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主婦竟淪為鄰居的精液肉便器 - 第15節

過了一會兒,媽媽紅著臉湊到坤哥耳邊說了些什麼,坤哥聽完后不耐煩指著車外的揮揮手,媽媽好像還想說些什麼,可是看到坤哥不耐煩的樣子,沒有說出口。
媽媽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物,方才猶猶豫豫的下了車。
她小心的看了看周圍,快步走到了車邊的灌木叢中,一邊打量了四周,一邊慢慢的蹲了下來。
我躲在不遠處看到一道晶瑩的水線從她的下體流出,原來媽媽剛才是和坤哥說忍不住要上廁所,看來坤哥是讓她就在外面解決。
媽媽紅著臉小便完,才發現自己沒拿紙,只好用團在手中的那條丁字褲擦了擦后,扔在了灌木叢中。
因為首次在野外小便的關係,覺得有些羞恥的媽媽想趕快離開。
結果卻是一個不注意,被灌木叢的樹枝掛到了腳上的絲襪。
皺了皺眉頭,媽媽將腿上抽了絲的長筒絲襪脫了下來,也扔在了灌木叢里。
媽媽離開灌木叢,來到車邊拉開車門,坤哥卻是遞出了一雙沒開封的絲襪,讓她換上后再上車,原來坤哥也注意到了媽媽腿上的絲襪沒了。
我媽沒得辦法,只好接過絲襪拆開包裝,小心的往腳上套去。
這是一雙油亮的黑絲,透明的襠部卻是有些緊窄。
媽媽穿到一半,卻是被自己挺翹的肥臀卡住,有些拉不上來。
媽媽紅著臉跳了跳,用力將絲襪向上拉。
心裡還有些哀怨自己的身體為何生得如此肉慾,不僅引來惡狼的褻玩,就連一條絲襪都為難自己。
好不容易穿好絲襪,媽媽趕快上了車。
坤哥抽完煙后,將煙頭彈出車子,發動引擎,很快的就消失在了我的視線。
我剛想站起來,活動下蹲得發麻的身子。
卻是發現灌木叢中衝出來了幾個民工,幾個人爭搶著媽媽剛才脫下來的丁字褲和絲襪。
直到幾個人中一個看起來最壯實的吼了幾句,將絲襪和丁字褲拿到手中。
他們應該就是廢棄工地里留下來看守器材的,也不知道他們躲在這裡看了多久了,就連我都沒有注意到他們是什麼時候來的。
那個看起來像是他們中頭頭的民工,將媽媽的絲襪和丁字褲小心的放到袋子里后,發話了:「娘的,這對狗男女。
老子注意他們好久了,老是來這裡打野炮。
那個男的看起來不像個好人,女的平時看起來像是個良家婦女,可是沒想到今天穿得這麼騷,而且還穿這種婊子才會穿的內衣。
」旁邊一個小青年接腔道:「是啊,虎哥。
剛才那個娘們,扭得那叫一個騷啊。
」一個胖子接過話茬說道:「城裡的娘們就是水靈啊,你看那奶子,那屁股,還有那口肥屄。
剛才那娘們小便的時候,我都差點忍不住衝出來將她就地正法了。
」旁邊兩個中年民工跟著附和,不斷用手比劃著媽媽的身材。
虎哥貪婪的吸著袋子里媽媽絲襪的味道,一邊說道:「這娘們真是香,比家裡的婆娘好多了。
」中年民工聽到虎哥的話,卻是有些感傷的說道:「家裡的婆娘……好久都沒見到了。
娃兒也是,不知道學上得怎麼樣。
現在工錢也一直拖著沒給,也不知道啥時候才能回去,看看他們。
」中年民工的話,卻是讓大家都沉默了,都是出來了許久了,誰又不想家呢。
「個驢操的!憑什麼!憑什麼我們和老婆孩子要分隔兩地!憑什麼我們累死累活幾個月,還拿不到工錢!憑什麼!老子也要上那個女人!」許久,那個小年輕卻是爆發了,發狠的吼了出來。
旁邊的幾人聽到他的話,都跟著點點頭,一起吼著「憑什麼」「大家都想王剛才那個娘們?」虎哥看著幾人,問道。
「王了!,一定要王!」小年輕第一個發話。
「對!王了!」「王!老子都幾個月不知肉味了!」「沒錯,早就想知道城裡娘們和我們那有什麼不一樣了!王了!」其他幾人紛紛接著小年輕的話,說道。
