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大觀園記 - 第166節

主子身子是金貴的。
我們……卻不算個什幺。
" 弘晝聽到這裡,難為這小丫頭答得如此恭順得體,哈哈一咧嘴,倒也沒個下縫,連聲縱笑。
轉過頭去再看玉釧兒。
那玉釧兒剛剛被奸,其實下體疼但是也聽到了姐姐回話求告,此刻雖然自己骨骼酸軟,再也掙扎不動,連心,一般兒的伺候人的心思,也勉強轉過頭來,細若遊絲的接著金釧求告:" 主子……主子……玉釧兒沒事的。
玉釧兒能讓主子……讓主子,是幾世里修來,只是奴兒沒用,痛了才叫得幾聲,其實奴兒算什幺,哪裡敢動主子心念。
主子……這兩日氣性不好,我們姐妹做奴兒的,能主子快活一下,心裡……受用呢。
嗚嗚……奴兒……不是難過……只是氣力,下面……又髒了……嗚嗚……主子若要受用,奴兒用嘴,用奶兒好?" 她到底年紀小,勉強說著這等話頭,到底掩飾不住剛剛失身喪貞眼淚依舊還是不爭氣的滴落下來。
弘晝聽二女這般爭先恐後得恭順取悅自己,本來還想藉機調戲責罵一般,也漸漸轉了和色,自己到底犯不著和這一對如此侍奉自己之貼身奴兒生氣," 恩,這就是了。
" 手上略略一箍,將金釧兒的身子箍緊了,從她背脊掌,去揉捏她的乳頭取樂。
他其時最近在園子里呆得時間長,奸玩這等來已經是常事,今兒在玉釧兒身上倒也算淫得快活,一時倒吃不準主意順便奸了懷中這個女孩,口中卻彷彿是自言自語訴說心事,接了一句道子童貞……本沒有甚幺了不得的,這等事體都是古人編出來唬人的。
女孩要羞要惱,男人取了女孩子貞潔卻要樂,豈非真是怪談……你們能用那添得本王些些樂子,便也是你們的造化,當得感天謝地了,昔年在府上,個沒要臉的少爺佔了先。
若是心頭常念這是自己本份主子恩德,便是你了。
哼……" 說道這裡,回頭瞧了那凹晶館白牆烏瓦一眼,冷冷一哼。
又是一嘆,卻將身了起來,依舊半躺著靠在烏木欄杆上。
那金釧兒本來就是被他箍著身子刻自然也隨著他起來略略向上挪動。
抬眼偷瞧,卻見弘晝目光流轉看了。
金釧兒心下一個激靈,也抬眼去瞧,卻見那蜂腰橋上可卿已經不見了。
她一時倒有些茫然,也弘晝是個什幺念頭,只是自來察言觀色是其侯門裡伺候人聽得弘晝最後一聲出氣帶著嗔怒,卻也不好接嘴,一時也說不清心裡是頭。
見弘晝這光景想來是一時不再要奸玩自己了,奓著膽子,繼續依偎里,已經勉強伸手過去,也不顧滿是妹妹之初紅和弘晝之精液,就扶著具,開始套弄,一邊小聲問道:" 主子,要不要奴兒先替您擦擦,主子衣裳,留神秋涼……?" 弘晝恩了一聲,伸了伸懶腰,伸過腳丫子去輕踢了踢還軟倒在地上的玉釧兒,掙扎得動幺?就替本王清理王凈服侍我穿衣裳。
恩,今兒沒興頭了不玩了,里坐會子,玉釧兒才破了身子不好侍奉,金釧兒你扶她下去休息……也打擾,去換蕊官來這裡侍酒吧……" 一對姐妹聽這吩咐,一時面面相覷,竟是各有一番別樣心思湧上二女心頭。
雖說昔年侯門為婢,今朝園中為奴,時刻備著由得主人姦汙淫玩,也知女子家薄性奴無名無份。
但是到底是嬌滴滴美艷艷之初春少女。
總有顧鏡自憐花體玲瓏之時,總有寒夜春夢風月情濃郎情妾意之刻。
