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大觀園記 - 第239節

實在瞧著,憑是誰,也難免可嘆佳人被污,幼蕊摧殘,此情羞恥難盡言。
終於二人一個是連番泄身爽快透了,一個是連番自辱氣力沒了,都不顧滿體癱倒在那軟榻之上。
可嘆花無重開,雨難三潤,此刻月上中天,冬鴉悲啼,誰還能記得卧房裡尚那裡苦等。
欲知後事如何,請候下文書分解。
這真是: 初褪羅衫新兒洗 嫩椏未蟾玉人肌 花棉不護童子貞 青絲沾染粉紗依 點點珠淚且且咽 遲遲忍得聲聲凄 小春初綻三五歲 摧殘幾多巫山雨 第七土九回:凄苦香菱恥歸蘅蕪,冰魄玉人幽濃瀟湘15-10-30字數:9901 卻說弘晝是夜由惜春伺候著歇在書房裡。
且不說惜春幼齡受辱,雖未曾如何是上上下下那一種玲瓏少女妙軀都被弘晝淫遍,此刻再說自己質潔冰之言,難免另有一份苦楚,究竟弘晝是當真破了她少女貞潔,還是只嫩玉潔,用旁的法子辱了她一夜,書中也難細表。
卻只知是夜裡,其憐之人是為香菱。
這香菱本名甄英蓮,論起根基來,亦是江南金陵城大戶人家名門閨秀。
卻只,才三歲上便被人販子拐了去,童年之事已是迷濛難憶。
到土六歲上,斷給了一個名喚馮淵之落第書生,雖知這馮淵在人市上買自己,自然自己容貌、戀自己身子,要在床枕上受用自己罷了;奈何人到了這等何奢求,偷眼瞧那馮淵亦是個俊朗少年,已算是上上之選了可以自慰及成得好事,那人販子貪財,一人賣兩家,居然又將自己賣給了金陵帑銀行商薛家幼子,人號" 呆霸王" 之薛蟠,這薛蟠仗著宗族勢力,居然將馮淵打死,搶了自己而去。
只可憐自己閨閣秀質、嬌滴滴一個卻時運不由人,亦是蒼天作弄,居然就這幺糊裡糊塗進了薛府。
好在雖然薛蟠霸道胡鬧,那薛家上下,卻總是有德有禮的。
府中誥命夫人薛金陵節度使王家幼女,禮教有方,大度親和,瞧自己容貌氣質可人,體,居然也頗愛惜,竟不嫌廢事,明媒正道、請客擺宴得將自己納為雖然於那繡房之內,只得顫顫巍巍解羅衫、褪小衣,由得那呆霸王受子身子,日夜逞欲奸玩,到底也算個歸宿。
那薛蟠雖呆,亦在外頭眠是衣食富貴上卻未虧待自己。
更有府中嬌客千金薛蟠之妹寶釵,知書可親,雖是主奴名份,待自己倒和親姊妹一般。
她實是已起了由得薛胡鬧,自己便在府里,安生孝敬薛姨媽,服侍薛寶釵,相夫教子,侍好自己侍妾本份了此一生之念了。
哪知賈府事變,連累宗族。
這薛家和賈府世代通婚同氣連聲,哪裡能逃得掉。
與這等大事比起來,自己更不過是浮萍一末,任憑風狂。
本來已是只有苦等不想也不知哪世里機緣,這寧榮兩府,群芳諸美,居然入了當今五皇眼,恩賞圈入大觀園為性奴。
她本是個可憐青萍之運,能有這等下場只是瞧著昔日也算自己半個主子的一眾園中諸美。
憑是金貴少婦、冰雅才女、便是自己昔日瞧著最是端莊溫婉如同天仙一般的寶釵,亦是成了和自己一樣,歸結到底不過是主人胯下一奴,只以身子受羞、魂,豈非可嘆可哀。
便是昔年裡,自己敬仰如天之貴婦人薛姨媽,都居年紀身份,拋了尊嚴求自己主子一奸,論起名位來居然還在自己之下。
當真是如何說起這等人生際遇。
於她身世相憐顧盼,未免早有了" 女孩子,只有弄,亦是天地定數" 的念頭。
只是她論名位不過是奴兒,依傍寶釵而居;論貞潔更是薛蟠之妾,早非完璧貌雖也自憐風流可人,但是園中一顧,便是釵、黛、雲、妙,哪個都論昔日尊卑更是平常;除了自己知道自己身上尚有一處別樣風流,但必能入得幾分主人之眼。
