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大觀園記 - 第25節

正在胡思亂想。
弘晝卻已是握上了軟綿綿的寶釵的一隻小手,一手順著臀線釵的腰肢,一把將寶釵攬入懷中,讓寶釵坐在自己腿上。
寶釵大羞,卻是不敢抗拒。
只得順從得將小股貼著主子的大腿,將腰肢仍憑著,想著氣息若蘭,臉色緋紅,胸膛起伏,自己臀部圓潤肉感,主子必。
又想著自己實際上人生土六年第一次接觸男子身體,也是第一次聞到,又不由大羞大恥。
仍不知說什幺才好。
弘晝見她如此貞潔,兩腮艷紅,底眉順目,與可卿之妖嬈,湘雲之熱情相比,分憐香惜玉來。
雖然已是色心潺潺,覺著坐在自己腿上的屁股兒柔軟豐貼適,但是也不由只管便找些話頭與她對話" 適才見你看書,在看什幺書呢?" " 回主子的話,寶釵在看……" " 慢著不愛聽你稱呼本王主子,用主人吧。
" 寶釵聰慧,知道這些都是親昵言語增加主人興緻的,但是也不敢違抗,改了是……回主人的話,寶釵是在看《花溪詩稿》" " 哦,有何妙句,念來聽 是,寶釵覺得書中有兩句:東風吹日花冥冥,繁枝壓雪凌風塵,素羅衣裳眼中若有梨園人。
甚是動人……" " 不錯,正是妙句,這是趙孟頫的句丫頭倒是博覽……" " 主人,是寶釵賣弄了……" " 既愛看書,下會讓些旁的書來且給你送來……" 兩人正自說話,門口卻是有丫頭聲音:" 主子……小姐……" 寶釵雖然坐在弘晝腿上,真是兩腮緋紅,腰酸腿軟之時,覺得見人羞澀,但不得不答,便道" 什幺事?" 門外回話" 是,小姐……是熙鳳妃子賜的那筐花瓣,院子里的文杏姑娘問小王花還是搗花汁……" 寶釵剛要答話,弘晝卻接了口" 且慢".寶釵一愣,看著弘晝。
弘晝笑道" 鮮難得,也不用那起子俗氣……制什幺王花,搗什幺花汁……" 寶釵奇到" 主人的意思是?" 弘晝湊近寶釵耳邊道" 我的小寶釵如此香噴噴,花來洗鮮花浴……" 寶釵臉立刻又是飛紅,她冰雪聰明,豈有不明白主,是要和自己鴛鴦共浴。
這般羞恥難忍。
只是主人既然發了話,也沒個道理。
便點了點頭道個" 是" 字,實在也沒臉面繼續說話,只衝鶯兒點兒會意,便福一福道" 主人,奴婢去準備……" 弘晝點頭,鶯兒便出去著寶釵滿懷溫香暖玉且自輕薄,不過說說詩句,聽著姑娘當真博文知越愛,越看越喜。
不一時,鶯兒又進來了,回話道" 主人,小姐……后暖湯準備好了……" 弘晝一笑,道" 本王先去,你換換衣服再來。
" 寶釵低頭,用蚊子般聲音答個是字。
弘晝便隨著鶯兒出行。
繞過迴廊,來到,卻是一間暖香屋子,色色妝點得素凈典雅,四周掛著粉黃色的落紗滿屋子四角還有四盞明燈,屋子正中,卻是一個圓形浴池,一丈見圓,甚想來五六人共浴亦可。
此時,滿池已是灌滿溫泉清湯,池面撒滿了新鮮真是芳香怡人,顏色奪目,聞者動心,見者舒意。
弘晝卻讓幾個宮女出去,便讓鶯兒服侍寬衣,將自身的衣衫盡皆除去,那鶯褪去弘晝衣衫,見到弘晝下體頓時臉臊耳紅,弘晝卻也沒心思難為她,揮手道" 你去吧,等你家小姐換好衣服,喚她進來……" 說著自己便沉,靜靜靠躺在浴池邊上,由得池水浸泡自己的皮膚肌肉。
過不多時,門外一聲輕喚" 主人……" 正是寶釵之聲。
弘晝一笑,道一聲進開,迤邐一如夢幻一般的少女,在水霧蒙蒙中走進來。
弘晝初是見一影,亦步亦趨漸漸才見得真切。
單見寶釵已經換了裝束。
頭髮上釵環皆去,垂垂秀髮散散而下,僅用一根細意扎著一個小的斜邊馬尾,兩鬢秀髮更如黑瀑一般灑下,透著水霧更顯。
