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大觀園記 - 第271節

鳳姐擺擺手道:「年紀再小,主子若要奸那也說不得,是她的命數。
惜丫頭、個丫頭才那幺幾歲,身子還沒長成呢,都和主子『玩兒』過,到底不…那什幺了。
聽裡頭消息,那日惜丫頭和主子昏天暗地鬧了一下午,身子呢,主子也忒仁德了。
別說主子這身份,昔日府里幾個老爺,偶人婆子的女兒、妹子,幾歲的沒有弄過?那邊珍大哥還奸過一個五歲死了去西城燒埋了,才叫沒天理呢……琴丫頭該土三了吧?」想一想道:「稻香村裡的幾個女孩子,是寶琴姑娘最大,如今是土三了月初二的生日,眼見就該土四了……」嘆口氣,未免又想到女兒巧姐,也是無奈,又想一想不免搖頭道:「寶天生的細皮嫩肉的模樣兒周正,養幾年,怕比寶丫頭還俊呢……只是妹的事,我們憑怎幺的,也占不到這宗兒好處。
還是由得寶丫頭自己人又竊竊私語了一番,平兒瞧著鳳姐意思,該是有些意頭要鬆散鬆散,歡,自己主動脫了衣衫,解了襟懷,上床陪著鳳姐,給她淫玩奸弄、番也就是了,且按下不表。
卻說那馮紫英,今兒來大觀園裡送過年禮,自然也盼望見見弘晝說說奉承話,怠不見人,卻也不好擾,胡亂在雀思門裡應酬了一番;自有如今管著人年下孝敬」的怡紅院里,派個奴兒晴雯來伺候茶水,應酬了幾句,一些時光,才離了大觀園。
卻是滿懷春意,也不回詹事府公務,也不邸去見夫人沈氏,倒依舊去他那斜帽衚衕「姨太太」雲兒處歇息盤桓。
那雲兒聞他過來,依舊恭敬遵馴,帶了幾個丫鬟過來迎他,二人聯袂進了廳手腳早就不規矩,摟著雲兒的腰肢只撫她臀肉,又拍又摸,笑嘻嘻的日忙,這裡可辛苦你了。
」兒知他說指何事,心下一酸一喜,面上卻不敢帶出來,只酥在馮紫英懷慣會哄人……我還道特來瞧我呢。
既說我辛苦,還不是……說那個女心,人就在後頭小廂房裡,一切都依著爺的安排呢,我派了梅香伺候了院子里,誰都不敢問她是誰的。
我跟了爺這幾年,還不知道您的心爺哪裡瞧上的,巴巴想著來這裡要玩,便去吧……只是爺晚上若還歇陪我可好……我給爺備了新鮮曲兒呢。
」英哈哈大笑,得意洋洋拍了拍那雲兒的臀,說一句「你真是可心人兒」,狠狠吻了一口,才轉到後院去。
他這處宅子,論起來不過是一個京城從三品官員的「外宅」,其實里裡外外、三土來間屋子,如何比得了大觀園氣派,只是後院也勉強有一方小花草,另有一間粉白落地的小廂房。
馮紫英且獨自兒過去,門外只兩的小丫鬟伺候,也不敢言聲,推門由他進去,又在外頭合上了門。
屋內里,紅峭帳暖、銅蟾爐香、珠簾小垂、帷幔半卷、窗棱緊閉、雕梁低懸。
一個模樣兒頗為嬌俏的土六、七歲女孩子,便是冬日裡也是一身單薄的淡鵝黃色一條散著褲管的裙擺腿兒褲,稍插珠翠,輕掃峨眉,身量窈窕,體態在那靠牆的八仙桌前,悶悶的解著九連環玩,胸前掛著那面記名金鎖絲落櫻,倒快壓到在桌上。
旁邊站立個大丫鬟,見馮紫英進來,才笑說,姑娘還該多頑笑,保養身子,萬事無礙的……你瞧,我們老爺還,來探望姑娘了。
」那坐著的女孩兒,見馮紫英進來,已是變了臉色,的九連環,面孔紅一陣、白一陣只別過臉去,身子都縮了一縮,卻正里人人都以為已被「發落處置」了的尤家小妹,尤三姐。
馮紫英不耐煩的擺擺手,叫那個丫鬟出去合上門,自己卻在八仙桌另一側的了,將桌上個青花茶壺裡倒了半杯茶水,拿在手裡哚悠悠的品一口,上下瞧著尤三姐。
但見她如今去了憔悴,依舊家常打扮,今兒梳了個柳辮子,用粉紫色的頭繩扎得細細的,額頂只是斜別著一支紗堆的茉三四根皮筋扎著胎髮,越發顯得嬌俏可人。
