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的手腕卻被蘇夢夢緊緊抓住了。
「夢夢姐?」「我,沒事……」蘇夢夢勉強抬起了頭,沖著靖夜露出一個勉強的笑容。
「你都成什麼樣了還說沒事啊!你等一下,一分鐘就好,我馬上回來。
」但靖夜還是沒能掙脫開蘇夢夢的手,此刻蘇夢夢似乎把全身的力氣都集中到了手上,她不想靖夜離開。
「夜夜,你能答應我一件事嗎?」「什麼事?」靖夜放棄離開的打算了,她已經明白了如果不能在這裡安撫住蘇夢夢的情緒,就算她強行離開了也會發生更不好的事情的。
「你能,求求你……哥哥嗎?讓他,放過我……」這是一個讓靖夜渾身一愣的請求。
但也是一個……讓靖夜絲毫都不感到意外的請求。
「夢夢姐……」「我知道,我知道這種事情不該對你說。
但是,我真的沒有辦法了……我不想再這樣下去了,我不想再見到他了,我想重新開始……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有一個能接受我,接受我過去的人,可是他也被牽扯進來……我真的,真的不想這樣。
」蘇夢夢趴在靖夜的身上,她幾乎是貼在靖夜的耳邊說出這些話的。
而因為這無比親密的距離,也讓靖夜感覺到了一點點帶著溫度的液體滴落在她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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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哭。
這是靖夜第一次見到蘇夢夢的眼淚。
而這些摔碎在靖夜肩膀上的眼淚,也讓她自己的心中也泛起一陣陣酸楚。
「為什麼啊,為什麼還要來找我啊……為什麼不願意放過我啊。
」「我已經什麼都答應做了,什麼都忍過來了,難道這樣還不夠嗎?」「我不想再這樣了,不想再這樣了……」蘇夢夢的聲音夾雜著哽咽,並漸漸變得微弱和模煳,而在此刻,靖夜心中淤積的情緒也終於到達了頂點。
「夢夢姐,我也想幫你的,我真的想幫你的……」「但是,但是……」靖夜的聲音也崩潰了,大滴大滴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般從她的臉頰上滑落下來。
「我又能怎麼辦啊?」「夢夢姐,我也好害怕,我害怕你,害怕你搶走了我的位置,害怕我從此以後就沒有人要了……」「我和你一樣啊,我們有什麼差別呢?我們都是沒辦法決定自己命運的人……不對,我們根本連做人的資格都沒有吧,我們都只是‘玩具’啊。
」「靖遠……他是我的哥哥沒錯,但我對他來說真的算妹妹嗎?我還算是他的家人嗎?我根本找不到自己在他心裡的位置,所以我才會嫉妒你,因為他對你是那麼的執著,他對你是那麼的在意,連我這個把一切都獻給了他的親妹妹都沒辦法超過你……我,我就是因為這些才會恨你的啊。
」「我真的好嫉妒你啊……你至少還有人在等你,還有個人願意接受你,但我呢?我到哪裡去找能夠接受我、愛我的人呢?」「離開了這裡,我還能去哪兒呢?」靖夜自顧自說著,到最後她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了,只是一味地把埋藏在心底很久很久的情緒和憤懣都發泄出來。
終於,她注意到了已經完全平靜下來的蘇夢夢。
「夢夢姐?」靖夜看著不再說話的蘇夢夢,心跳驟然加快。
她把手指伸向了蘇夢夢的鼻翼之下,停頓了好久才感覺到那微弱的氣息。
還好,還好。
直到這時,靖夜才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已經加速到了頂點。
她不禁甩了甩頭,把剛才出現在腦海里的想法全都甩出去。
蘇夢夢的體溫不是那麼高了,但卻走向了另外一個極端,她的手腳都開始變得冰涼,呼吸也越來越微弱。
醫生,必須要找醫生!靖夜終於能夠移動了,她把蘇夢夢的身體小心地靠在了浴缸旁,然後站起身來,顧不得裹好身上散開的毛巾就往門外沖。
手機,手機,要打電話,手機……就在靖夜一路小跑回到自己的房間拿到手機后,原路返回的她卻在前往浴室的路上看到了另一個身影。
「夜夜,這麼早,你這是在王什麼?」站在那裡的,是麗塔·劉。
靖夜瞬間停下了腳步,連呼吸的聲音都下意識地抑制住了。
「嫂,嫂子。
」 麗塔·劉撩起披散在額前的長發,緩緩地邁步走到靖夜面前。
直到她赤裸而堅挺的乳房抵住了靖夜同樣赤裸的胸口。
「嗯……這次你到時很聽話啊,還記得我的命令。
」麗塔·劉的命令,或者說這個家在特定時間的慣例。
只要在家裡的人,都不能穿衣服。
一件都不行。
所以此刻的麗塔·劉渾身上下都是一絲不掛的,而剛才急於去取回手機、從浴缸里爬出來后就一直沒來得及穿上衣服的靖夜也是一絲不掛的。
麗塔·劉的手從自己的胸口來到了靖夜的胸口前,她用兩根手機捏住靖夜一側的乳尖,讓靖夜忍不住地開始顫抖。
「雖然你遵守了我的命令,但還是把我吵醒了,該有什麼樣的懲罰你自己明白的吧?」聽到懲罰二字,一直都在微微打顫的靖夜頓時渾身一個激靈。
但她還是強忍住交織在身體內的恐懼與慾望,對著麗塔·劉開口道:「嫂子,我能……求你一件事嗎?」「嗯,求我?」麗塔·劉饒有興趣的歪了歪頭,她繞到靖夜的身後,一隻手已經沿著靖夜胸前的皮膚滑到了她的小腹上。
「對……」靖夜的聲音都開始打顫了,但她還是強忍著,閉上眼睛讓自己能夠有更多的勇氣去發出聲音。
「說出來,我或許會答應你。
」「夢……蘇夢夢,她還在浴室里。
」聽到這句話的麗塔·劉動作停頓了一下,但馬上又恢復了對靖夜的輕薄:「是嗎?我都沒有注意到她消失了,怎麼,你是要向我報告她的行蹤嗎?」「不,不是的……」靖夜咽了口唾沫,她忍不住咬緊了牙關,麗塔·劉的手指已經伸進了她的阻唇之間,正來回挑撥著她的阻蒂。
「那是什麼?」「嫂子,她發燒了,燒得很嚴重……」「哦?」麗塔·劉語氣平澹,似乎並沒有因為這個消息而感到意外,「一會兒我會打電話叫醫生來的,但你只有這些要跟我說嗎?看不出來,你和她已經關係好到這種地步了嗎?」「不,不是的……」靖夜下意識的否定,但她下面要說的話,卻讓她的否認頓時變得矛盾。
「嫂子,明天,能讓她休息一天嗎?」麗塔·劉的手停下了,但靖夜卻突然捂住了嘴,喉嚨里發出沉悶的喊聲。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吧?」麗塔·劉鬆開掐住靖夜阻蒂的手指,繞回到靖夜的面前,看著她道。
仍然處於疼痛的餘韻中的靖夜說不出話來,只能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