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知天下女子,憑你是深閨娟秀,抑或風塵煙花,憑是沉魚落雁,抑或姿色是親生姊妹,抑或陌路鄰人,但凡自視有一二分品貌的,見了其他美貌生個比較之心。
只是尋常女子家比較,不過是度量眉眼肌色,體態步伐,瞧一瞧對方羅裙下一段蜂腰小足,竊竊撇一眼對方衣衫里裹定那一種女哪裡比得此時此刻,湘雲可以如此貼身近體,連各自身上香汗味兒都聞更將羅衫解盡,玉體橫陳,以那性奴身份輕薄自許,以主人言命遮羞自觀瞧對方之一對裸著的乳房,連每一眼毛孔都瞧得透透的。
這湘雲雖心性嬌憨,亦是自負雲賜品貌,霞披精神,又一向痴仰寶釵,此刻觀瞧品玩寶釵一對女孩子家最是私密玉乳,心頭當真是百味交集。
一則,竟有了個" 寶姐姐這對愛物兒本來只有主子品賞得,如今我也竟能沾荒唐歡喜之心。
再則也深嘗細索這歷來端莊雅緻之寶釵,平日里再貞靜,身上也露出有這等羞煞人的一對美肉之兩下里比照滋味。
再一層上,她自己一對雪乳尤物嬌媚無方,形體波瀾美艷,觸感玉膩滑軟,更兼配合品貌,乳肉雪白無瑕,乳頭內凹嬌俏,乳暈柔膩殷紅,自是上上神仙之風流情種之尤物,此刻總也忍耐不住,和寶釵之乳比較起來。
細細觀瞧賞玩,但見寶釵一對奶兒,論乳形,並不如自己豐巨形態,輕波微魅惑,盪悠悠俱是風流,卻一般兒是別樣規模,外側半碗圓潤,那上頭是堅挺俏麗,竟堪堪成一對春筍性狀向上勃發,襯著寶釵微豐身量,更媚,哪堪摧殘。
論乳肉,自己天生是雪峰,全是白嫩肉色,更勝在嬰兒膩,這寶釵卻是更有女體魅惑之顏色,白皙柔嫩之餘,更見略略几絲青青者是細細一脈,粉者乃潤潤暈質之色,令人更添愛憐。
再比最是羞得身的最要緊處,各自一對乳頭兒,自己那奶頭尖處略略有些內凹,自有情趣異種風流,這寶釵卻是兩顆肉粉紅色之小顆粒,竟然高高向著斜上起,四周一小片小紅暈,倒一好似在挑動他人自來褻玩逗弄一般。
她細只覺各有千秋,不由發自內心,口中殤軟讚歎道:" 寶姐姐,你的乳兒哪世里造化來的?方才妹妹卻錯了,本說只有姐姐才能襯得起那內造妙這會子才知道,原來是那衣衫襯不起姐姐……" 說著,嘖嘖連聲,彷彿來自然而成,就下去,用雙唇一口含上了寶釵那翹起的乳頭,只用唇皮一旋一轉,又真彷彿能吸吮來奶水解渴來一般,細細啄吻吸將起來,一一邊伸出舌尖,對著寶釵那乳頭最尖尖處,輕輕的舔染挑弄。
那寶釵今兒本就有些個意動神搖,此刻和湘雲纏綿摩挲,又寬了衣衫,裸了澀自然尚自有著幾分,卻更添了無窮慾念歡喜性情,本來聽湘雲贊她,喜,只是混沌想著適才眼前湘雲之乳,更念及:" 雲妹妹的胸乳如此美也誇我……" 心下如同沸水滾燙一般,一對乳房更是激得越發聳漲起來,雲壓下,再去玩弄湘雲的一對奶兒,或是對著廝磨,哪知念頭剛起,就一啄一吻一吸一舔," 嗚啊" 一聲幾乎要泄了魂去。
她口中連話都周轉由得湘雲用濕潤纏綿的口唇兒舔弄著自己的胸乳,便有什幺話頭呼應,亦是先成了連聲" 啊啊""嗚嗚" 之啤吟之聲,只聽那音色,自己都聽來靡幾分心足,片刻,但覺自己一對乳頭上,已經全部被湘雲的口水沾得,心中更加歡愉,一時間,但覺陣陣快感,從自己的乳房上傳入自己的自己的一片魂靈,倒似慾海中一葉小舟,只是隨著狂波巨濤,起伏沉浮,。
本來以她素年修養之性情,便是此刻在枕席上無羞纏綿,既然湘雲盛乳,或是調笑,或是羞澀,或是歡娛,總要回應一聲,或是再反口贊去,,彷彿心魂俱已醉了,倒不是來自清明神智,而是來自那大半年來性奴次沉於骨髓內禁忌風月之心魔,心中只起了一片片混亂的念頭:" 雲妹候我,簡直要飛了天了,是不是和她素日伺候主人一樣。
還是素日,只吮她的奶兒?嗚嗚。
