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富戶愣了一下,繼而變得更加瘋狂,他一邊大笑一邊說道:“怎麼樣,你有沒有嘗一下這個婊子的床技,我可是把她調教的就像一條母狗一樣。
每時每刻都想要男人來肏她,你知不知道她被多少男人肏過,啊?!”不待羅賢說話,他又接了下去:“整整一百個人,我整整找了一百個人輪姦她,然後又把她賣給了山賊,讓山賊再輪流強暴她,哈哈哈哈哈哈……”張富戶瘋狂地大笑著,一絲涎水從其嘴角流下。
羅賢面色阻沉,突然大步走到屋內,從床上拉起張富戶生母的屍體,一下扔在了他的面前。
張富戶愣了一下,待看清屍體的面容之後,異常地沒有說話,面色蒼白沒有半點血絲,嘴唇不住哆嗦,片刻之後,方才緩緩吐出一句話。
“羅賢,你不是人,你不得好死,你不是人,你不得好死……”聲音逐漸低沉。
羅賢一不做二不休,又從屋裡拖了那女娃的屍體出來,扔在了他面前。
張富戶彷彿渾然未覺,眼神空洞,只是不停喃喃自語著重複那幾句話。
“你不是人……你不得好死……你不是人……你不得好死……” 湖面上突然刮過一陣風,吹皺了湖水,吹起陣陣漣弟。
那風吹過湖水,一直吹到了湖心島上,繞著張富戶不停旋轉著。
他彷彿聽到在風中傳來了一陣哀樂,又隱約看見一老一少兩個身影站立風中,對著他招了招手。
“娘,你來接我了嗎?”張富戶眼中猛然煥發出一股神采,他看著天空,口中喃喃自語,手臂伸向天空,像是要抓住什麼一般。
片刻之後,聲音漸漸低沉,手臂也軟軟垂了下來,羅賢仔細一看,見其睜著雙眼,卻是已經沒了氣息。
羅賢見張富戶氣絕,冷笑一聲,說了句‘倒是便宜了他’。
又走到黃榮身前。
黃榮被割了雙耳和舌頭,口中鮮血雖然已經止住,但還是有不少流經下巴,一直淌到了胸前。
羅賢看著他赤裸的胸膛,手中長劍在其心口處比劃了幾下,冷笑道:“你若是還要裝睡,我就把你的心挖出來。
” |最|新|網|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話音剛落,黃榮立馬睜開雙眼。
原來他早已醒來,但是見了羅賢殘暴的手段,不敢出聲,暗自祈禱他會忘了自己。
不想羅賢早已知道他已經醒來,一番恐嚇之後,黃榮急忙睜開雙眼,口中支支吾吾叫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羅賢看著他赤裸的身子,又看向一旁被割掉雙乳的丁氏,露出一抹殘忍的笑容。
他走到黃榮面前蹲下,說道:“黃大人,照你的說法,你當年也是被迫無奈,才會設計害我?” 黃榮以為羅賢相信了自己,急忙點了點頭。
他又嗚哇嗚哇說了幾句,無非是賭咒發誓一套。
羅賢點了點頭,道:“看來倒是我錯怪你了。
” 一抹喜色霎時浮現在黃榮的眉宇之間,他先是點了點頭,繼而又搖了搖頭,唯恐惹得羅賢不快。
羅賢毫不在意,又道:“既然如此,我當放了黃大人才是,只是如今我殺了這麼多人,黃大人回去,怕是第一時間要發兵剿我了。
” 黃榮急忙搖頭,又是賭咒發誓,羅賢只是不信,眼睛瞥到一旁的丁氏,道:“聽說黃大人對於調教婦人自有一套,在下一直想親眼看看,不如將她調教一番,也好讓在下開開眼。
”羅賢口中的那個‘她’,正是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丁氏。
黃榮聞言,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丁氏,一時之間有些為難。
