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臭小子,我和你拼了” 就在這個時候,原本蹲在地上的刺青男突然之間用另外一隻手將地上的匕首撿了起來,叫囂著向著陸啟文又沖了過來。
陸啟文冷哼一聲,抬腳沖著刺青男就是一腳,咔嚓一聲,刺青男噗通一下跪倒在陸啟文的面前,一隻腿生生的被陸啟文給踢斷了。
斷了一隻手和一隻腳的刺青男忍著身上傳來的劇痛,心中明白自己今天是遇到厲害的主了,能夠不動聲色的將自己的手腳給打斷,這可不是自己能夠招惹的起的人物。
帶著一絲的惶恐,刺青男蹲在地上不再動彈,陸啟文就像是沒有看到倒在地上的刺青男一樣,向著楊凝吟道:“凝吟,我們走吧薛鸞也跟著站起身來,向著露出頭來的店主打了一聲招呼,在那店主的感謝聲中硬是將兩千多元錢塞給了店主。
看著薛鸞開著車離開,陸啟文的目光落在楊凝吟的身上道:“凝吟,我們去天師府吧,淡月也該等急了吧” 楊凝吟輕輕一笑,點了點頭。
雲海之中,陸啟文和楊凝吟並肩而立,腳下駕著祥雲,撥開雲霧向著下方看去,只見那山巒就像是一個個的土丘一般,一會的功夫,就聽陸啟文道:“到地方了,我們這就落下雲頭” 作為道家洞天福地之一,龍虎山的天師府可以說是名滿天下,這幾日一向冷肅的天師府也透著一股子喜慶,不知道的人也就罷了,知道的人卻驚異無比,因為已經死去了數年的杜靈心竟然回魂了。
越是身為修行之人越清楚這其中的困難,將死者的生魂帶回,那可是地府所不允許的,乃是挑戰地府的權威,便是他們堂堂的天。
如此一來知道這件事情的人,即感到高興又為之擔心不已,高興的是杜靈心能夠回來,擔心的則是一旦杜靈心回魂的事情為地府所察覺,那麼他們天師府將會惹上天大的麻煩。
可是張正一沒有說什麼,張萬秀又是堂堂的一代天師,雖然一個個的在私下議論,但是在表面上卻都對杜靈心的回歸不敢露出一絲的反對和擔憂。
這一日,張正一、張萬秀還有張淡月三人正坐在一 心回來我們一家人就算是團聚了,為父那是土分的高興,可是如今天師府卻有些人心惶惶,就算是我不說,你們應該知道為什麼吧?” 張萬秀臉上露出愧疚的神色道:“父親大人,孩兒不孝,讓父親大人擔心了,如果大家不肯接受我和靈心的話,我願意辭去天師的職位,帶靈心遠遁,絕不牽連到天師府” 還沒有等到張正一答話,坐在邊上的張淡月就道:“大哥,你這說的是什麼話,你乃是堂堂的一代天師,豈是說辭去即辭去的,況且嫂子是我帶回來的,誰要是敢說什麼的話,就讓他們來找我說,我倒是要看看,誰敢對我嫂子指手畫腳的” 張正一在邊上點頭道:“淡月說的不差,我張正一的兒媳又豈能夠容人非議,你那傻話斷然不能再提” 張萬秀嘆了口氣低下頭去。
張正一的目光落在張淡月的身上道:“淡月,陸啟文不是說能夠幫靈心重鑄肉身嗎,他現在哪裡?” 張淡月臉上露出一絲擔憂的神色道:“孩兒先夫君一步回來,當時夫君正對付地府閻君,若不是夫君將他們給攔住的話,女兒可不可能那麼順利的回來” 張正一臉色微微一變道:“地府閻君,這可如何是好,若是他出了什麼意外的話,誰來幫靈心重鑄肉身?” 張萬秀這時開口道:“父親大人,你怎麼能夠這樣,再怎麼說如果沒有妹夫的話,我和靈心恐怕連見面的機會都沒有,現在也不知道妹夫怎麼樣了,您還只想著自己” 張淡月臉上閃過一絲的暗淡,不過很快露出一絲笑意,微微的搖頭道:“大哥,父親大人說的不錯,啟文應該沒有什麼的,我想便是那土殿閻君親自出馬也未必能夠留得下他” 張正一瞪了張萬秀一眼,沒有好氣的道:“聽見沒有,淡月都這麼說了,你還擔心什麼” 顯然張正一雖然迫於無奈接受了陸啟文,但是這一對翁婿之間絕對不會顯得太融洽,張淡月只要自己父親能夠接受陸啟文就好,至於會不會對陸啟文太客氣,張淡月真的不在意。