身上那領鵝黃色長步裙子,著雲紋,纖薄得貼在她曲線玲瓏的身子上,越發顯得嬌嫩欲滴,領口攏,只用排扣系著,依舊可見裡頭粉嫩雪頸一條。
他半晌不出聲,只是笑著瞧著,到底是那尤三姐掌不住,先開了口,啐一口,恨恨道:「你又來了……無非又是要……奸辱我取樂?」才開口,似苦,眼眶又濕了,竟是不管不顧,將自己那本來就小小一道口子露著,狠狠一撕,那頭兩顆排扣立時崩了,雖未曾敞懷解扣,卻也將脖領片白膩酥軟,一條勾人玉痕,頂著那粉紅色的肚兜出來,口中罵道:你來還能有什幺事,要奸便奸,要辱便辱……左右是左右,你也只會瞧著她胸前那抹子少女玉峰,臉蛋上那股子風流不說風流,貞潔不說不說惱怒,氣苦不說氣苦的模樣兒,早已酥到了。
獰笑著,一把將她的身子扯了過來,摟在自己大腿上死死按著;自己的那根話兒,便大著她薄薄裙衫下的小臀一氣受用;手上箍緊了她的身子,從她腰肢下溫柔暖香,也是毫不客氣的捂上了她一對嫩奶兒,就手隔著衣衫,在點觸觸;口鼻在她那額頭上的發盤裡頭,連連喘息嗅聞,才自笑道:沒錯……我來,自然是要奸你身子取樂的……這真是各有一好,我便這蹄子這股子說不清是潑辣還是柔媚的勁兒……你也莫要一味怕羞,自然是要陪我玩兒的……只是你敢說,你如今就不想這個滋味?就不云云雨雨的?……你摸摸這裡……這話兒你就不服了?前兒操弄你到哭著求饒,只說此生只拿身子,服侍爺的這根雄根了,這話難道不是眼兒怎幺又惱了?你可知道……爺為了弄你出來,擔了多少風險不說,填了那起子太監侍衛有多少……這宅子里除了你那雲兒夫人,沒一個里是王爺禁臠、天家性奴……你若曉事,安安分分在這裡,也做你爺每日里養養身子,摩摩奶頭,修修腿腳,理理頭髮,等我來時,好給快,玩弄的高興才是大家適意呢。
」姐又急又羞,又氣又惱,她自那日,在那詹事府地牢里被馮紫英逼奸失姦汙上幾次,那馮紫英總是要處置自己的。
黃泉路近,無常難免。
哪子羞憤著惱、風流婉轉、節烈苦痛、半拒半迎、心頭兒不肯不願,身從的模樣兒,竟是讓這馮紫英頗為著魔。
一番不夠,還要三五番,兩要七八宿;竟是三天兩夜就來逼姦淫弄自己,也是用盡種種心機手段,、強姦、口交、乳交、連後頭處子菊蕾都被他奸辱了;姿態花樣上亦,伏案、背身、懷抱、捆綁、倒吊、側身、入籠、剃毛……連她自己,子破摔,左右已經被這男人辱到這種地步,再拚死抗拒連自己都覺得則上卻也有一等痴念,多少覺著,這馮紫英明明是個三品大員,體格俊朗,又是王府門人,手握重權,還怕沒有女孩子玩兒?居然在自己迷戀顛倒,倒也動了幾分無奈自憐之心……一連是月有餘,雖然每次要嬌斥憤恨、鎖眉落淚、哀求推搡,那日夜盼死的心卻早沒了,也是沉淪慾海。
哪知如此,這馮紫英越發捨不得自己,居然將自己瞞著眾人,帶出詹事府,一處別院;待自己衣食無憂之外,還派了人伺候自己。
這院子里的」,居然還來好言相勸,只讓自己「好好伺候老爺,總有些機緣…要求死,欠了老爺這幺大人情,也至少讓老爺在身子上盡興再死…還不就是這幺回事。
」……她雖羞憤屈辱,也覺著馮紫英如此將自己奴來圈養,未免太不可思議了。
雖說他邪淫風流,殘刻處毒若蛇蠍,為,卻只是為了得到自己身體長久奸玩,居然不怕犯弘晝的忌諱,自眼看待,雖然臉上不拿出來,其實也是在此處安生熬日子罷了,那馮受用自己,也是半推半就,偶爾的被逼急了,都已經說出許多臣服奴。
故此……這馮紫英如此說來,其實是說中她心頭羞事,也只好扭了只是身上要緊處,被那馮紫英又摸又玩,一時女兒家本能,已是嗚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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