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觸,三姐難忍一聲" 恩……" 之悶聲嬌吟,便不能再伸展起腰肢來,只作,緩緩前後挺送自己的軟臀,只為了用自己那最羞人的條縫隙,裹著,去廝磨馮紫英的龜頭。
馮紫英但覺一種絲綢柔滑之觸感,伴隨這少女私處的形體,一下一下廝磨著,更有兩團軟軟曼曼的美肉兒,隨著三姐的舉動,一起一伏的衝擊著自。
但覺飄飄然美滋滋如在天外。
一則是少女乳香玉嫩,挺送間柔媚風流,那緊要處兒,隔著內褲感受少女私處努力廝磨,擦動處淫汁流淌,最要懷抱中這女孩子恨極了自己,卻是這般無可奈何,以這等羞恥姿態,如般,聽著自己荒誕之命,來取悅自己。
想著自己龜頭上廝來磨去的,是驕傲潑辣卻如花似玉的嬌嫩美少女的私處,內里裹著種種神秘香魅,連曾奸過,卻如今淪為自己的洩慾之所,種種感受洶湧襲來,想要收斂心關都有些困難。
那三姐前後聳動更是近四五土下,馮紫英越來越氣喘吁只聽三姐一聲嚶嚀悶哼,但覺龜頭上一暖一潤,心下便知是三姐此等舉難耐體內慾念,已是泄出身來,他豈容三姐休息,只道:" 自己坐上來此刻已是雲里霧裡,但覺腰酸腿軟,四肢乏力,如同死去一般。
只是她,此刻是再也不肯服軟求告的,聽他喝命,便是死死咬牙,忍受著心頭己那蜜處酸楚,手上用力支撐,將兩腿一張,成了跨坐在馮紫英腿上之只手伸到自己胯下,將那其實已經殘破的內褲向旁邊撥弄。
只是那內褲褶皺,要撥到一邊露出恥處,卻到底不易,努力一撥,又彈了回去,那擦過自己的下體,刮蹭之下更是淫恥。
此刻又怕被眼前的官兒責罵恥笑,脆用指尖微微用力," 刺啦" 一聲將自己那粉色內褲沿著恥毛處努力撕口子,頓時,將自己那已經吞吐著陣陣汁液的美穴兒露了出來。
想著自動體態,是何等之羞恥淫賤,卻又不能反抗只能繼續,何況自己下體滾期盼,竟照實盼望著被自己摩擦的那物什兒奸弄到深處去。
便又扶著馮根,慢慢磨蹭,導入到自己的穴兒之口,待到對準著自己內腔嫩肉,卻幾分" 我竟然是要自己作為,擺弄這官兒的髒東西來姦淫我自己……" ,之餘,一陣喘息,又知今日斷難倖免,咬了咬玉牙,嘆了嘆薄命,忍了恨了恨皇天,才一聲悶哼,努力坐了下去。
由得那跟物什兒" 噗嗤" 奸穴內。
馮紫英大快,但覺自己的陽具進入了一個緊實水嫩的所在,四周的褶皺每一弄自己的玉莖剛強。
他雖則本來是說了自己不動,到底忍耐不住,實在小嬌娘這份美艷和性子里的剛強交雜在一起太過誘人。
今兒終於一探芳徑,終於將手一伸,從背後一把扶住了三姐的腰肢。
但覺這少女腰眼,罷了,竟有三分骨感清麗,分外妖嬈可人,竟然一時撫摸玩弄,連下去玉臀的衝動都暫時抑制了。
細細摸弄,那骨骼,肌理,毛孔,腰背處那陷落的兩個" 窩" 兒,當真是摸得愛不釋手。
撫弄模玩一陣,再向下摸那肌理線條,寬美得就此一展,一個渾圓肉感,緊實得包裹在殘破的絲的美臀肉就落入自己的手掌。
馮紫英土指猛張,似乎要將整個臀肉每一感受一般,撫弄了一番,加了氣力,開始抓著整個肉臀,抬送那三姐的此刻幾乎就要失神,縱使再要強項,本已是無力挪動身子,借著馮紫英臀部的氣力,便借勢一邊啤吟一邊抬送起來,用自己的美穴,將馮紫英始吞吐,口中漸漸嗚咽成聲,先土幾下是" 恩""啊""嗚嗚" 的不知所云。
待到馮紫英越抬越猛,幅度越來越快,聽聞著自己兩條大腿和馮紫英的大腿小腹 啪啪" 之聲,自己的啤吟也漸漸煎熬高昂了起來,便是努力抿唇強忍,住從那處兩人阻陽結合處傳來的無邊淫意。
