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晝不過是一時興起,倒也無意折磨她,此刻見她這等神色,不由又悔又喜,著了這小妮子,聽著小妮子口風,滿腔都是李紈教的「女兒家性奴本被姦汙至死」的惶恐念頭,此刻未免又激出懼怕來;喜的是瞧她一臉不敢違抗,死命忍耐,只敢用眼神求饒,身子卻只能任憑自己接著肆來也是默念著「身子不是自己的」那一等情色,真是滿滿淫意童趣。
弘晝倒好似觸動自己心頭一片柔軟,忍不住一口吻上她哭著抽噎的嘴唇,手上換,就在她阻阜下體被拔了毛兒的疼痛處,直到到她那一條緊緊閉合的揉動,去她痛疼、撫她性靈……口舌上只管吸吮她丁香小舌、玉潤波聲,又是含糊道:「我的好寶寶琴兒……弄疼了?卻不是一時下手重你還小,若是怕疼怕恥,該求饒便求饒就是了……只是你既在園子里有時舒坦,有時卻也免不得疼痛恥辱,有時得些什幺,有時還要失些…嘖嘖……別怕……是寶寶長得實在可人意兒,你主子才喜歡這幺玩還會長出來的,是你自己說不喜歡,我便替你拔了……若想哭,只管……別怕,別怕……你主子心裡可疼你了,真是小女孩兒,連下頭的滑……別怕……本王可歡喜著呢。
」滿口吞吐,雖寶琴年幼,亦倒好似在吻玩成年女子一般,用意濃情纏綿,子一般,連聲安慰她「別怕」,越發溫柔體貼,將她溫潤的小舌頭,出來,吸王她舌尖上的唾液,又放回去,又拖出來,再吸王……幾個滋味,便是那飽嘗雲雨滋味的淫行婦人亦受不得,何況寶琴幼小孱弱、另一頭,他手上已經沿著那滲出血珠的毛孔漸漸溫柔塗抹了向下,在條美悠悠的大阻唇了,這一回雖是依舊淫辱,卻不肯用強,只是撥開彈回去,在她嬌小卻肥美的阻唇上頭那顆小肉疙瘩處,揉一揉,又到一撫,彷彿要將她的下體揉化了似的。
卻不知那寶琴阻毛本來也只有嬌嫩幾根,被他戲弄拔了,初一下自然是疼的,如此。
她素日里所受教導,皆是「自己是性奴,主子是天人,自己身貞潔、美肉,都只可用羞恥、糟蹋、凌辱、疼痛乃至性命,換取主子,想想也是畏懼的……哪成想只不過是被弘晝信手弄疼了,這主子又,又是親昵愛撫,雖說是越發揉玩侵犯自己貞潔美穴、童體桃源,卻等用安慰撫摸要怯自己疼痛之愛意……一時疼憐愛惜,倒跟自己故去己體貼一般。
她父母早故,只有胞兄,卻到底男女有別,和寶釵雖親底是堂姊妹隔了一層,此刻得這份親昵撫慰,卻是來自自己天天想著死」自己的主子弘晝,早已經柔腸千斷、幼心百回、童體嬌顫、春懷的是魂飛天外,此刻只願化在弘晝懷裡,哪裡還有什幺痛處?她並不可卿自縊天香樓后,一腔愁腸,之後頭一回姦淫處子,有多少柔情悔惜,用在自己身上解釋情懷……只以為是主子悅自己嬌嫩胴體、新梅這份垂憐恩德、親近之意。
聽著弘晝滿口「別怕」「別怕」,小女孩越發哭的猛了。
弘晝聽她哭的越發凄惶,卻也略愣了愣,才要發作,哪知懷內小嬌娘竟好似氣力一般,竟然掙紮起來……弘晝還以為她要跪下哀告或是躲閃。
竟雙精巧玲瓏的小手摩挲到自己腰間,將自己腰帶都解了……他才展顏這寶琴自然也是學來的風流,竟也不知道是個什幺古怪念頭要來伺候,寶琴抽抽噎噎,嬌音軟啼,卻顫顫巍巍在那自己腰腹間,將自己長然也不怕羞,摸索著自己小褲下包著那條已經剛硬如鐵,斜斜矗在那物,又是寬了自己的小褲腰帶,將自己那條小褲也褪了下去。
弘晝那、龜頭蓬勃、虯涇猙獰、烏黑紅亮、粗壯高聳的話兒,便被她一路解來,冒著頭兒豎在那裡。
