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大觀園記 - 第229節

既如此,先去瞧瞧她的功課……" 便轉過院子,從步道迴廊去道自己那間裹金綉砌的書房裡。
待到鴛鴦打帘子,金釧兒推門進去;卻見裡頭,依舊是富貴雅緻、堂皇碧落百寶格、懸壺架、文王案、龍泉劍、雄文櫃、書卷墨香、和字斗方都是弘晝素日常半坐半卧的那張墨紅色滿鋪珊瑚絨的暖坐炕前,伏地而紋之碾磚上,有一團嬌小的身影。
一領碧玉色大棉襖子裙,身子弓伏點著地,四肢緊貼,如此倒是縮成一小團,倒越發顯得嬌小楚楚,倒娃娃似的,卻正是年方幼齡的小女孩惜春跪伏在地。
弘晝此刻亦瞧不真,只是眼前地上一段嬌小身形,便是惜春那一方小女孩家,卻被那大棉襖子裙的后衿包裹得嚴實,翹翹巧巧弓在哪裡,頗為玲中竟然一陣悸動" 這小女孩子家的屁股,原來竟如此精巧可愛,回頭幺事,倒要好好摸一摸才盡性".再看惜春這一等伏地跪拜之姿態,聽,卻連頭都不抬之軟弱無力的惶恐模樣兒,更添了幾分嬌弱恭順,也明明不相王的,居然又想起早間所見黛玉那胸前肩頭之春光無限,自都有些王燥、心頭有些慾念難止起來。
他亦一時不急著叫起惜春,自己款款在那軟炕上大咧咧坐了,兩條腿一翹,兒、玉釧兒一左一右過來替他脫了靴子,又將裹足布襪都褪了去,又巾替他將兩足都擦暖和了,才套上貂皮縫的大毛軟靸鞋。
一番搓弄之是牆內火龍熏得暖暖得,那訓斥幾句就叫惜春自回去的念頭卻已經扔擺手道:" 你們都下去……" ,鴛鴦等四女也不敢多說甚幺,忙都應了書房掩了門。
弘晝又舒展了一番臂膀,倒底是將自己那又被略略挑起的慾火壓了壓,才道:來……".地上惜春總算聽到弘晝對自己說個話兒,此刻其實跪伏得四肢,小女孩家其實支持難得,便嬌喘吁吁軟軟應個是,才將自家上身由改了半起,將自己身子略略仰起,粉嘟嘟的小臉蛋兒雖抬起來,眼神瞧著地上的磚縫。
弘晝低頭細看,卻見此刻惜春依舊是跪著,頭挽兩個精緻小髻,用一堆粉紗妝點,右側發胎便還綴了兩個小小的絨球;美目如星,幼女眼眸越發得賊賊亮,眉眼兒都不施黛墨之色,全是那一等天然;一隻小鼻子那鼓得翹起,頗有幾分俏皮;只有朱唇之上略略用了些茉莉色,淡粉綴刻想是到底怕了,腮幫子泛著一陣陣蒼白,氣息也是喘喘。
身上倒是瓏,是一領子合襟的碧玉色大棉襖子裙,說不盡鬼斧神工、量體而裁、碧玉色細繡花月紋路,富貴堂皇至今;從頭到腳本是遮了個嚴嚴實實,綉,碧色嬌艷,那胸前略略一展,到底能稍稍能顯一顯這小女孩尚未胸前一段妖嬈早春小乳;兩邊合襟是兩條雪絨白色風毛子領,如今合自上而下九對土八個核桃大小的毛線絨球繞繩前頭扎定,靠近腰間那延展出一條腰線,不用絲帶,只靠裁剪得一條淡粉綠色腰線收腰。
除得妥帖之碧玉大襖,身上再無妝點之物,項圈、手鐲、耳環都一概不著陣陣天然富貴氣。
這等妝扮,好一似新荷碧柳化作的一個粉綠色娃胄之金玉質里已是隱隱有些仙氣,端得是侯門千金幼女、閨養暖護、難以筆繪;實在是可令凡夫不敢逼視,世人更添愛憐。
欲知後事如何,惜春欲回何話,請候下文書分解。