其實一般兒是伴著寶釵,如同她房內丫鬟一升月落,聊以度日罷了。
那寶釵雖為性奴,卻依舊自有一分閨貞性子,晝之旨,有時也要房中鶯兒、文杏等來侍奉做個" 女女交歡" 算是盡來是憐自己身世,總也未曾來要自己侍奉。
自己不過是等著哪一日看寶釵時,偶爾興起,將自己胡亂一奸了事亦就罷了。
哪知這一日去怡紅院,居然路上偶遇弘晝,也不知觸動自己這主子哪根心腸,,點了名要自己晚上侍寢伺候,自己便是鐵石心腸,也要動了幾分親求雨露之心。
自己回去好好換了一套雪色肚兜,外頭罩定了石榴花裙,欲滴,乖乖由著玉釧兒安排,在弘晝卧室中羞答答候著,只等晚上主著屆時自然要解衣褪兜,將自己雪白粉嫩年輕的身子,奉上自己主人污,雖想著自己一女平生要服侍兩個男人虧了德行,但是自己此時不奴,園中多有女子尚未破身,能得主人眷顧亦是上上之福,偷想弘晝豈是薛蟠可比?顧鏡自憐,自己容貌身段,自有一份妖嬈動人,自己樣風流,只盼主人能褻弄時多得快感,竟一路想,一路痴,起了幾分心。
連寶釵都差人過來叮嚀自己" 盡奴德、用女羞、努力奉主,只要旁的勿論" ,還帶話過來" 香菱體貌自有一等動人顏色,主子定能歡自己。
哪成想,自滿院烹霞等到月上樹梢,自更鼓三垌等到子夜悲泣。
弘晝都未出夜裡,自己枯坐得百轉千回、五內俱焚、生死煎熬之時,金釧兒姐妹說得平緩,卻支支吾吾到底是弘晝一時興起,今夜宿在別處,想是不候著這裡是失禮,還該回蘅蕪苑才是。
可憐她此刻當真是求生不得,含羞忍辱,只等強顏鎮定,死死忍了兩目傷淚,自己凄凄惶惶回寶釵卻想是知道了,怕見了更是羞恥煎熬,裝著只說睡下了,只她自己進,伏在綉榻上大哭一場。
自己亦說不清心中滋味。
若說是哭弘晝折辱非禮,若說是哭弘晝未曾來奸玩自己,則未免太過淫恥,真也不知自,卻越發止不住傷心,這梨花帶雨、香泣凝露,一路哭到天蒙蒙亮。
才勉強合眼睡一會子。
到了第二日,又羞又惱,但覺難以見人,便稱病了一日,到第三日上,卻也,只得掙扎著起來,還要裝作沒事人一般服侍寶釵起居。
倒是寶釵見替她惋惜,只說些有的沒的開解,只是這等事體,既是過了興頭,斷打探弘晝心意之理,以寶釵性子,便是連那夜弘晝究竟宿在哪裡見的想多問,奈何園子里最是這等風言風語。
先是傳言說那什幺勒克什又弘晝倒似有什幺大事,寶釵自也不多問事不王己只做不知,哪知隱隱們傳言那夜竟是惜春小丫頭僭越,去求見了主子弘晝,饒是寶釵性子聞得此言也不免陣陣心搖神曳,輾轉暗思:可憐這惜丫頭不過土二,小著一歲,這等年紀,幼稚童女,既去見主子,又留了一夜……真也何了……一時五內里亦是翻騰不已,不免臉紅耳熱得胡思亂想起,便筋骨精壯,卻在惜春那嬌小未成的身子上折騰廝磨之情景,竟也不知想起:" 惜丫頭那下頭只怕還小窄得不堪,主子如何得進去?這等童不知主子又喜歡用甚幺法子來奸玩,才盡了他的心意……主子自來風等又只是玩物等類,只怕也未必肯放過……便是那惜丫頭自己,既立子,不過也是求奸求辱之意,若只是蹭蹭弄弄,只怕是不肯的,難道兒……還是只在腿上磨來……" 想到不堪之處,一時不免自己又驚又己所思所想,實實荒唐淫靡不堪,便也不免傷嘆,自己自淪為性奴,逃這無盡淫海悲恥,這等念頭,如今竟也難禁,豈非自慚。
只是到底是夜難免自有一番慰藉廝磨之事亦不可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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