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的心中,都在想著頂樓沒有離開的「貴妃」。
「今天,咱們不會看到經典的正宮大戰小三吧?」「難說……就那位的氣勢,我感覺根本站不起來,另一邊肯定會被碾壓的。
」二女小聲地交談著,又同事將目光投向了顯示著頂層樓梯畫面的監視器。
她們對於「貴妃」的印象都很好,因此也都不希望看到「貴妃」就這麼坐以待斃。
儘管知道自己做不了什麼,但她們仍在心中期待著「貴妃」能趕緊從房間里出來,然後和上樓的「女王」錯身而過,成功脫身。
然而,她們最後看到的,卻是被嬌小女孩依偎著的「女王」打開了房門,長驅直入的景象。
「貴妃」自始至終都沒有從房間里出來。
「完了。
」同時從監視器上不忍的收回視線的二女土分有默契的同時開口說道。
「怎麼辦?我們要不要……」一直都把責任丟給同事的「一馬平川」突然指了指櫃檯上的電話。
「別了,你準備打給誰?你知道‘皇上’的電話嗎?還是說你打算報警?」而女服務員A則毫不留情的說道,讓她,也讓自己打消了多管閑事的念頭。
「那我們就這麼看著?」「不看著還能怎麼著?」女服務員A沒好氣地道,「反正這都是他們那些有錢人的事情,咱們管不著。
」就在她身旁的「一馬平川」還準備開口說些什麼的時候,一個身影,高大的男人的身影突然衝過了自動門,他是跑過來的,因為速度太快還被緩慢開啟的自動門給卡主了。
男人在自動門后焦急地跺著腳,在門打開了足夠的寬度后馬上沖了進來。
「您好!歡迎光……」二女最後的臨字生生被她們咽了下去。
她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看就是急不可耐地衝到櫃檯前的男人,居然是之前被「貴妃」帶上了頂層的那位!天呢,今天到底是怎麼了啊!話說這是幾角關係了?三角?還是四角?甚至說五角?櫃檯后的二女據是張大了嘴巴,她們完全忘記職業微笑這回事了。
「蘇……那個,有沒有一個穿白衣服的女人上了頂樓?」衝進來的男人差點兒就說漏了嘴,但還是反應了過來馬上改口,詢問著櫃檯后的二女。
「一馬平川」還保持著下巴脫臼的樣子,而女服務員A卻是已經反應了過來,開口道:「您好,您……是要找人嗎?」「對,我找頂樓包房的那名客人!」女服務員看著幾乎要從眼睛中噴出火來的男人,心中暗道如果不馬上告訴他真相估計自己會被吃了的。
於是她直接開口道:「那您直接上樓吧,剛剛有一位女客人已經把房卡拿走了,您如果快的話說不定還能在門口碰到她。
」「女客人?」男人愣了一下,隨機馬上發問道:「是不是一個身材很高,留一頭波浪捲髮,而且說話的口音有些奇怪的女人?」女服務員A回憶了一下自己腦海中有關「女王」的特徵,意外的發現眼前男人所說的幾點全都對上了。
果然是認識的啊!果然是多角關係啊!女服務員A剛點了點頭,男人就馬上從櫃檯前沖向了電梯。
「這……」終於合上了下巴的「一馬平川」看著身旁的同事,卻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等著吧,咱們今天晚上,絕對有好戲看的。
」女服務員A如此說著,心情反而平靜了下來。
她現在,很期待。
【未完待續】 2018-11-10 【第四土四章 第三幕:被篤定的覺悟(下)】平心而論,麗塔·劉並不喜歡性虐(SM)遊戲。
她是一個征服者,但她更是一個女人,一個女人中的女人。
她並不是那種需要靠手銬和束縛架彌補肉體上的劣勢、還要用蠟燭和皮鞭獲取征服感的可憐蟲,換句話說——麗塔·劉根本不需要這些東西,僅僅作為一個女人她就足以將那些男人踩在腳下,這是她與生俱來的魅力,也是她後天修得的能力。
所以,她不屑於握住揮向他人的皮鞭。
也正因如此,她對那些將鞭子揮向女人的男人更加的無法理解,以至於有些……鄙夷。
女人握住鞭子,是因為上帝在賦予她們肉體時的偏心讓她們無力逾越男人在肉體上的先天優勢。
那男人握住鞭子的理由呢?麗塔·劉甚至覺得,只有那些內心深處埋藏著軟弱與怯懦的男人,才會向比自己還弱小的女人揚起皮鞭。
所以當麗塔·劉看到躺在浴缸內的蘇夢夢時,眼前的景象讓她不由得皺起了眉。
她有些意外,不只是因為眼前的這一幕,還因為眼前的慘狀背後所蘊含的意味。
「嫂子?」一旁,先前跑去開燈的靖夜發出好奇的聲音。
她還站在玄關那兒,並沒有第一時間看到裡面的「東西」。
「夜夜,你去外面等我。
」「哎?為什麼啊……」靖夜的聲音已經來到了麗塔·劉的身後,於是她立刻轉過身,用眼神止住了靖夜奔過來的步子。
沒有過多的語言,靖夜就已經明白了麗塔·劉眼神中所傳達的含義。
畢竟,她的身體可是比精神更熟悉違抗命令的下場。
靖夜沒有再多問一句,默默地轉身離開,並且鎖上了門。
只剩下麗塔·劉一個人了。
她轉過身,再一次、細細地打量著眼前的一切。
地板上的那些小道具、圓床上褶皺的床單,這些都不能引起她的興趣。
她的視線,始終被一個黑色的物體所吸引著。
那是一條鞭子,皮革質地質的,黝黑髮亮。
黑色的皮鞭就落在她眼前,近乎觸手可及的地方,並不像是有意放在那兒的,更像是一位已經盡興的施虐者隨手拋棄掉發揮過價值的渣滓。
她的視線從皮鞭上挪開,回到浴缸內的蘇夢夢,準確的說是蘇夢夢身上的傷口上。
如果此刻她是一名警察,那顯然,人證與物證都已經確鑿無誤了。
麗塔·劉的心情有些複雜。
她當然知道,就在她造訪這裡之前不久,靖遠匆忙離開了,所以能夠下此毒手的也不會有別人。
有那麼一瞬間,麗塔·劉對自己的準則產生了懷疑。
靖遠……那個男人,心裡也藏著什麼連她也不知道的東西嗎?她知道靖遠曾經做過的那些事情與玩過的那些「小遊戲」,畢竟,這些都是在她的默許之下才發生的。
但她從未見過靖遠真的揮起鞭子,她從未見過會會留下這樣的傷痕的靖遠。
這是那個男人藏起來的,沒有讓她知曉的另一面。
麗塔·劉的心裡有些不快,因為在此之前她還一直以為自己對那個男人是無所不知的,就像她把自己的一切都毫無保留地呈現在他面前一樣。
然而無論如何,發生的都已經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