為然。
庄惠家庭背景的強大,劉釗這樣的“知識分子”不可能不了解的。
根本就是他招惹不起的存在。
所以魏鵬認為劉釗根本就沒膽量對庄惠下手。
但如果使用迷藥和催情葯進行迷奸的話就很難說了。
但是庄惠卻從來沒有再魏鵬面前提起過這樣的事情,以魏鵬對庄惠“大小姐”脾氣的了解。
庄惠絕不是那種吃啞巴虧的人,要她真被劉釗得手迷奸過了的話!必然會動用身邊一切可利用的資源對劉釗進行瘋狂的報復! 不把劉釗整到死,整到家破人亡,她是絕對不會收手的……,居然還有這樣的事情啊?”魏鵬的腦子不停的思考著,可身體依舊在同女人進行著“互動”.在庄惠剛剛進入美術學院任教的時候,就曾經發生過類似的事情。
因為不清楚庄惠的來歷背景,某個冒失的系主任在喝了點酒的情況下,在辦公室“猥褻”了庄惠。
所謂“猥褻”也就是強行摟抱了庄惠,同時摸了摸庄惠的屁股。
結果在魏鵬岳父的高壓下,美術學院辭退這個系主任。
而且國內再沒有任何大學敢於聘用這個主任。
這個主任一度想要在港、澳、台的大學求職。
結果魏鵬岳父幾封信寄出去,連台灣的李敖都跳出來在報紙上臭罵這個主任,罵對方是“斯文敗類”!如此一來,該主任便徹底失去在任何大學任教可能性,最終只能淡出眾人的視線,最後不知所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