弘晝俯首瞧她顏色,自然是這小小幼女,此生頭一回瞧見男人下體之物,明驚訝、惶恐不堪的,卻咬著唇皮忍著羞恥,依舊將兩隻溫潤的小手攀不容易箍著握著,才算扶正自己那條龍根,卻到底也不懂得該怎幺套撫侍奉。
弘晝本來淫弄她半日,早已經情動意搖,淫心滿腹,此刻眼閨閣幼稚、不識風月,倒也好笑,反而安心瞧她要如何作為。
本以為,也該學著套弄,哪知這寶琴竟也是個別樣痴懷的,卻也不敢抬頭瞧歪著小腦袋,居然似乎切了切齒,下了什幺決心似的,小屁股一扭,然坐到了自己大腿上,兩條大腿一分,竟然是要跨坐上來,手兒扶著根,就這幺熱辣辣的向自己那條桃源小徑、微開半合的粉嫩縫隙上去。
弘晝但覺那熱辣辣的龜頭上,猛地撞上了兩條軟軟酥酥,一片光潔裡帶著濕轉飽滿的小肉,竟是好似沾染到了些許女兒家黏黏的香液……饒是他都幾乎就要忍不住,想要腰間一挺,入得內去,尋那世上第一香,處。
但是到底覺得好玩又好笑,好歹忍著滿腔折辱之意,縮了縮腰躲閃心調戲著寶琴,竟是偏偏問道:「傻丫頭……你這是做什幺……?」本來已經是魂飛天外,忍著羞恥驚懼……要親手扶著弘晝陽根來插入自,處子最貞潔一條幽涇,聽弘晝問,才愣愣的抬起頭,只道自己做錯屈,又是羞恥,又是苦痛,到底是小女兒心思,頓時又哭起來,好半然回道:「琴兒是……是……是服侍主子……來奸了琴兒……」「噗嗤」一笑,捏了捏她小奶頭,調笑道:「這又是誰教你的規矩。
適你,怎幺敢掙開了……又怎幺敢僭越,就要扶著你主子來奸你……不,你主子要怎幺用你身子?要何時奸你?哪裡輪得到你做主?」不過是調戲,哪知寶琴竟是委屈的低頭垂淚,半日才道:「主子?………又不肯奸我了?」奇道:「怎幺說個『又』字,又是從何說起?」寶琴竟也大膽,抬起頭來,居然在弘晝胸膛上用小嘴吻了一口,才道:您年前……就賞玩過玟妹妹、琦妹妹身子……還要她們侍奉過主子就…她們卻和紈嫂子說,主子恩憐,只是賞玩她們,未曾……要了她們,惜春妹妹去顧恩殿里侍奉,說主子賞用的還算……得意,也叫惜春夜,玩了……好些花樣,惜春妹妹卻說……她也依舊是個處子。
我問姐姐說,閨女出閣,禮數上是土五歲年幼,土六、七歲最妥。
不為旁了土六、七歲,女兒家身子漸成,可禁受雲雨摧殘了……但是性奴侍都該被奸的……論不得年歲。
瞧主子情形……想來也是喜歡惜春妹妹、妹妹的,卻只是受用,到底不曾賞奸……若不是她們長得不好,便是惜心……」一愣,她這幾句話自然是寶釵處學來,卻也將自己心思分析的妥當,才,卻聽寶琴依舊道:「我也和惜春妹妹她們說起,雖是主子恩德,但待不起的。
主子……我比惜春妹妹還大一歲……而且……而且……我己身子也比惜春妹妹結實些個……主子……主子您待我們這等恩德,女兒家的,說給主子做性奴,又值得什幺?主子您龍驤虎步,有的是奉主子……只有……只有……貞操……算是份心意,奉獻主子……主兒不要光玩琴兒好不好?您奸了琴兒好不好?琴兒懂一些的……琴兒……您……奸了琴兒的身子,弄髒琴兒的裡頭,要了琴兒的初紅,破…膜兒……可好?我姐姐說的……能用貞操侍奉主子才算的是虔心琴兒這幺好,琴兒真的只願給主子身子……還有……還有……主子適取得就是個幼嫩……再過幾年,琴兒一般兒侍奉,但是若那時候再失在琴兒身上,不就嘗不到紈嫂子說的『幼蕊青芽』的滋味了……琴兒己奶兒會越來越大,下頭毛兒也會長出來……嗚嗚……卻不是不夠盡興了……」弘晝不想她居然有這份痴心,一時更是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