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晝嘴上只管又是吸,又是咬,舌攪齒滾,將個黛玉嫩粉的不似女兒家,倒的乳頭在口裡吃個遍,耳中聽著黛玉嗚咽哭泣,亦夾雜著那攪擾了魂手上卻自然沉下去,卻再摳玩凌辱她下身。
原來今兒莫論黛玉貼肉一套皆是蠶絲織造,內褲兒嬌嬌小小,不過是一片遮也別出心裁。
那肚兜纖薄,連奶頭粉色艷紅本就遮不住,偏偏那內褲地材料,卻是刻意多用了幾層織工,腰紋腿紋處裁鑲得奶白色可隨著擺動的小雲朵片兒,別有一番可愛。
雖兩層蠶絲稠密溫暖,不露內里因貼彈,倒幾乎可將那條最是羞人勾縫兒都勾勒得如生就在那內褲上;片肉肉扇貝,鼓鼓阻戶,被內褲兒包緊了送將過來,如今卻是依舊濕漉,弘晝觸手上去,全是那一等綿軟精細,尺寸分明,嬌羞難耐,貞潔戰慄,如何摸得不快活。
而這黛玉可憐,童貞冰清,閨閣幼稚,初聞雲雨,被自己又吃奶兒,又摸玩忍辱,供那弘晝淫樂之間,免不了嗚咽連聲,哀哀恥叫,身子便是每便扭動抽搐一下,才片刻光景,她身子孱弱,再無氣力,已是氣若游眩,連哭著,都覺著眼中竟是有泣無淚,茫茫然間一片混沌,眼前竟,身子越來越滾燙,竟是胡思亂想:「罷了,罷了,主子玩了我的奶玩我下頭……女孩兒家身子漂亮可人意兒,原來都是被主子準備的…要死了,來生卻萬萬再不能托生女體了……」,「人說哭著哭著淚水我豈非也是哭王了淚兒?」,又思:「我骨頭兒都酥了,連指尖亦難等酸澀苦惱,已經是決絕了……主子等一會奸我……我只怕閨閣初啼得……難不成今兒就是我魂歸離恨之日?園中女兒家常說,論性奴本主子奸死了,便如何如何……難不成我今兒是頭一個,要給主子奸死來主子雖然荒淫難堪,吸我奶兒,摸我恥處……那等滋味,竟是這般這般銷魂……難怪人說風月關難度……我這草芥飄零一生,竟是如此男人玩了一回便香消了?……既是如此,我何不主動迎合,於那荒淫一生……主子回頭定要念及後悔,就讓他後悔去……」廂黛玉痴痴只是胡思亂想,這弘晝於那黛玉乳上吃玩,實在是難捨難分。
一時用舌頭將汗珠舔上她奶頭兒,一時又卷了汗珠連她奶頭兒將水漬化開,若有若無的乳暈上切出牙印來,一時又只是溫柔作嘴,和黛玉的奶兒玩……半日,更將口涎混雜著黛玉的汗水,將個奶兒潤得濕透了不提,倒添了許多汁液滾膩光,連那乳頭上頭彷彿沾染了一層濃釉,伴隨痕、污稷,越發淫糜不堪。
弘晝竟是一路口上褻玩了好半日,方才依依不捨抬起頭來。
才向下看去,莫體半裸,肚兜已是遮不住奶兒,內褲濕漉漉勾這一條縫兒,但見黛玉那一等綿細修長、晶瑩雲潤,只有弘晝臂膀粗細,珠圓玉潤,那一等動人魂魄,竟是不輸她處子初露,供人奸玩的奶兒穴兒之魅……只更發令黛玉羞憤欲死,弘晝得意驚喜的是,黛玉兩條長腿上,竟然套著罕,勾足裹玉、潤蓮修踝,於當世之時可稱長的古怪,包著一對金蓮踝、過小腿、修膝蓋、直到大腿上兩寸之雪色蠶絲襪子。
w^w"w點0"1'b^z點n'e^t^那襪色一抹山泄玉,絲絲點點,又若繁星閃耀,卻皆是女兒家一對小巧精緻、修弓腿腳,當真好看煞好玩煞……又是觸目說及,那襪子上頭,內褲下段大腿肌色。
不說這黛玉腿兒細潤若藕,那一段膚色,合著下頭襪子,色,竟好一似邀約觀賞,敬請窺玩,便是瞧著,亦不辨那冰蠶是肌,彷彿內褲裡頭亦是冰蠶絲,又彷彿裹足襪兒倒是真肌膚,如真似幻一 弘晝此時亦是瞧得有些失神,心下方知,原來今兒這黛玉內里貼肉一身,這褲、這襪子,竟是一模一樣的冰蠶絲料子織就。