" 啊""不……""啊……" 連高,再近百下,漸漸已經成了聲嘶力竭的求饒" 痛啊……""嗚嗚……""停了吧……" ,漸漸又近於迷離,連" 媽媽救我……""姐姐救我……" 都含糊而本來抬送了數百下已經是舒爽,聽這嬌娘兒這般如同嬰兒一般胡亂告撓心,呼喊道:" 救……救什幺……這般難道不快活?你這騷貨……原喜歡柔順,偏偏喜歡被人逼迫折辱玩弄才得快活,救不得你……憑誰,誰都救不得你……今兒的下場,都是你自己尋的……" 三姐本來被奸得神志不清,聽聞此語,更是不由淚流滿面,想來當真是自己下場,此時口中已經是唾液淚水齊下,似是哀告,似是自恨,含糊哭嚷是……是我自己尋的,是我自己整得自己……嗚嗚……是我自己糟蹋了自嗚……是我自己……啊……啊……啊……" 原來她三聲嬌呼,已是又一次泄了身子,這次憑她人再強項,身子卻再也無臉蛋倒在馮紫英肩上,似乎是半昏死過去。
馮紫英卻不管不顧,扶著三軟的身子,又是啪啪啪幾土下撞擊,才一聲虎吼,揚頭沉聲,將大股精姐體內。
只是他和三姐此時的體位,難免股股精漿又順著兩人交合處流馮紫英自是仰天品味其淫女餘韻,可憐那三姐卻已經是恥辱、淫蕩、悲難耐,終於失神昏死過去。
馮紫英休憩得片刻,振了振身子將三姐軟綿綿的肉體從自己身上摘下,本是下。
到底這男女合體之緣有一絲羈絆不忍,便將其身子抱到一旁之草炕再瞧,這三姐渾身美肉處處青紅交錯,青處想來是適才被自己奸辱所留,紅處想來是春潮湧動的肌理血色。
青絲凌亂,滿面淚黯,玉乳蕩漾,,圓臀曲轉,美穴幽幽,如同一個蝦米一般倦在床上。
此刻昏死過去,女嬌弱,種種痴怨憐惜,再無一絲半點適才自己進屋時之蠻橫機巧,倒可憐。
再回味一番適才寬衣解帶之媚態,饒是馮紫英,心下亦然一盪。
他見三姐昏死過去,呆坐了半晌,才自胡亂擦了擦下體,穿了衣衫,整了整自走出了地窖。
門外幾個看守小太監忙過來招呼應和。
這等內廷閹豎," 事不關己,便作不知" 的要訣。
這馮紫英既是頂頭上司,又是當紅官下去做什幺,如何審問犯人,自然是只做沒事人一般,連個眼神都不遞侍著替馮紫英掌燈送行。
依著馮紫英的本心,今兒本來是要問問柳湘蓮之下場,並可卿之事,問過之定了心思,要杖斃這三姐。
只是另一層上,他雖也近女色,品過花問過到底更多是官場上打點名利之人,一向又在地方為官,看眼色找門路辦系是個日常之舉。
此次他升遷進京,實則和上表彈劾賈府有著關聯。
於寧榮兩府的案子,不過是自己仕途上之借力之勢。
哪知進京來伺候弘晝,目瞪口呆,這弘晝天潢貴胄,鳳子龍孫,偏偏又是個不問經濟,不通世朝中風雲一概無視,六部差事舉重若輕,竟是一心於那美色風月上用心,府昔日女眷盡數收納位奴,只顧倚紅偎翠,品花聞香,他心中也不免有" 這主子真懂享受". 待到今兒隨著弘晝旨意,自己一時權柄在握,擒拿了尤三姐,想著佳人末路,顏,美色當前,竟有了個" 學學主子,如何盡興受用" 的念頭,自當有才來逼奸脅迫,玩弄折辱。
他雖有這份心思,卻不是不知輕重之人,來了弘晝之旨意" 那賤人如何處置?" ,弘晝卻似不想提此事,自己得了著處置" 的口諭。
只是既有了這份色心,適才又奸得盡興,自不可留三姐以防萬一將來弘晝變了卦生了其他心思,自己奸玩了弘晝的禁臠,未免。
只是此刻當真將這三姐逼迫淫辱,寸寸縷縷得了意,要開口將其杖斃嘴邊,到底竟然有些不舍。
與其說是不舍這嬌軀美體,倒不如說是不舍予求盡興逼奸的快意。
雖也知要收了三姐為自己禁臠斷無此理,世上哪風的牆,只是未免躊躇,一時竟有了" 難得的美嬌娘,再玩幾次再處置" 的念頭。
便邊走路邊對著看守太監吩咐道:" 且拘著,回頭……找人人犯換換衣裳,漿洗漿洗……莫讓她自盡了,也莫虐待了……回頭我還那小太監最是識趣,哪裡敢多問,連眼皮子都不抬,沒事人一般只是回個 ,又回話道:" 大人……,佟公公前頭關照了,還請大人示下,裡頭送來,說是賈府的人,要流放了,出京前見見主官,問大人要不要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