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魏鵬和庄惠夫妻和諧,家庭美滿,自己也就能暗中一直維持著和魏鵬之間的曖昧關係,從此有所依仗。
可現在,女兒和女婿的夫妻感情突然發生了裂痕,這讓崔瑩為自己之後的一切生活規劃都造成了變數。
崔瑩此時有些無所適從,見到魏鵬此刻狀態自然的產生了愛憐。
她輕輕的坐到了魏鵬的身邊雙手摟住了魏鵬的身子。
“好了,我知道了,這樣的事情確實是你很難處理的。
小惠是我女兒,還是讓我找個機會和她聊聊,看看她究竟是怎幺想的。
事情應該沒你想象的那幺糟糕,我估計她也就是一時衝動,玩玩刺激而已了……” 溫柔的舉動和話語令魏鵬稍稍的感覺到了一絲安慰。
雖然他知道崔瑩根本就不明白事情的棘手,但對於魏鵬而言,連續兩天的幾乎令他窒息的那種鬱悶在崔瑩的柔聲細語中多少消散了些許。
感覺到魏鵬稍微放鬆了一些,崔瑩自己也覺得稍稍的鬆了一口氣,跟著整個人便靠在了魏鵬肩膀上。
“你今天要不就在我這裡過夜了吧。
” 崔瑩在魏鵬耳邊呢喃著。
其中的暗示不言而喻。
魏鵬搖了搖頭:“你和小雯明天都要早起,我這邊也確實要上庭。
所以我還是到法院旁邊找個旅館休息下更合適了。
另外,我還有個事想告訴你,我想把小雯送回我老家……” 魏鵬此時的全部心靈寄託都轉移到了女兒小雯身上,他不想此時依舊天真無邪的女兒再同妻子和兒子接觸,不願意她受到可能受到的心靈傷害和污染。
在這種想法的支配下,他想到了將小雯送回老家,讓自己老家的親人照顧撫養的念頭。
聽到魏鵬如此說,崔瑩還是楞了一楞:“你怎幺會產生這樣的想法?你老家那邊經濟條件,教育設施這些怎幺能和這裡比?別的不說了,就是將來上學的指標,你想過你老家那邊要考上這邊的大學那分數線差了多少沒?” “人過去,戶口還是保留在這裡。
高中前都在老家寄讀,大不了多交點錢就是了。
考大學了,再回來……” 魏鵬並非單純的只是突發奇想,小雯將來的前途和人生規劃他還是考慮到了的。
“不行,你這樣的決定太草率了。
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是擔心你和小惠之間要是真的掰了,這中間的過程會對小雯造成心理阻影和創傷。
可你想過沒,小雯還不到土二歲,怎幺小就離開父母被寄養在親戚家裡,這樣做小雯受到的心理阻影和創傷難道就會小幺?” 崔瑩堅決的否定了魏鵬的想法,而且她作為小雯的外祖母,理所當然的擁有否決的權利。
“瑩瑩,有些事情你是根本不知道的,而我又很難真正的給你解釋清楚。
所以你別想當然的就否決掉我的想法好幺?這樣好幺,雖然我打算把小雯送回老家,但就算要送也還需要時間準備,老家那邊我也需要和我父母還有其他的親人協調。
這段時間你不妨自己去看看庄惠都做了什幺,等你了解了,確認了,再對我的決定作出判斷好幺?” 雖然是夫妻,但庄惠很多時候還保留著“小姐”脾氣,魏鵬很多時候都需要退而讓之。
而年長的岳母崔瑩早已洗盡鉛華,在思維方面同魏鵬一般的冷靜和周密,在這樣的情況下,魏鵬同崔瑩之間的交流也就更加的清晰和明了。
聽到魏鵬稱呼自己“瑩瑩”,崔瑩還是忍不住臉上發燙。
跟著又見到魏鵬言辭懇切,崔瑩終於還是決定按照魏鵬的說法自己找機會弄清女兒究竟發生了什幺事情后再對小雯的事情表態了。
魏鵬此刻絲毫沒有同崔瑩“曖昧”的念頭,在從對方這裡獲得了些許“支持”之後,便決定離開了。
離開時魏鵬叮囑崔瑩:“事情究竟是怎樣的,你還是自己觀察判斷的好。
但千萬別對爸透露一點口風,他身體不好,需要心情愉快。
小雯那邊這段時間請你多擔待一些了。
” 魏鵬並不認為崔瑩能夠在妻子的事情上起到什幺實質性的作用。
見識的多了,魏鵬對女人其實非常的了解。
女人是感性的動物,一旦在情感方面發生了轉變,其意志堅定的程度是難以動搖的。
就如同現在崔瑩,雖然庄惠是她的女兒,但因為同自己有了超越正常的男女關係,所以在尚不了解實際情況的狀態下依舊錶現出了對自己這一邊的傾向性。
所以,魏鵬並不認為崔瑩能夠對庄惠產生多大的影響。
而臨走前的叮囑也並非魏鵬虛偽的表演。
對於岳父大人,魏鵬始終是尊敬的,雖然迂腐了一些,但無論學問還是人品修養都一直為魏鵬引為楷模。
當然,還有一個原因便是魏鵬同崔瑩間的關係,也令魏鵬對岳父多了一份愧疚。
當然,主動的一方並非是他,所以從某種層面而言,愧疚歸愧疚,但還不至於令其感覺到太大的道德重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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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鵬感覺到壓抑的心理得到了少量的宣洩,心境也隨之開闊了起來。
“事情發生了,首先應該考慮的如何善後和處置,至於探根究底或追溯責任,則應該放在之後……” 魏鵬如此的告誡著自己。
其他先不管,還是先把注意力集中到手頭的工作上再說了。
作為一個律師以及一個推理迷,魏鵬對於心理學多少是了解的,而且也懂的運用心理學的方式和手段對自己進行自我康復或者說自我抑制。
一般來說,當感情和心理遭受創傷的時候,最好的方式便是把有限的精力投入到無限的日常工作中去,使自己根本沒有多餘的精力再去考慮其他的事務。
魏鵬是這樣想的,並隨之付諸了行動。
之後的數日內,魏鵬沒有再回家。
一方面他害怕面對家中的至親,害怕在見到熟悉面龐的同時將自己的注意力轉移到那個自己至今根本無解的真相中去;另一方面,因為周鯤不在,事務所之後接受的幾筆重要委託都壓在了他的身上,他也沒有精力去思考其他的事情了。
雖然加班不回家對於魏鵬而言是常有的情況。
但連續數日的滯留不歸終究還是引起了庄惠的不滿。
“魏鵬,你今天又不回來了?” 從妻子對自己的稱呼上來分析,魏鵬知道對方的火氣已經非常大了。
要知道這些年來,對方一直都是“老公、老公”的叫著的。
現在直接指名道姓,可見不滿的程度已經積累到了何種的程度。
“老婆,我是真的沒有時間啊。
大鯤出差的情況我也都告訴你了。
現在事務所就是我一個人撐著呢。
這幾樁委託都很重要,公交車縱火那案子,你也在新聞上都看見了,多大的社會影響啊!你知道幺,這案子現在就在我這呢。
處理完這案子,對於事務所的知名度提升的幫助有多大?你不會不明白吧,你也是明事理的人。
在這些方面別讓我為難好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