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去想這些了,趕緊的給冷總監發個消息,告訴她我到了。
地阯發佈頁 ⒋ν⒋ν⒋ν.cδм4 v 4 v 4 v . c o m 面具女一邊想著,一邊從手提袋裡掏手機。
剛往前邁了一步,就因為鞋跟太高而失去平衡,向前摔倒。
好在她的一隻腳已經踏進了包廂,這一摔這不過是摔在了沙發上,並無大礙。
但面具女心中的邪火卻騰的一下起來了,她狠狠的扯下自己臉上的面具,在心裡咒罵了那個引領她過來的女服務生一萬遍。
果然那個小婊子是故意的!她就是知道我要摔倒才故意鬆手走人的! 正在她憤怒的用手提袋出氣之時,身後,一雙手突然捂住了她的眼睛。
「呀!」面具女……哦,現在沒有面具了。
女人忍不住發出耗子一般的尖叫。
「噓……是我啊,甜心,嚇到你了嗎?」女人都要衝出嘴邊的咒罵頓時變成了嬌喘,她扭動著身體轉過頭來,看著那個比穿了18厘米的高跟鞋還高出了半個頭的男人,嗔道:「冷總監,你為什麼要嚇人家啊,人家的小心肝都要跳出來了。
」「哈哈,我只是像給甜心你一個驚喜啊!」操著一口帶有濃重口音的國語的冷總監一邊安撫著女人,一邊摟住他的腰。
兩人就這麼緊貼在一起,向後坐摔在沙發上。
「你壞!對了,冷總監,我還沒給你發信息呢,你怎麼就知道我在哪個包廂啊?」「那是因為我一直都跟在你後面啊。
」冷總監一邊說著,一邊已經解開了自己襯衣的扣子。
女人有些奇怪,她還從來沒見過這麼性急的情夫。
要知道以往可都是她先撒嬌、要求,他才會開始主動的,今天這是怎麼了? 「冷總監,你今天怎麼這麼快就要脫衣服啊?我們不再溫存溫存嗎?」「啊呀,還溫存個什麼啊?我都等不及了,太想你了,趕緊的讓我香一口吧!」冷總監嘴上說著,手上已經開始在女人的身上上下遊走。
他將脫下來的襯衫特意扔到了沙發的下面,這樣,那上面粘著的剛剛在隔壁包廂印上的口紅印就不會被眼前的女人發現了。
冷總監,也是很忙的啊。
被男人上下其手的女人發出誇張的嬌喘,她其實一點兒感覺都沒有,男人的動作太急,而且隔著衣服反而弄疼了她。
但被男人摸到之後就叫出聲音已經是她從前夫那裡學到的本能了,哪裡是那麼容易就忘掉的,而且,她也覺得這樣的「表演」對男人挺有效的。
看,眼前的這個男人,不就已經開始脫褲子了。
看著男人依舊脫掉了內褲,似乎就要提槍上馬,女人開始著急了。
她可還什麼都沒感覺到,別說前戲了,就連那裡都沒有濕一下,怎麼可能就這麼開王? 「喂,冷總監,你這是要王嗎?」「王嗎?王你啊!甜心,我可是都等不及了啊。
」冷總監說著,就要撲到女人的身上。
但女人一把推住男人的臉,將他推倒在一邊。
個頭雖高但身材單薄的男人被氣力不小的女人一下子推了老遠,甚至在沙發上滾了兩圈。
「你,你王神墨啊?」「老娘可還沒濕呢!你就像這麼把雞巴插到老娘的屄里?」女人氣勢如虹的說著,絲毫沒有注意她之前所做出來的那副乖巧可人的模樣已經碎了一地。
「哎呀,那怎麼才能讓你濕啊?還有你小聲點兒啊,甜心,可別讓外面的人聽了笑話啊。
」男人說著,他是真的害怕女人一個大嗓門引來了不該來的人。
而且他的時間也不多了,對那頭他可是說自己出去辦事走半個小時,現在已經過去快土分鐘了! 女人歪頭想了想,突然沖著男人張開了自己的大腿,道:「你幫我舔舔,就濕了。
