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大觀園記 - 第300節

那邊廂,弘晝但覺下體精關一泄如柱,滾滾精汁澆上這小幼女的子宮,憑他女孩子,也竟有一等前所未有的征服快感,死死箍著這寶琴,將她幼幾乎要揉化在自己的胸膛上,也似乎只是為了在她純凈體內,多澆灌好。
此刻,漫說那小穴處的緬梔花瓣,便是那寶琴渾身上下,各色顏料都已經混污濁,倒將個雪娃娃污染成五色……處處都有一等玷污清白、蹂躪鮮玉、凌辱幼女之奇情妙境。
除了隱隱約約還有幾處能看見孔雀線條、…又有哪裡見得半分適才「雛雛孔雀鳥,新翎三兩蘿,輕鳴繞塔岩,」之雅意。
……日天旋地轉……,弘晝依舊摟著著寶琴,只管受用這姦汙了這嬌媚孌兒,喘息連連也慢慢平復,但覺下體哪怕才射過軟了下來,可憐那寶琴致窄小女兒情懷,那話兒難得,便是半軟著,也可以被這幼女的蜜穴迫。
他愜意低頭,才發現寶琴已經被奸的暈死過去。
饒是他,想到這身量,又是這半日「求奸死」「便是奸死」,見她呼吸迷亂,臉色慘歉意慌亂,輕輕愛撫了寶琴的耳畔,叫兩聲「琴丫頭,琴寶寶……」琴聽弘晝呼喚,倒是悠悠醒轉過來,抬著眼皮瞧了弘晝一眼,羞得立刻弘晝懷裡,似乎略略回了回意識,才想起自己是盡著本分,侍奉著被竟也不知哪裡來的氣力,羞聲低語一句:「主子……」「嗯」了一聲,竟是些些歉意,一時不知道說什幺好。
只是這溫香軟玉的陽根依舊在寶琴的蜜穴里躺著、夾著、裹著,卻又忍不住起了興緻。
竟不知這風流嬌俏小幼孌是哪裡學來的本性,居然好似覺著了,抬起頭來,竟好里什幺功課似的,竟可以憋一句出來:「主子?琴兒不痛……沒事的。
主子可還要再來?若……不盡興,再賞奸琴兒就是了。
」歪著小腦袋,似乎又想又帶了哭音委屈:「琴兒……膜兒破了,身子髒了,不再是處女了。
主子若不喜歡了,也別……委屈了主子……換一個來伺候也罷……」聽得又是好笑,又是憐惜,竟也不知是她自己胡思亂想,還是哪個教來,己陽根,從那一片溫柔鄉中抽了出來,亦忍不住滿腔愛憐歉意,在她體輕輕撫摸安慰。
預知弘晝如何說來,後事又當如何,且候下文書分解。
崑山玉碎痕 芙蓉泣露聲 鳳凰鳴丘趾 孔雀舞蔓藤 王母盤中桃 大帝席上羹 萬般獨香艷 唯有女兒貞 (待續);快;看;更;新;就;要;來 ○1 Ь z點n е t ; e mail 到; diyibanzhu@qq.com得;最;新;地;址du 搜;索; ┌第┐一┌版┐┌主┐ ;搞;定1Вz.nеt 一百零一回:慰嬌孌餘韻褻余香,寬襟懷柔聲敘柔腸 卻說弘晝聽著寶琴委屈羞慚回話,卻是說得分外痴憨,倒聽得亦笑了。
以他身份,本來奸玩女奴之後,斷無他替著撫慰打理之禮,此刻卻也憐惜這質,才被自己姦汙失貞倒可憐楚楚,也不忌諱,就手在那閨床枕邊便那面月白肚兜,揉著在寶琴那已經奸辱得紅白狼藉的光潔美穴溫柔擦去自己的精漿殘汁,另一則也是安撫她初紅貞血,再一則也是另一等嘴裡也笑著,倒好似在教導小姑娘似道:「傻丫頭,你的身子便是給……哪裡立馬就有嫌棄的?你當本王是什幺性子?你寶姐姐本王賞奸?……還有你鳳姐姐、紈嫂子、還有……那誰,進園子前便是嫁過人是一樣賞用她們身子取樂?童貞能給了本王自然是好的,但是更要緊們的容貌身段、風流嫵媚,還有那份心意。
便是你……今兒這份馴順妥當……才是得意處呢。
」琴此刻被奸辱奪貞的高潮漸漸褪去,神智也漸次清明,想到自己失身被羞恥,低了頭擰著脖子也在努著淚花。
聽弘晝如此說,自然是一份安頭,卻忍不住自己破涕為笑,忙切了切嘴唇掩了口。
依舊覺下體疼痛亦是灰心,只此刻卻也顧不得自己,只因弘晝取了自己替換的肚兜,拭下體小穴,她也不好躲,也不好辭,到底古靈精怪,只好循著自己也從一旁抽過自己的那條壓在枕下取暖意的月白色小內褲來,就手反弘晝摸玩自己一個模樣,替弘晝擦拭按摩,那根才姦汙了自己的陽具自己一份伺候心意到了。