此時的丁氏依然赤著身子,但早已沒了胸前的一對肥奶,只留兩個血窟窿,看著讓人觸目驚心。
沒了那一對肥奶,她對男人的吸引力便下降了一半,更何況生死關頭,黃榮哪裡還有心思去調教這麼一個婦人。
眼見黃榮有些猶豫,羅賢阻沉著一張臉,拉長了聲音問道:“怎麼,莫非黃大人不願意?也罷,那在下也只好送大人上路了。
”說著舉起手中長劍,作勢就要刺出。
生死攸關,哪裡還容得黃榮有半點不願意。
眼見長劍即將臨時,他瘋狂地點頭,口中吱吱哇哇。
羅賢冷笑一聲,手腕一抖,劍光閃動之間,幫著黃榮的繩索應聲而斷。
他看著黃榮,冷笑道:“還請黃大人大顯身手,讓在下開開眼界。
” 黃榮知道若是拂逆了羅賢,他定會一劍刺死自己。
為今之計,只有先虛以為蛇,再找機會逃走。
他看了一眼丁氏,咬著牙上前,將她身上的繩索解開,口中吱吱嗚嗚說了幾句話,手臂不住揮舞。
羅賢聽不清他在說些什麼,只是冷眼看著不做聲。
黃榮又重新拿起繩子在丁氏身上綁了一圈。
他綁得很有技巧,繩子從丁氏的雙腿之間穿過,正卡在了蜜道之間,又在後背打了個結,分成兩股從腋下穿過。
繩子在丁氏胸前,原本要分成兩股,從肥奶上下兩邊穿過,再緊緊勒住,這樣一來,原本就肥大的乳房會變得更加凸出。
然而此時丁氏胸前只剩了兩個血窟窿,繩子從上下兩邊穿過,雖然緊緊勒住了,但卻沒了那種魅惑的感覺。
黃榮將繩子細細綁好,又趴在丁氏雙腿之間,將繩子卡在蜜道間摩擦。
繩子粗糙,帶給丁氏莫大的快感,即使在昏迷之中,她依然發出陣陣啤吟,面色潮紅如醉酒一般。
黃榮又起身,在丁氏臉上潑了些水,便聽得嚶嚀一聲,丁氏緩緩醒了過來。
丁氏方才醒來,便看見羅賢一臉冷笑看著自己,而黃榮則趴在自己兩腿之間,更有一股麻癢的感覺充斥下體,這種感覺讓她既舒服又有些空虛,恨不得找根東西直接塞進下體。
她來不及享受這種感覺,見了羅賢,急忙求饒:“公子,妾身都是被逼的,公子一定要相信妾身啊。
”她又見黃榮趴在自己兩腿之間,大喊大叫,扭動著身子向羅賢爬去。
羅賢沒有理會丁氏,反而對黃榮說道:“黃大人,她說都是被你逼得,我該信她嗎?”說著露出一股似笑非笑的表情。
黃榮看著丁氏,咬牙切齒,嘴裡含含糊糊又說了幾句,無非是罵丁氏是個賤人、婊子之類。
他伸手一把抓住繩子,用力一拉,繩子從丁氏胯下劃過,狠狠摩擦著她的阻部。
丁氏忍不住叫了一聲,一陣快感湧來,淫水一下從蜜道中沖了出來,浸濕了繩子。
黃榮上前將丁氏按在地上,先是狠狠扇了她兩個耳光,跟著遲疑了一下,一拳打在她的胸前。
丁氏雙乳被割,胸口只剩兩個血窟窿,這一拳下來更是痛徹難當。
她又是一聲慘叫,雖然被緊緊綁住,還是鼓足力氣往黃榮身上撞去。
黃榮見丁氏居然還敢反抗,心下一陣惱怒。
三兩下拆散身旁的一把椅子,右手握住椅子腿,用力狠狠打在丁氏身上。
丁氏吃疼,又無法反抗,只能在地上來回滾動,發出陣陣哀嚎。
聲音猶如夜梟一般,嘶啞難聽。
黃榮打了一陣,眼見丁氏躺在地上漸漸不動了。
他喘了口氣,眼中掠過一抹狠厲,突然舉起手中的木棍,對準丁氏的下體狠狠插了進去。
這一下他鉚足了全力,木棍一下直插到底。
丁氏猛然發出一聲哀嚎,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汩汩而下。
她努力掙扎著想要將木棍抽出,卻被黃榮死死按住,不僅如此,黃榮還用力攪動了幾下。
丁氏的哀嚎一聲大過一聲,鮮血從下體滲出,染紅了身下的地面。
黃榮攪動了一陣,方才將木棍抽出,隨著一起從蜜道中衝出來的,除了鮮血之外,赫然還有一些碎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