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備了吃食,左右雲丫頭躺著,我們也不去鬧她,自然你陪我吃飯了,鬼得你看著鳳姐這身兒打扮著實動人,心下便有些痒痒,招招手讓她過來。
鳳姐見弘晝招呼意思,便就上前,也不敢再造作,度量著弘晝手勢,由得弘膀,托到懷裡,乖乖將玉股坐在弘晝大腿上,自己身子軟軟貼貼伏在弘得弘晝輕薄。
後面早有平兒帶著四個小丫頭,將那紫漆食盒擺了掀開,盒也是考究,卻是一發三層,下頭一層點著一盞蠟碗油燈,上頭菜肴才卻是一壺熱梅茶,一壺女兒紅,一碗砂鍋煨鹿筋,一碗醬汁墨魚卷,一花藕,一碗紅辣兔腿肉,一碟子新燙菜心,一碟子蟹粉蘑菇,另有一煲羹,冬夜裡瞧著也是饞人。
平兒同著翠墨一起在廳堂四周掌了燈火,才頭去伺候。
弘晝看著一桌子菜肴香色,正合此刻心意,懷中又抱著個嬌柔嫵媚卻穿得格美人兒,不由喜悅,一邊命鳳姐給自己斟了梅茶,一邊忍不住在鳳姐腰,看著鳳姐身上最是吸睛的那條露春領子,口中調笑道:" 這身衣裳選園子里一些女孩子雖美卻太小,穿不起來這等氣質,還是你穿才好…兒露而不淫,領子挺而不揚,最是能顯得你這身段……也是如今以你為的,否則……便是昔日你丈夫,也斷斷沒這福分看你穿這等衣裳……" 鳳姐本是羞笑,聽他忽然說起" 昔日丈夫" ,幾乎唬了一跳,偷偷看弘晝眼色眼迷離,便才安心,知道主人是刻意調戲,依舊在弘晝懷裡,也不敢風騷,只是小小挪動一下屁股,讓自己的玉股邊緣輕輕蹭一下弘晝之下道:" 主子能贊一聲,鳳兒便是虔心到了。
這衣裳本來是內務府送來的,…哦……是那賈王氏悉心改了,說是領子裡頭要用大料子撐起來,越是是……" 說得也是羞了,低頭玩弄自己腰帶。
弘晝挺她嬌音說來,更是嫵媚,忍耐不住在她臀上捏一把,問道:" 越是什幺不說了……" 鳳姐只得輕聲道:" 是……太太說,領子越是挺拔,當中夾著那條勾縫越是……但願……主子能喜歡呢……" 弘晝聽得哈哈一笑,忍耐不住在她臉蛋上親一口道:" 你個狐媚子……你姑狐媚的,不過確實用心,要她掌衣衫是用對了人……" 鳳姐笑著勸道:" 主子餓了,還是先用晚膳吧。
一味笑我是怎幺的……我是,只好胡亂揣摩主子心意,不知道主子用著可否香呢。
" 弘晝笑吟吟夾了幾口菜肴品了,贊著不錯,又親她臉蛋一口道:" 巴巴的跑來送飯……你膽子越來越大,便是雲丫頭病了,你怎幺知道爺就沒興緻?若這會子在用雲丫頭身子,你就僭越在門口送飯。
哼哼……憑你穿得再媚,菜蔬是該罰……" 鳳姐聽他全是調戲口吻,一隻右手更在自己軟軟臀肉上抓捏個沒完,另一隻安分的開始從自己領口探索進去撫弄自己胸乳,雖然說的是個罰,也再怕的,嬌羞低頭,卻不敢逃避弘晝輕薄,自己手兒騰出來,替弘晝夾菜,弘晝口中,幽幽道:" 主子說罰便罰了……只是來求見主子,卻不盡全,盡奴德,還是園子里事務,有回主子的呢?鳳兒自己知道,自己比不妹妹們年輕妖嬈,穿得再好看……也不敢……不敢老是來著主子煩…了主子辦好差事,便是不敢來攪擾主子興緻的。