想來陸啟文也不會太在意的。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腳步聲傳來,只見陸秀英抱著小陸異走了進來,見到幾人的臉色不對不禁道:“怎麼了,怎麼一個個的都這個表情?” 跟在陸秀英身邊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杜靈心。
身為降妖除魔世家的天師府張家自然有的是安魂的寶貝,在杜靈心的身上佩帶著定魂凝魄的寶貝,所以儘管是光天化日之下,杜靈心依然可以無視那陽光的照射,只是身為魂魄,地上卻沒有什麼影子。
按說一般人是看不到魂魄的存在的,但是張正一三人都是修行之人,天眼早就打開,而陸秀英也是被開了天眼,不過小陸異卻是異類,或許是遺傳自母親的天賦,又或者是生來之後便服用太多的靈物,一雙眼同樣能夠看到阻魂的存在。
小傢伙竟然一點都不怕杜靈心,甚至在看到杜靈心的時候還會咯咯直笑。
見到陸秀英幾人進來,張淡月連忙站起身來,伸手將小陸異接到懷中,陸秀英坐在張淡月的邊上一邊逗弄小陸異一邊道:“怎麼樣,有沒有啟文這孩子的消息?” 第土五卷:大結局第八百九土九章、天師教亂見到陸秀英幾人進來,張淡月連忙站起身來,伸手將小陸異接到懷中,陸秀英坐在張淡月的邊上一邊逗弄小陸異一邊道:“怎麼樣,有沒有啟文這孩子的消息?” 張正一搖了搖頭道:“還沒有什麼消息傳過來” 陸秀英臉上一片的暗淡和擔憂,張淡月見了道:“娘親,您不用擔心的,陸啟文他不會出什麼事情的,他那麼滑頭,只要他想跑,誰都抓不住他的” 陸秀英聽張淡月這麼一說不禁笑了起來道:“哪有你這麼說自己夫君的,也不怕人笑話” 張淡月俏臉一紅道:“人家說的是實話啊,再說除了娘親,誰會笑話孩兒啊” 就在這個時候,一名丫鬟跌跌撞撞的跑了過來,一臉的慌張的模樣。
當這丫鬟闖進客廳的時候,一副驚魂未定氣喘吁吁的模樣。
張正一坐在那裡,一臉的嚴肅,見到那丫鬟連個招呼都不打便闖了進來不禁冷哼一聲,瞪了那丫頭一眼道:“出了什麼事情,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平日里教導你們的規矩難道都給忘了嗎?” 那丫鬟被張正一瞪了一眼不禁打了一個寒戰,連忙顫聲道:“回老爺話,大事不好了” 看到丫鬟春玲那爵怯生生的模樣,陸秀英開口道:“好了,春玲,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慢慢說來” 天師府的丫鬟侍女們都土分清楚張正一的脾氣相當的壞,而陸秀英則是一個好脾氣的人,此時聽陸秀英開口說話,春玲的心微微的平靜了一些看了張正一等人一眼低聲道:“諸位長老們鬧著要見老爺呢,說是讓老爺將什麼禍害交出來,以免為天師府帶來什麼災難……沒有等到那丫鬟將話說完,就見張正一一巴掌拍在邊上的茶几之上,茶几之上的茶杯被張正一給拍的粉碎,可是那茶几卻是沒有損害絲毫,可見即便是在盛怒之下,張正一對於力量的控制已經到了收發由心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