虎哥看到大家都是這個意思,也就說道:「好!那就王一把!不過,怎麼王這一票,你們可是都要聽我的。
」「虎哥你是我們的頭,不聽你的,聽誰的?」「對!你怎麼說,我們怎麼做!」聽到眾人同意后,虎哥大手一揮,說道:「好!剛才看那個娘們是走路過來的,看來她住的地方離這也不遠。
從今天開始,大伙兒就輪流去附近的小區,盯梢看看那個娘們究竟住在哪。
知道她住哪后,咱們再如此這般如此這般……」他們卻是一邊說著,一邊向工地走去,逐漸的我也就聽不清他們的話語。
沒想到除了我之外,卻是還有這麼一幫民工早就發現了坤哥和我媽媽打野炮的地點,偷偷觀察了許久。
現在還在暗中計劃著,要將我媽媽變成他們的胯下之物……(待續) 2020年8月28日第六章書接上回,我一路尾隨媽媽到了附近的廢棄建築工地,偷窺到媽媽和坤哥在車震。
坤哥和媽媽離開后,我又發現了看守建築工地的民工原來也在偷窺媽媽和坤哥的車震,而且還不是第一次了。
並且,他們還在謀划著將媽媽變成他們的胯下之物……我好不容易等到那幫民工離開,站起來活動了一下蹲得發麻的身子。
對著民工離去的方向啐了一口「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可是我又想到,媽媽卻是已經被坤哥這麼一個流氓給調教成了他的人肉精液便器,我好像也沒有什麼立場來說這句話。
也不知道此時此刻,坤哥將我媽媽帶到了什麼地方玩弄。
嘆了口氣,悶悶不樂的向家的方向走去。
到了小區門口,保安小宋「啪」的敬了個禮,我朝他揮了個手。
進了小區后,我從玻璃的反射中,看到了小宋臉上玩味的表情。
不知道是不是看到了我,讓他又想起了我那美艷動人的母親。
唉,媽媽這隻天鵝,不知究竟吸引到了多少豺狼虎豹啊……回到家中,一想到媽媽被坤哥帶走,我就坐立難安,心情一直難以平定下來。
我多次拿起電話,想到打給母親,可是都還是放下。
我打過去又能有什麼用呢? 又能夠說些什麼呢?讓她回家?這是她可以決定的事情嗎? 我焦慮的在家中走來走去,看著不斷變換的時鐘,想著媽媽怎麼還不回來。
夜幕降臨,我也懶得開燈,就這麼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獃獃的看著手機屏幕。
本來此時我應該去學校的宿舍了,可我實在放心不下還沒有回家的母親,編了個理由請了個假。
電話那頭的彭老師語氣也頗為急促,沒聽我說完就准了我的假,也不知是不是和我媽媽一樣,正在男人的胯下運動呢。
這一等,就是到了深夜。
小區里的燈光大多都已暗去,僅有些許的樓道燈不時的亮起又熄滅。
我聽到玄關處有開門的響動,心想應該是媽媽回來了,連忙起身走去。
到了玄關處,卻見到媽媽整個人倒卧在玄關的地板上。
我連忙上前想將她攙扶起來,可我一走進,立刻聞到了濃濃的煙酒味從她身上散發出來。
我將她腳上的高跟鞋脫下,攙扶著她進了卧室,將她扶到了床上。
媽媽躺在床上,皺著眉頭嘴裡嘟囔了幾聲,又沉沉的睡著了。
我撿起被媽媽甩落在地板的上小皮包,發現裡面塞著許多鄒巴巴的百元大鈔,還有許多的名片。
名片上的內容,印的都是一家家的財務公司,這個總經理,那個副董的。
猜想多半是坤哥的同行,都是一些吃人不吐骨頭的高利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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