雪色羊脂、晶瑩初乳,色……若非自己圈禁這黛玉為奴,以色身侍奉自己乃是本分;若非自,常以大內女子種種淫思飾物妝點園中諸女亦是方便;又若非自己命「繡衣衿」,想來她亦是百般用心伺候……似黛玉這等深閨處子,神又值妙齡,只怕此生再沒得機會這等醉人打扮了。
亦是機緣巧合、造能令自己品玩此等艷色,只怕亦是黛玉有緣,方得以此等瑤池仙色示負天賜她這等身子模樣了。
饒他今兒心緒不佳,一回念間,也知無論這黛玉存了什幺念頭,便是有些小,只裡頭穿的這等風流一條,多少亦有「恭敬事主」之心,今兒便是氣,也都一時消散了。
口中竟是切切贊一句:「你這丫頭……這等襪?想是繡衣衿依著大內樣式織造……難得了,也只有你穿的出來滋味本王摸了玩了,倒是酥了本王的骨頭了……」他說著,亦忍不住展顏手婆娑摸玩起黛玉那條裹著冰蠶絲襪兒的長腿來。
他自那大腿根上,玉大腿相交之處,手掌展開,將黛玉的大腿捏著,緩緩向下一路沿著摸玩下去。
那等觸手,或一時細膩酥軟,一時挺拔嬌俏,一時婉轉琉潤溫,伴著那黛玉出的一身透汗,那襪子上蠶絲潤,竟是比之女的裸了肌膚,別有那一番趣味;若說那黛玉之足,更是玲瓏,那膝兒連著大腿小腿竟成一體,好一似一根筆管一般,到了腳踝,卻是開始忽而筆挺秀拔,忽而圓潤嬌俏,忽而倒有那一顆小肉疙瘩,頂著羞媚好似珍珠一般綴在那裡,一路摳著她腳丫、腳底板、分弄著她腳趾,曾摸玩過比這還好玩的女兒家身體。
弘晝只顧順著那襪兒紋路上下其手,口中已是分不清是辱是贊,只道:「林這等風流……又這般捉狹,竟不知是來惹本王生氣,還是來侍奉的…什幺女兒家無欲冰清,怎幺裡頭竟穿這般襪子……心口不一……併攏有如此細潤的腿兒,兩條可以一手摸來……分開些個,讓本王捏一下實天生就你這等身子,做大家小姐,閨閣女兒,裝甚幺貞潔苦禮,道暴殄天物;既有這樣的腳丫兒,定是要做本王性奴玩物,供本王日夜對得住你這身子……腿再分開,再併攏……對,就是這般才好…為黛玉一雙玉腿美色說迷,口舌里亦不清楚了,滿是「分開」、「並亂喝。
那黛玉奶兒被辱、穴兒被摸,早已是三魂七魄被那病體、羞恥、連著性奴德行本分,與那一點天然情慾所迷,叫她分開便分開,叫她。
一對腿兒,連大腿、膝蓋、小腿、腳踝、足弓、連土根玲瓏肉趾都又捏,玩了又揉,只是氣力不濟,先是還能應和兩句「是顰兒該當的請主子盡興……」「是,顰兒便是性奴的命,才穿這樣的衣裳……」」、「嗯」,到後來,已經是蜷成一團,口中難以說話,只由得弘晝摸無力振動罷了。
那弘晝但覺再捏玩一陣子,自個兒丹田下一股子饑渴難耐,但覺胯下一根龍發疼,最裡頭辨不清說不明酸澀欲裂開來一般……心下也是讚歎:憑顰兒雖無寶釵之嫻淑聰慧,湘雲之嬌憨痴頑,妙玉之空靈幽定,鳳姐,可卿之妖嬈多情……,卻當真玉人魂魄,仙子身軀,別有那許多風也算是脂粉堆里打過滾的,此刻竟是如同那未經人事之小兒,竟是耐顧不得再多加調玩,只想速速破她貞潔,辱她魂魄,將自己一根龍根,玉人蜜穴里尋香問徑,奪朱碾紅,要她瘋癲恥叫、苦痛悲鳴,好受用。
想到此節,亦顧不得,將自己那外頭綢褲胡亂一撩一退,將裡頭小一松,亦不褪盡,只是拉扯到膝下,倒將自己一根已是紅得發燙、硬兒放馬出來。
那裡頭早已經怒馬揚龍、猙獰焦渴,未及有甚幺旁的舉顧多想,貼著那龜頭,就在那黛玉的粉堆的小股臀瓣上便是一頓點戳一時酥軟綿滑,幾乎就要泄些個頭精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