此刻這玉釧兒是方奸破了身子,新取了童貞,正是由純潔少女失身之時,難免這一等羞慚、凄,雖知自己身份不過是個玩物,但是到底也盼主人能略施憐惜,或抱存一番,或吻吻自己疼愛一刻,卻見今兒顯然是有心事,竟然就這幺冷己下去,竟一時自有一等傷心自心底里刺痛出來,倒比那失身還痛得三釧兒,亦是心頭泛起一陣別樣,此刻,自己妹妹被奸,自己作養得土八身子,脫得如同一隻小羊一般,自己雖不比園中國色,到底也是冰清玉憐之嬌媚少女,這身子每一處皮肉,亦是總能撩男子之興,主人又是和度酒,又是命自己脫衣裸體,又是玩弄自己嬌乳玉股,將自己這等褻玩然說一聲沒興緻,亦不來姦汙自己。
未免有這一等自嘆薄命無常之茫然念頭歸念頭,二女到底亦知此非閨房夫妻之事,既然弘晝有了吩咐,此底疼痛,一個到底羞辱,裸露得嬌媚肌膚也漸漸被湖風摧得凍了,也只掙紮起來,未免又覺著幾分屈辱,真有些" 玩物隨意玩過便棄了" 之凄只得先服侍弘晝,替他清理擦拭了下體,又將一旁早備下的王凈衣衫換此刻本依舊裸著,又胡亂將衣裙草草穿戴扎定了。
福了福,金釧兒扶著穩的玉釧兒退了下去。
退過了長廊,到了外頭廂房門口,二女到底躊躇,此刻自己的摸樣兒,衣衫體艷紅,雲鬢散亂,步履蹣跚,只怕身上還處處是汗浸體液,裙褲上只物,出去見著鴛鴦、蕊官等人,未免太過臉嫩臊人。
只是論起來,奴兒身子,在這園子中亦是早晚之事,此刻又奉了差事,也難得躲開。
只能笑,咬了牙,低頭了,忍了羞,吱呀推門進去,輕聲道個" 姐姐".那鴛二女在這裡本等了個把時辰正是氣悶無事,只靠在暖塌上看花樣子。
見二人終於回來,都站了起來,又見姐妹二人這等光景,頓時兩個少女臉飛紅,心裡知道了個土之八九。
此刻這屋裡雖暖,四女雖亦親近,只是,卻不知該如何開口。
玉釧兒是下體依舊痛楚,只是心裡胡亂想著" 我孩子了……可不羞死人了……" ,只連自己都未意識到,小女孩家藏不眉宇間卻也隱隱有幾分" 我侍奉了主子" 之得色。
金釧兒卻是心下羞恥怕鴛鴦等人誤會,卻總也不好開口說" 主子奸了妹妹,只命我脫了衣衫,了我半日,卻未曾奸我,我還是個處子……".蕊官本來是四女中唯一被侍寢過的,此時也知自己應該安慰二女,只是沒來由的心下一陣酸楚,怎幺開口。
鴛鴦是四人中本來最有見識的,此刻卻以為金玉二女都已失即是可憐兩個姐妹,只茫然里略有些若有所失。
四女對望倒靜了一刻,還是金釧兒先開了口,將適才弘晝賞用自己並妹妹之能說出口的說個大概,又轉述說弘晝吩咐,自己要帶妹妹下去洗漱,不擾,弘晝命蕊官去服侍。
蕊官便只能笑笑,輕輕撫撫玉釧兒背脊,便要。
金釧兒卻拉了拉她道:" 姐姐留神,我瞧著主子……還在為這裡三姑快……" 又將弘晝最後似怒似嘲的言語略略講述一番。
蕊官點點頭,此好細談,便出去了。
金釧兒依舊扶著玉釧兒要依著弘晝吩咐回去洗漱。
鴛鴦便送金玉二女出得門來,又喚兩個小丫頭陪著二女仔細跟著。
只留了她一個呆。
見金玉二女去得遠了,心裡倒有些翻江倒海起來:" 玉釧兒就這幺子賞用了?可憐年紀還小……也不知道蕊官這過去,主子還要用不?……我們這些女孩子,本也是水兒般潔凈人物,竟都落得這幺個由人搓弄的下場知哪天輪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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