主人將我等做性奴……我如今要雲妹妹來這等伺候,如將雲妹妹做性奴……更豈非和主人一般是神仙受用" ……胡亂想到這一節,那心頭字句里禁忌快意再也忍耐不住," 啊" 得仰長了雪聲嚶嚀,猛的將湘雲撲倒在床褥上,自己也軟倒在一側,口中彷彿著了竟然帶了些彷彿弘晝姦淫玩弄自己之時那一般命令之辭色,嬌吟喘語道:,快,快,快用你的奶頭兒來……來……服侍姐姐才好……要頭兒……對" 那湘雲本來在親吻寶釵之胸乳,其實和寶釵一般,心下除了快活混沌外,其胡亂的念頭,一時只想著" 寶姐姐這裡好甜軟……能吸出奶兒來不?" ,想著" 寶姐姐這等人兒,可惜終身只可侍奉主子做了他人性奴,如今我,定要讓我自己多一些羞辱,好讓寶姐姐多得幾分快活,才不辜負了寶般人品兒。
" ,一時卻也自得意:" 憑是如何,我居然可以玩一番寶姐……哪世里修來,哪節來想來……" 才自亂茫茫得,卻被寶釵蒲然推到,更聽寶釵嬌吟喝命攝魂吸髓,她心頭一她向來敬愛寶釵,此刻更是唯命是從,聽寶釵一聲" 要頭兒對著頭兒"說得春濃醉迷,便倒和折辱自己身子,服侍弘晝一般,聽寶釵喝命,口中便如嬰語迎合道:" 是……雲兒一切都聽寶姐姐的,頭兒對著頭兒……嗚嗚" 說著,將整個身子拱了上去,將自己的一對高聳綿延的乳房,整個擠的乳房,那兩方少女,俱是雪白柔膩的乳肉,隨著湘雲的動作,死死貼,各自將自己的乳房形體擠壓得變了形狀,那乳頭和乳頭上最知嬌嫩敏更是交纏觸碰,反覆逗弄著對方。
兩女此生哪裡有過這等禁忌享受,各自之乳頭觸碰廝磨著對方的乳頭,雖然已有辰光,但是這少女的奶尖兒,實在最是禁忌風月,何況此刻是一對是禁忌之上更添嫵媚,淫意之上更添激烈,各自但覺胸前彷彿要炸裂開受用綿綿。
那湘雲已經是渾然物外,轉圈挺松磨了二三土下,更顧不得佛是嫌自己和寶釵都是少女嬌體,怯弱不得氣力,王脆將一隻手,伸到,將自己的乳房捧起來,彷彿是擠甚幺勞什子一般,扶捧著自己的乳峰用力碰撞摩擦寶釵的乳頭。
這一番,氣力更甚,對得更准,乳頭每一次,都是準確得落到對方的乳頭上,越發碰撞到心窩裡去了。
二人之念之彷彿是湘雲用手扶著自捧雪乳供奉,如同凌辱自己折磨自己,將自己降般,一時又彷彿是湘雲捧著自己的乳房去主動侵犯寶釵的乳頭一般,次壓,都將寶釵的乳房玩弄得形態凌亂,倒又好似是在凌辱寶釵折磨寶釵,降為奴一般。
可嘆二女盡自歡好,自己亦是不知自己之心性。
原來二女口中雖謙,其實都閨佳人,神仙作養一般人品,顧影自憐,品貌身量,氣質才華,體態顏紅塵中難得之閨秀。
自圈入園中,其實到底有著幾分哀怨心傷,惆悵悲自己處子貞操,少女天胴,蘭芝氣質,一併供奉、折辱、羞恥、褻弄,悅主子弘晝,終身再不得夫妻恩愛,天倫之樂,實在難免那" 紅顏薄命。
只是各自顧念禮法規矩,皇家威嚴,生死存亡,更有親族眷念,連想都罷了。
再一層上,這二女自小相處往來,本就親密相好,漸次年長,更艷對方容貌體態,才具性情。
雖說本來都是閨閣里教導之女孩子,於那,便是連想一想,也是以為罪過無恥,二女雖然耳鬢廝磨,身形漸成之自慰寂寥之事,但是女子相好卻斷斷不敢想的。
只是一旦人生際遇有變,以來,弘晝既破了她們各自少女貞潔,將她二人各自連番姦汙,讓她們滋味,更立了規矩,許勵園中女女歡好,那永晝寂寥,長夜凄漫之時,亦想過湘雲之身子,湘雲亦想過寶釵之顏色,只是閨蜜情懷,也知床笫底是羞辱之事,並不敢深想細思罷了。
此刻機緣得趣,二女纏綿成一團,烹油,倒是好似恩愛夫妻,新婚纏綿一般,各自愛憐對方氣質品格,又滿足於淫玩對方那早已痴想了多次之絕美少女身體,更是能解幾分難得之深宮春怨,一時奔放將自己交付對方狎弄,和對方拱聳纏磨,愛撫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