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面前的男人的下一句話卻讓她徹底愣住了。
“你多少斤?” “哎?” “我問你,你的體重是多少?多少斤?或者說有幾土千克?” “我,我……” 粉紅眼罩女完全被問呆了,她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會被一個男人在這種場合問出這種問題。
“你不想說,那好,讓我猜猜……”張曉天根本沒去看粉紅眼罩女的表情,他眯著眼睛用彷彿打量牲畜市場的生豬一般的目光把粉紅眼罩女從頭到腳都掃描了一遍,但卻幾乎一秒都沒有在她的胸前停留。
“我看看……你該有120斤吧,還是130?” 粉紅眼罩女的眼睛瞪大了,她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體重,最忌諱被提起的也是有關體重特別是減肥相關的話題。
但沒等她從氣憤中恢復理智組織出語言,男人的又一句話就砸在了她臉上。
“你該不會有140吧?哦,對了,我對100斤以上的女人沒興趣,興趣和性趣都沒有,關燈也不行。
” “你!你……” 粉紅眼罩女的露在面具外的半張臉都漲成了和面具一樣的粉紅色,但沒等她把一句話從惱羞成怒的喉嚨里憋出來,男人的第三句話就又來了。
“我怎麼了?倒是你啊,你自己不知道你超標了多少嗎?趕緊走啊!” 空氣中彷彿閃過玻璃破裂的聲音。
“啊——” 粉紅眼罩女徹底爆發了,她揮舞著雙手尖聲嚎叫著撲向了張曉天,但張曉天卻一閃身靈活地躲開了,反倒是粉紅眼罩女一個趔趄撲倒在了椅子上,哼唧了半天都沒能爬起來。
一旁,一直都在冷眼旁觀第二個嘗試著的小圈子其他成員終於站不住了。
兩個女人快步走了過來,把粉紅眼罩女架起來拖走,但臨走之前,二女都沖著站在一邊一副事不關己模樣的張曉天投去了複雜的眼光。
呵,女人。
看著那群女人消失在視線內,張曉天臉上掛著一絲冷笑,端起酒杯,卻發現杯中的酒液已經見了底。
他有些掃興的把空酒杯放在桌子上,然後雙臂抱在胸前,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
在掃視了一圈周圍后,他瞄準了一處全是中年男人的小圈子,然後邁開大步走向那裡。
小圈子內,四五個端著酒杯的中年男人圍住了一個身著粉紅色浴袍、臉戴蕾絲面具的女人。
女人和男人們表現的很親密,但卻不在任何一個中年男人身邊久留,一會兒在一個中年男人身邊貼著,一會兒又依偎到了另一個中年男人的懷裡。
她看上去不像是任何一個人的舞伴,卻又好似是每一個人的座上賓。
幾個中年男人也都沒有表現出不滿,反而土分默契地圍城了一個閉合的圈子,讓女人只能在他們之間左右逢源。
但張曉天的出現卻打破了這微妙的平衡。
他粗暴地推開了一個剛剛把手放到女人腰上的禿頂中年男人,然後一把拽住蕾絲面具女人的手,把她拉進了懷裡。
“不好意思,這是我馬子,我要帶走了。
” 沖對著四五個面露不豫的中年男人,張曉天直接扔下了一句話,然後就拖著蕾絲面具女人的腰強行帶走了她。
“你算是什麼東西……”diyibanzhu.com被推開的那個禿頂中年男人嚷嚷著就要追過來,但張曉天卻已經大步閃身進了人群之中,周圍都是同樣穿著白袍、粉袍的男女,禿頂男人很快失去了目標,最後只能在同伴的安慰下憤憤不平地回到了原處。
而在人群內,被強行帶走的蕾絲面具女人也終於發出了略帶疑惑的聲音:“張經理,你這是要……” “來之前我不是強調過的嗎?不要喊我張經理,喊我的名字。
你難道又忘了?” “啊,不是……曉天哥,我沒忘!就是,就是一時半會兒沒改過來。
” 蕾絲面具女就是被張曉天一起帶進來的余燕,他們雖然是結伴一起進來的,但卻沒有一起行動。
余燕一開始就按照張曉天的命令裝作一個人的樣子四處遊走去尋找合適的安防攝像機的位置,張曉天也裝作一個人的樣子在角落裡暗中打探會場內的情況,兩人分頭行動,以此增大行動成功的機會,並且約好了直到舞會結束再重新匯合。
但現在,張曉天卻直接找到了余燕,毫不加掩飾地暴露了兩人之間的同行關係。
“曉天哥,你這是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咱們不是說好了等結束了出去以後再碰頭的嗎?” 余燕等到張曉天的步子放慢下來以後,才壓低了聲音悄悄問著。
“沒事,就是我自己被搞太煩了,就來找你了。
” 余燕愣了一下,她剛才一直被男人們包圍著並沒有看到張曉天身邊發生了什麼,但作為參加了很多次這種聚會的“老手”,她馬上就猜想到了當時的場景。
“曉天哥,你是一個人坐著的吧?其實你只要隨便找個女人帶在身邊,就不會有那麼多人來找你了。
” 張曉天聽完余燕的提醒,突然低頭看著她道:“就比如現在這樣?” “對……不過你沒必要找我的,咱們不還要分開行動嗎?一會兒你看那邊有沒有一個人坐著的女人,或者和別的女人聚在一起的那種女人也行,只要你去邀請她就肯定……” “行了,就你吧!那些女人,我看著想吐。
” “也有年輕漂亮的啊……” 余燕的話只說了一半就閉上了嘴。
她感覺到顧大鵬摟著她的胳膊突然收緊了,顯然,她身邊的男人不想繼續聽這個話題。
“對了,我問你。
” “什麼?” “你剛才被那群男人中間,很熟練啊,你以前都是這樣的嗎?” 余燕愣了一下,她有些不明白男人問出這個問題的用意。
“以前……我每次來參加這種場合,都要陪這種客人,所以……” 余燕小心斟酌著用詞,她能感覺得到張曉天有些不高興,但她卻不明白他生氣的原因。
“以後就被這樣了。
” “哎?” “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以後你只要圍著我一個人,記住了。
” 余燕看著張曉天,下意識地停住了腳步。
一直環抱著她的腰的張曉天馬上察覺到了她的停下,回頭問道:“怎麼了?” “啊……沒,沒什麼。
” 余燕回過了神,重新邁開步子跟上張曉天。
張曉天也沒有多加追問,只是在他不注意的時候,余燕偷偷掀開眼罩擦了擦眼睛。
“還沒有放人進去啊,要等到什麼時候……” 張曉天看著依然緊閉的大門,有些焦急地道。
“嗯,時間是有點兒晚了,不過應該馬上就要開始了。
” 余燕在一旁說著,表情和語氣都已經恢復了正常。
實際上等得不耐煩了或者已經等不及的客人遠不止顧大鵬一個人,頂樓一整層都是今天的活動場,但只有這一個大廳因為被布置成舞會現場的原因暫時禁止入內。
在張曉天、余燕二人一路上走來的過程中,他們就已經看到了好幾對急不可耐、當著眾人的面兒就上演活春宮的男女,而從那些或緊鎖或大開的房間內更是傳來了起此彼伏的叫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