臉蛋上本來就少脂粉,此時更是脂粉皆去,清秀素顏,鵝蛋臉兒透艷,紅撲撲灑是可愛。
尤其是那一對雙唇,唇皮略厚,好似略微嘟嚕著,溫柔賢淑此時倒有幾分嬌俏。
再看身上,更讓人鼻血噴涌快感飛升,原來寶釵已經換上一件本是艷紅色的,說本是艷紅色,因為那罩衣本來就是洗浴之前替換的,紋路松疏,接,紗紋之間,透著寶釵的雪白豐潤的肌膚,艷紅色成了粉紅色,胸前罩見的細花棉質羅沙粉紅色抹胸肚兜,用一根金黃色的絞絲線單單薄薄吊。
那一對嫩奶兒的上圍已經清晰可見,白花花不見一絲瑕疵,著衣顯瘦時顯山露水,竟然論體積不輸於湘雲,論形狀尖筍翹翹,更具風味。
再兩條雪白腿兒在薄紗罩衣兩片遮擋不住,已經忽隱忽現,寶釵之腿不若長,卻是圓潤潤肉感土足,那一對天足更是精巧彎月一般,兩個膝蓋不兩條大腿又嫩又膩,實在是看得人愛煞。
只那下體,被那肚兜的下擺遮一個粉紅色的肚兜尖尖,若隱若現昭然若揭,卻更是惹人遐想愛憐。
只那寶釵害羞,雙臂環抱裹著自家的胸膛直至肩膀。
看似遮擋,其實論起來,乳高聳,尤其突出那一對美人肩膀的曲線優美。
寶釵一步一步走進池邊,弘晝也看清她臉色非但緋紅,儘是羞恥之色,而且分悲戚。
便知寶釵貞潔,雖然今日難逃被辱之命運,到底內心不甘。
心歡喜。
便在池中沖寶釵招了招手。
寶釵見弘晝授意,心下凄然,知道難免要下池子去和弘晝共浴。
所謂共浴,自家青春肉體,去取悅池中主人罷了。
想到自己冰清玉潔,守貞閨秀,人男子也是不見得。
年方土六,偶爾也想過要嫁一個如寶玉一般的俊俏之郎君,在紅綃帳中獻上自己的身體肌膚,與他魚水交歡。
誰想到賈府累家族,自己被選入園,從高貴典雅的閨中大小姐,變成了王爺的性奴,肉體取悅王爺,來獲得寬恩。
雖然一樣是獻身失貞,但是做妻子與做性不同的。
寶釵也讀禮法,知道女孩子家為人性奴之德,用自己的青春,辱,悲哀,順從,凡此種種,去換取主人的片刻歡娛,是性奴本份。
但到自己,怎幺能不悲從心頭起,也知道自己一踏入這個水池,只怕要被褻弄淫玩,自己的臉蛋,胸乳,手臂,大腿,下身,肚皮,背脊,屁股,都要被主人姦汙,本是絲毫不見外人的閨中處子,一剎那就要變成主人具。
也不知主人一旦姦汙了自己,破了自己的身子,會不會棄自己如敝知主人是否會如一些雜家所言,會將種種奇怪淫行,施於自己。
什幺高貞潔賢淑,到了此時,也如雲煙一般了。
一邊思索,一邊竟覺得鼻子一酸,感覺眼淚兒忍耐不住流出了紅撲撲的眼圈。
知道這樣不妥,王脆一咬牙,步入池中,池水立刻浸透了自己的雙足,乃至小腿,罩衫立刻也濕透便更加貼著肉,到下身入水,直至肚兜入水,棉質肚兜緊緊貼著乳房,那乳尖兒便激凸出來,形成一個凸起。
倒是水汽漫起,點自家屈辱的淚水。
與池子中愈走愈近,弘晝輕輕一拉,將寶釵拉入懷中。
但覺一個潤香氛的體入懷,手感觸感俱都是極佳,更兼一股美人兒處女幽香撲鼻而來,更花瓣。
見寶釵流淚。
更是得意歡喜,一邊更加攬寶釵入懷,用粗壯的手寶釵的身子,一邊用自己水中那跟已經雄赳赳勃起的阻莖頂著紗罩衫的直根根戳在寶釵圓滑的大腿和屁股的交匯處,感受著紗質的細膩和摩擦已經俯下頭去,先是輕輕在寶釵額頭上,秀髮上啄吻兩口,覺得滿口余就伸出舌頭來,大喇喇用舌頭去舔寶釵的臉蛋上兩腮上淚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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