這真是: 一個兒恨生生意憐憐 一個兒悲戚戚淚漣漣 一個兒機巧巧終有孽 一個兒心殤殤卻無緣 算不透恩威王孫公子 道不完廝磨碧玉紅顏 止不住碎碾片片冰心 說不盡此生寸寸纏綿 第七土六回 惜孃巧計搶獻海棠,碧紗稚心羞告名王卻說弘晝自回顧恩殿書房裡歇息,便見惜春伏地跪拜已是半日,便命她抬起視一賞,本以為惜春小小年紀,縱有那一等公侯千金之質,又到底能有。
卻又不知是否屋外冬寒,房內春暖,撩人心意;又或是惜春一身妝扮、嬌柔媚俏,竟是一時瞧住了,俯視於地上跪著的這個幼齡少女,倒好一個用意修飾的瓷胎粉妝娃娃一般。
只如今這弘晝,卻是端端眼前小女孩之名位主人,憑惜春年幼可憐,也自可月幼體,挾制其身心魂魄之人,更是今兒上午被那黛玉裸肩露胸,一展了半日之心頭慾念,此刻若論憐幼之心,觀美之意都還罷了,但覺自己鼓動,那天性里征服踐踏逞欲之心卻盛;竟好一似甚幺話也不想問,甚想說,只想把這身形尚未發育完整的小女孩兒,攬入懷裡,先不拘怎小小身子前襟的九對絨球系扣盡數扯去,再撕開她身上這領子包得密不玉襖子,摸一摸她之身體,弄一弄她之唇舌,辱一辱她之幼胴再說旁神飛暢思,想著以這惜春年紀、門第、家世,自己在她身上做甚幺事都是平生從未有人在她身上施為的,甚至本來此生亦不會有人在她身上了。
惜春也略略覺著異樣,聽著弘晝漸漸有些氣促,小心翼翼用眼神偷瞧一眼弘弘晝到底還是開了口,只是口氣雖淡,細聽著氣息卻重了,只道:「你子家家,就這幺僭越,定要見你主子,卻是為了什幺?」惜春卻早備了這一問,好歹開口有話,倒減了胸口壓抑,又是低頭叩了個奶氣道:「是。
是奴婢我今兒沒了規矩胡鬧。
定要見見主子。
只是為了我竟也說不很清楚……」弘晝被黛玉挑動了一日的慾火,本來已經心動,想著惜春不過是來替迎春求年幼也不放在心上,既然能一身妝容驕傲顏色撩動自己,攬盡懷裡先狎罷了。
哪知她卻回話答得古怪好笑,滿滿俱是童真,瞧瞧她玉顏幼嫩、、微微開口時一對小小鼓鼓的玉唇喃喃而動,不由笑道:「說不清卻是好似兩腮紅了一紅有些暈暈,點頭道:「是。
我想見見主子,卻是個話,我要和主子說說話……我知道這是我年紀小,主子定以為我是胡來還是僭越不妥的……只是,只是……妙玉姐姐說訓導過我,佛不在在音,蒲團坐穿,不若由心……李紈嫂子也說過,我們……我們都是主,萬事該只有主子……我想著,我既然想和主子說說話,或者便應該尋話,若是想錯了,惹惱了主子……就請主子懲罰折辱……也算是我盡了難道非要等到幾年後,才算是長大了,才能尋主子說話不成?」弘晝聽她滿口子奶聲奶氣,卻是學大人說話一般,倒也把小姑娘那一等心思,不由哈哈一笑,此刻但覺聽這小女孩說得這等怯怯,有那一等大人壓快樂,倒和適才略略被黛玉整得些些尷尬之心境迥然不同,當真是舒心在施為,便招手道:「你跪前些……」惜春便膝行幾步,跪到弘晝膝下,但覺口鼻里已經隱隱聞到一股男子氣息,頭亦是莫名其妙一盪,又低了頭只敢瞧著弘晝兩足。
卻聽弘晝已道:…你即要尋本王說說話,便慢慢說,即不知道從何說起,便一樁一樁說」說著,卻已經忍耐不住心頭蕩漾,伸手過去,在惜春幼嫩的臉龐上撫只是觸手潤滑軟香,已不光是成人親熱小女孩之意,實已是堪堪得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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