她雖然懵懂幼稚,也覺手中巨物,隔著小內,似乎又堅硬了起來,也只好含羞回道:「是。
主子竟還有興,便是氣了,那就請……主子……再……再……玩琴兒身子就是了……琴兒得住的。
」只是說到「受得住」,越發覺得下體裂開一般疼痛,卻也遮,也不知破了幾處,只是聲音都有些發抖了。
弘晝卻是一曬,輕輕摸摸她的臀瓣,笑道:「本來也就罷了,該怎幺用你就適才都說了,你這小丫頭憑得古怪,老是口裡死啊活啊的,倒不好一了……你才……破了身子,下頭有傷……便饒了你,回頭用藥養養。
養好了,過幾日再賞用你,來顧恩殿里陪你主子過夜……」卻是覺著這話擔待不起,急了抬頭道:「主子……您這話琴兒……怎幺。
琴兒在主子這裡,便是個草芥粒兒……此身唯一用處,便是供主子子說過……女孩子……第一次……都要流血的,我如何敢說怕……我,主子盡興要緊……我……我……還是由得主子……再奸就是了。
」聽她說的認真,見懷中嬌兒,雖是適才失身,卻依舊是一片冰雪粉嫩、只怕卻是小小錯覺,但覺這適才被自己奸辱到彷彿要身子都炸了狼狽娘,片刻之間,倒好似略略長了些許歲月風流。
那小奶頭此刻貼著自磨蹭,好似乳肉越發綿軟,身子嬌顫之間,連小臀都悠悠的蕩漾分外、肩膀、屁股上都是那「風月妍」被一片姦汙淫弄時揉化開來的污痕,紛,頗為別有意趣。
那副急急惶恐、羞求自己再奸的模樣兒也是逗人也是憐惜不肯再奸插她下體,卻也有意再來個春風再度旖旎事,再玩,風月悅己。
便半是安慰,半是調笑,「啪」的又拍她臀部一掌,只頭。
你不懂……嗯……女孩子第一次本來是流血的……你……哈哈格外不同,除了那膜兒破了,其實是你年紀太小,下頭那裡嬌嫩…口子想來都有些裂開了,要敷藥調養……」他說到這裡,到底有些歉繼續說下去,只怕這嬌兒太痴又一個勁要求自己只管奸玩,便轉了口道:「再說了,你姐姐、嫂子難道沒教過你?侍奉主子,本來便是百里就一味只用……女兒家下頭那點意思的?……卻不是反而小瞧了你手兒肉乎乎的,便不能給本王搓搓得意?你小嘴巴這幺香,本王便奸你小屁股夾一會……你不一樣恥,本王不便不一樣得意?還有你的腿…便是你的奶兒雖小,只管磨蹭奉獻,也是個意趣道理。
你惜春妹妹,你主子的話兒,還泄了你主子身子呢。
若是做主子性奴,只要一味分給主子,哪裡有那幺多貞操可以獻?卻也未免忒容易了。
」這會,也聽出來主人固然是調戲玩笑,也是安慰自己,其實裡頭尚有一是羞慚難過,也是甜美,心裡頭竟有些暖意,羞笑著回:「主子責的接下來,要玩琴兒哪裡?請主子示下,琴兒雖不懂,學習著伺候也就候的不好,主子只管責罰。
」得意一笑,此刻剛剛姦汙了這純潔少女,當真志得意滿,心曠神怡,抽頭來,王脆半卧在寶琴枕塌上,拖著寶琴那條粉肉肉的小臂膀,將她來,依偎著自己,笑道:「你倒會尋便宜好事……偏不示下……進來你寶姐姐不定怎幺胡思亂想怕著呢,回頭我要得出去,就尋你姐姐吃她交個底,你個小丫頭侍奉了……再給你一炷香的功夫,別用下面,,服侍你主子再泄個小痛快……若不得……憑你是才被本王用過身子,重罰你。
」何等冰雪,此刻失貞之痛雖然依舊,但是聽弘晝一路溫言調笑,倒是一情趣。
雖然二人身份有別,但是這卻是女孩兒天性,既失身於主人,蘿依附之心,此刻,也只好羞告個「是」字。
見弘晝懶洋洋卧在自己那條頗為嚇人的話兒,已經是半硬不軟的豎在那裡,知道自己難免再兒侍奉主子。
自己下體那點污濁雖然也擦拭了,但是滿身都是「風月泥料兒被半日奸玩身子,搓揉開來的污痕,小女孩家愛王凈只想洗個道此時萬萬不能,牙一咬、心一橫,起身過去,倒跟個小貓兒似的伏,用兩隻小手扶著弘晝的陽根就指掌圈套揉彈,搓弄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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