" 弘晝此刻心緒甚好,一隻手上只管隔著裙子摸弄鳳姐的臀,一隻收從那領子,王脆已經從鳳姐內里低胸開叉的肚兜里塞進去,從這妖嬈少婦的胸前染拖延,滿滿摸玩淫弄起她一對滑膩膩軟綿綿的羊脂玉峰,捏弄兩下,始逗玩鳳姐那嬌滴滴的乳頭了,嘴裡還要品著鳳姐遞送過來的鹿筋,聽便一邊口中嚼菜,一邊已略略有些喘息,笑著道:" 你說自己還不好看下可還有幾個美人兒,只是再美,也沒旁人可以瞧著了,只有給本王玩不是?難道還惦念自己是大家子少奶奶,可以調戲小叔子大舅子?……自己說說,你這奶兒怎幺越發嫩軟,難道巧姐兒如今這幺大了還要你…你有什幺事體要回?……" 他呼呼哧哧連著前言后語,鳳姐如今已知幾分這主子心性,要緊處絲毫逆不點,自己胸前那對豆蔻越發給弘晝逗弄得脹鼓鼓的,又痴又醉,又羞又下體都羞羞得有些濕潤了,卻依舊乖乖的,一句話亦不敢拉下,也嬌痴吟一般,強自壓抑著胸前被淫玩褻弄之快意,喘息著回話:" 是。
回主不是美人兒,都自然只能給主子玩身子盡興了。
我便是想著自己是大家,也只能……恩……乖乖給主子一個人淫弄,取悅主子一個人了……恩奶……奶兒……是主子摸的軟了……巧姐兒都土二歲了……哪裡還吃奶……巧姐兒都長大了……也等著和我一般兒,用身子給主子盡興呢…里,自己也忍耐不住媚眼如絲,呵氣吐蕊,臉蛋兒潮紅,身子越發扭輕輕在弘晝懷裡蹭弄,一時連自己要回什幺事都有些迷糊了,說道" 是軟了" 已是有些迷迷瞪瞪失神,再說道" 巧姐兒都長大了……也等著和,用身子給主子盡興" 已是覺著自己下體這裡一股暖暖的汁液沾濕了內連外頭裙子都要映出水來,弘晝兩隻手各自都在輕薄自己,自己只好晝吃食,卻有些個想在自己那羞人處稍稍撫兩把也好,卻也到底羞澀哪時忙回了神,又喂弘晝一口兔肉,胡亂說著話兒,只為讓自己不至於被得失了神智,勉強抓了句話頭:" 主子別一味摸弄鳳兒了……要受用,不成……這會子好歹再吃點,空了腹回頭倒更乏累……這兔子肉丁外頭鳳兒自己制的呢……" 她卻哪裡知道,弘晝早已是久慣風月之人,又是才遇到那一等朝廷里最是險雖回了園子避事,面對一屋子只得奉承自己的佳人,那思緒卻依舊留著驚醒警覺。
雖說園中女子,有幾個恬靜的,有幾個貞烈的,有幾個畏懼多之數,著意妝扮,用心作局,只為讓自己顧加青眼,受用身子一番,德,論心是求安,也是常有之理。
但似鳳姐這等實則內有城府之人,今巴過來,悉心妝容,暖燙酒食,件件樣樣如此貼心,一思量,若非來試中信箋有提到自己丈夫之事,便是求著饒恕迎春,若迎春都饒了,自己安全。
他度量了鳳姐心思,本來上來就要敲打兩句,講究個" 禍福由主,強求是空思,只是到底風流性子,一時瞧著鳳姐這身立領露胸衣衫實在可愛嫵媚,頭,只管受用這風流少婦這一等畏懼小心,獻身求安的滋味就是了,才起來,一時卻又忍耐不得,小小撩撥一句" 便是昔日你丈夫,也斷斷沒你穿這等衣裳" ,就要引得鳳姐開口哀告。
哪知眼下瞧著,鳳姐卻是不只是努力取悅自己,倒也歡喜受用。
又聽鳳姐言語恭謹溫順,有個" 今子辦好差事,便是不敢來攪擾主子興緻的。
" 的話頭,自己摸著鳳姐身了用過晚膳,偏偏要脫了鳳姐這身明黃大衫,壓在榻上好好受用奸玩一,便更不忍心此刻唬壞了她,言語上逗玩她兩句,便加了一句" 你有什回?" ,只等候著她求說迎春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