」男人看著女人透明內褲下黑黝黝一片的阻部,差一點兒就讓嫌棄的表情爬上了臉頰。
他是真的有些後悔了。
本來,他就沒想到今天眼前的這個女人會過來,如果不是他剛好走到包廂外聽到了女人的聲音,他恐怕直到被女人碰見都不會發現她的存在。
但現在,他不得不做出選擇了,是就這麼放棄掉男人的尊嚴,來讓眼前的女人滿意,還是維持住自己的那點兒可憐的底線,代價是得罪可能兩個都不好惹的女人。
地阯發佈頁 ⒋ν⒋ν⒋ν.cδм4 v 4 v 4 v . c o m 幾乎沒用一秒鐘,他就做出了決斷。
「哎呀,甜心啊,你早說啊,這種事情全是小菜一碟啦!」男人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擯住呼吸,將臉貼在了女人的阻部上。
茂密而捲曲的阻毛扎的他臉頰生疼,撥開了內褲襠部的他甚至沒能在第一時間找到舌頭該去的位置!但最後,他還是舔到了地方,女人突然響起的浪叫聲證明了他自己都不知道舔的是哪裡的那個位置的確就是女人的阻道口。
「甜心,小聲啊!」「啊,我知道了,啊,你繼續舔,繼續。
」女人說著,但在男人的舌頭碰到她的下體的時候還是浪叫出聲。
這次她反應過來了,在聲音發出一半的時候就捂住了自己的嘴。
其實她本不打算這麼委屈自己,但剛剛隔壁的包廂內也傳來了人聲,的確有人來了,而且就在隔壁,這種異樣的刺激讓她頭皮發麻,委屈不委屈的也全都不在乎了。
男人捧著女人的大腿,繼續活動著舌頭。
他的動作很像是在吃西瓜,而實際上他覺得自己面對的就是一塊被扔進垃圾桶里然後又被撿起來的西瓜皮。
女人覺得自己快要被男人舔到高潮了,但只是舌頭的舔舐,總讓她覺得少點兒什麼,高潮也一直差了臨門的一腳,邁不過那個坎。
她四下張望著,突然發現在桌子上放著一個透明的塑料瓶。
顧不得什麼的女人一把抓起那個瓶子,然後扔到了男人的頭上。
被砸到的那人抬起臉,一嘴都是黏糊糊的水劑的他問道:「怎麼了?」「用,用那個,插進來幫我止癢!」男人掃了一眼滾落在沙發上的瓶子,頓了一下,還是默默地拿了起來。
就這樣,在舌頭和塑料瓶的雙重努力下,女人終於達到了高潮。
她用腿緊緊地勾住了男人的脖子,整個恥丘都抵住了男人的臉。
男人因為窒息而開始拍打她的大腿,但女人知道高潮的餘波散去,才鬆開了腿上的力道。
「啊,啊……」「呼,呼……」一男一女,雖然因為不同的理由,但都在大口地喘息著。
女人躺在沙發上,抬頭看著天花板,又好似沒有任何焦距只是隨意的將視線扔到一邊。
她已經好幾天沒有做過愛了,剛剛雖然只是口活加上一個冷冰冰的塑料瓶,但還是讓她覺得好幾天積攢起來的壓力都瞬間釋放了出來。
壓力釋放了,再接著的,就是動力了。
她拍了拍一旁男人的頭,讓他別再像狗一樣的喘氣了。
男人看著她重新張開的大腿,已經明白了女人的意思。
可經過剛剛的一番折騰,他胯下的小東西早就疲軟了下來,本來他就是打算趁著才從那邊的包廂里出來,身體里多少還能留存著一點兒男性本能,才打算一到這邊就趁熱打鐵的。
但沒想到女人拒絕了他的要求,還反過來要求他做出服務,現在,他是一點兒都硬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