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鸞不禁有些緊張的偷偷的看了陸啟文一眼,誰知道此時陸啟文也正看著她,羞的她嚶嚀一聲,連忙低下頭去。
陸啟文笑著道:“一切聽岳父、岳母大人吩咐” 薛正先是愣了一下,接著哈哈大笑道:“好,好,既然賢婿已經答應,那我們就在今日正式為你們定親,也不用那麼麻煩,你收了這定親之物,以後薛鸞就是你們陸家的人了” 邊上站著的捧著錦盒的侍女走上前來,薛正將長長的錦盒接過,遞到陸啟文的手中。
陸啟文接過錦盒將錦盒打開,只見耀眼的金光從錦盒之中散發出來,一把金黃色的刻滿了各種怪異的文字的金刀靜靜的躺在錦盒之中,不正是那把為百里長青所奪走,但是又被陸啟文給搶回來的薛家傳家之寶金刀嗎。
陸啟文不禁呆住了,就連邊上的薛鸞看到薛正所說的定親之物是他們家祖傳的金刀的時候不禁驚呼一聲,顯然是沒有想到自己父親竟然會拿這麼寶貴的東西來做定親之物。
回過神來,陸啟文深吸一口氣,恭敬的將錦盒奉送到薛正的面前道:“還請岳父大人收回此物” 薛正臉色一變道:“怎麼,難道賢婿不滿意這麼親事,或者說是嫌棄定親的禮物輕了” 陸啟文連忙搖頭道:“岳父大人誤會了,啟文哪裡敢有如此念頭,實在是這金刀太過珍貴,而且這乃是薛家的祖傳之物,啟文一個外人斷不敢擁有此物。
” 薛正嘆了口氣道:“雖然說金刀乃是我們薛家的祖傳之物,我們後代子孫自然是要好好的保管,可是如今金刀在我們薛家已經成為不祥之物,留之只怕會招來禍端,而賢婿也算是我薛家的半子,這金刀交給你也不算是違背祖先的遺願,況且這金刀也只有留在賢婿的手中才能不被外人窺視,這也算是我的一點私心吧” 陸啟文沒想到其中還有這麼多的緣由,想一想也正如薛正所說的那樣,如今金刀再放在薛家的確會給薛家帶來無妄之災,可是這金刀又的確是太過珍貴,知道的人清楚這是薛家的嫁女兒的聘禮。
可是要是不知道的呢,那還不認為自己即搶了人家的女兒,又要奪人家的傳家之寶,這要是傳揚出去的話,自己的名聲可就要遺臭萬年了。
陸啟文有些猶豫,雖然說金刀珍貴,但是他也沒有擁有的心思,不禁向邊上的薛鸞望去,想要薛鸞幫他拿個主意。
薛鸞也是聰明毓秀之人,雖然有些驚訝於父親拿出傳家之寶作為定親之物送給陸啟文,不過心思轉動立刻就明白了自己父親的良苦用心。
微微嘆了口氣,薛家沒有足夠的實力,擁有異寶非但不能給薛家帶來什麼好處,反而會給薛家招來無妄之災,或許自己父親的做法是最正確的,因此,當看到陸啟文向自己求救的時候。
薛鸞不禁沒有幫其將金刀退回去,而是上前一步將那金刀收了起來,恭敬的向薛正行禮道:“父親如此看重鸞兒,鸞兒感激不盡,定當維護此刀周全” 薛正雖然有些傷感,但是更多的卻是開心,哈哈大笑道:“為父今日將女兒嫁了出去,兩位夫人,陪我去喝酒” 待到薛正離開,陸啟文不禁向薛鸞道:“鸞兒,你……你怎麼能收下這東西呢,你這可是要讓我背上罵名啊” 薛鸞疑惑的道:“怎麼會呢,夫君多慮了” 陸啟文嘆了口氣道:“罷了,以後這金刀就由你收著吧,等什麼時候在尋了機會送還給薛家” 薛鸞笑盈盈的道:“鸞兒就替薛家謝過夫君了” 笑著搖了搖頭,陸啟文道:“你隨我一起回去吧,也好去見一下凝吟和素顏她們,這金刀也要放在那裡才安全些” 薛鸞點了點頭道:“我去收拾一些東西” 陸啟文站在院子中,望著天空之上白雲變幻,感覺有一種虛幻,兩日之間自己竟然得了一個小老婆,甚至還得來一件了不得的異寶,若是兩天前的話,他可是不會相信自己竟然會有這樣的際遇。
正出神間,一個聲音將其驚醒,只見薛振邦笑著向陸啟文道:“啟文,想什麼呢?” 陸啟文笑了笑道:“是大哥啊,沒什麼,感覺這裡真是一處好地方,山清水秀,天高雲淡,一時間竟然看的出神了。
” 薛振非笑道:“我們一介俗人可看不出這麼多的道道來,反正住著舒服便是。
” 陸啟文笑道:“大俗即大雅,大哥的話卻是再正確不過了,再好的地方卻是要讓人感覺住著舒服才是” 薛振非道:“啟文作何營生?” 陸啟文呆了一下,似乎沒有想到薛振邦竟然會問自己是做什麼的,不過只是愣了一下,隨即笑道:“說來就有些慚愧了,小弟前些日子剛剛畢業,這幾天正準備開一家藥店,靠著幾張家傳的藥方,賣一些靈丹妙藥罷了” 薛振邦眼睛一亮道:“是嗎,那定然是真的靈丹妙藥了,到時候開業的時候大哥可是要去捧場的” 陸啟文道:“大哥肯去,那真是蓬蓽生輝了” 薛振非笑著道:“我們薛家做的是藥材生意,已經有近百年之久了,手上的藥材頗為齊全,若是用的著的話,儘管開口” 陸啟文受寵若驚道:“大哥好意,小 家人” 陸啟文笑著點頭,這時薛鸞走了過來道:“你們這是說什麼呢,這麼開心” 見到薛鸞手中的包裹,薛振邦不禁笑道:“都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你們這才定親而已,小妹就迫不及待的要跟著自己男人走了啊” 第六卷:擁美紅塵第二百一土六章、延壽神丹見到薛鸞手中的包裹,薛振邦不禁笑道:“都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你們這才定親而己,小妹就迫不及待的要跟著自己男人走了啊” 薛鸞平時在家裡那可是誰都不怕的,俏臉微微泛紅,瞪了薛振邦一眼道:“我就是要跟著自己男人走,那又怎麼了” 薛振非苦笑道:“看來也只有啟文一人能享受你這丫頭的溫柔,你這小丫頭走了,我們兄弟幾個可是高興還來不及呢,別到時候受了欺負,回來哭鼻子” 話雖然如此說,可是陸啟文卻看到薛振邦的眼中有些濕潤,兄妹情深,只是這對兄妹的表達方式有些不同尋常罷了! 別了薛振非,陸啟文帶上薛鸞出了薛家的莊園,下山而去,雖然不是出遠門,可是薛鸞這一走就相當於嫁了出去,所以遠遠的還可以看到薛家之人在門口處遙望。
淚眼婆娑的薛鸞三步一回頭,搞的像生離死別一般,陸啟文見了道:“不用看了,若是想家的話,隨時都可以回來住幾天的” 薛鸞點了點頭,山下已經有薛家的僕人準備好車子,兩人上了車,車子上了大路,向著市中心駛去。
薛鸞沒有來過陸啟文的住處,當看到陸啟文住在一處宛若江南水鄉一般的地方的時候,臉上不禁露出驚訝的神色道:“沒想到市中心竟然還有這樣安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