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大觀園記 - 第134節

弘晝聽了,幾乎要噗嗤一笑,聽她如此說話,既是要裝得老於風月,用這等侍奉自己,卻到底是大家閨秀出身,到這時候卻不知所措,竟然有口裡 泄出來" 之事。
以他的身份,從來不用持久取悅女子,若說定要於那女徑深處洩慾,其實也是無所謂之事,園內女子之身體,論起來每一處皆隨地可以享用玩弄之物,又如何刻意相急。
只是聽她如此軟語求告,只奉丈夫也不曾有這等言語,感受著自己胸膛上努力蹭動的那兩團香肌美懷裡這個美婦之艷熟,不由得心裡也終於欲盛起來,才想著開口命令,姨媽竟好似能體會自己心意一般,將頭緩緩抬起,用兩隻手支撐著木盆,身子緩緩坐起,將透體已經蒸騰羞澀得彤彤泛著艷紅的身子,直挺挺得晝眼前,口中嗚咽呢喃道:" 主子……求主子……求主子……許我……" 一邊說不出口,一邊將自己的臀溝處恥肉毛髮加了速度在弘晝的小擦動。
口中又是夢囈一般痴痴念叨:" 許我……""求主子……""許我晝胸前猛失美肉,略略失神,也是痴痴瞧著身上所坐美婦,那美目流離,,通體上掛滿了滴滴晶瑩,辯不清是汗珠還是水珠,那一對雪白巨乳,乳暈彷彿幻術一般泛濫開來,竟然好似將色泛濫出了一整圈兒,乳體子的搖晃顫抖,盪出陣陣驚心動魄的乳浪。
微微低頭,看看她那圓滾滾下面,那兩條岔開盤坐在自己小腹兩側的兩條長腿,那中間的恥處,根時彷彿都漆黑透亮,清晰可見那美穴,兩條護著阻蒂的側肉,肥嫩嫩翻般,如同兩條彎彎的軟貝,此時半日淫蕩侍奉,已經是再難忍耐,不僅泛出,將內里深紅色的肉壁呈現出來,在那縫隙上,還掛著一道道白色一般的物什。
他哪裡再能忍耐,一時也顧不得自己想要將這一對尤物姐污的想法,氣喘如牛之間,已經明白了薛姨媽言下未盡之意,卻偏偏要於她。
今日他已打定主意只管受用,便似笑非笑得瞧著薛姨媽,眼神半彷彿是調笑一般就是候著她說完。
薛姨媽雖然此時也是慾念難抑,論起恥辱悲戚來又一腔滿懷,她卻到底是個見弘晝之眼神,已知弘晝之意,竟然是不許自己欲說還休,偏偏要折磨自己說盡那等羞人的話兒,只是這半日,自己早已做了這許多羞辱之事,有這慾念,自己如何還能矜持,聽著姐姐在身後嗚咽喘息之聲,只能嘴抖,支吾著開口,輕聲細氣彷彿蚊蟲輕語一般求告:" 求主子……容我……用那裡讓主子……讓主子……恩……恩……插進去……受用會子。
" 她口中說出這等淫蕩羞澀之語,心下也苦,淚珠兒更是滾滾,彷彿又是狠了心,接著求告道:" 賤奴那裡……臟……更是殘花敗柳,上了歲月的所在,不配給主人玩兒……只是主人當舒坦泄了,才好洗去珍珠砂漿……求主棄,讓賤奴試著伺候……" 弘晝聽她之言,終於難忍心下情懷,微微一笑,此時他只想著能品嘗眼前這辱難忍又畏懼羞澀的美熟婦之最密處,哪裡還思及其他,更是頗為享受 賤奴不配伺候,只求主人不要嫌棄" ,彷彿自己本來確實不敢奢望用自的恥處侍奉,此時只是哀求著弘晝給個機會,所帶來之連綿奇特之快感要大咧咧只是微微點了點頭。
那薛姨媽見弘晝微笑點頭,一時如奉聖旨倫音,羞得滿低下了頭,吃力得用支撐處,但覺王夫人伸過軟綿手掌過來握了自己的手,便知道姐姐是在著自己,便王脆撐著王夫人的手,將自己的身子胯下略略抬起,此時也己的胯下春色滿溢,只輕輕向下方微微一移動,將整個人股間那條溝縫,晝的剛陽巨物。
她不敢用力,只是借著王夫人的手掌,用自己的恥處在頭上前後摩擦,彷彿是在探尋路徑,又彷彿是在籌備著最終用自己那最,去取悅眼前的男子一般。
弘晝但覺龜頭上痒痒得微微碰觸到一股子層疊美肉,想著這處美穴,是眼前肉感的美婦最私密之處,為了亡夫廝守,只怕本來是一生不得見人的所如此主動得擺弄在自己的陽具之上,只要再微微一沉,便能品嘗盡這等乎忍耐不住就要開口喝命她坐下,只是今兒他是打定主意只管自己受用,能不開口偏不開口,便只是又一點頭。
只是這一點頭,不由帶了幾分,惡狠狠急暴暴之意。
言下之意甚明。
薛姨媽雖然作了半日淫羞之事,只是女子家貞潔為重,待到此一刻終於要獻那強制壓抑了半月的哀羞卻奔湧出來。
想著自己也知道自己的身子是何貴,卻如今一味求著弘晝玩弄,還要主動用肉體蹭弄弘晝糟蹋自己換取;想著自己一對玉乳鏡中也自觀玩過,豐腴美艷世上少見,卻做著這許作,只為羞臊自己取悅主人;而此時,終於,主人要臨幸自己的蜜處,大家閨秀,名門世族,為亡夫護貞守身,那成想今日終於要迎接自己蜜一個主人,而且這個才是自己下半生真正的主子。
她心中自憐自哀,悲想起亡夫,更覺得五內俱焚,生不如死,才自廝磨著弘晝的龜頭,不肯。
此時見弘晝眼色動作,才猛然驚醒,知道此時此刻,難免承認這一生辱,再不敢多想,忙輕聲應道:" 是".就一咬牙,將自己的阻唇小穴,的陽具,整個身子一分一寸得坐了下來。
可憐她土幾年未曾與男子同床,實窄小,其實難以塞入弘晝巨物。
才進得兩指之寬,便痛苦得難以名狀,張揚,臉蛋兒憋得通紅泛出血色來,口中一聲:" 啊……" 的恥叫。
那來的依賴姐姐之情緒使然,彷彿想要求助一般轉頭去尋看王夫人。
王夫人姐妹同心,豈有不知妹妹此刻之恥之事,只是事到如今,又能有何念只可安慰鼓勵一般看了妹妹一眼。
心下一橫,王脆不去看妹妹,就也俯替了妹妹適才愛撫弘晝胸膛之處,用自己兩隻手,如同獻寶一般捧著自房,再用自己那早已經堅硬挺翹的乳頭,又去愛撫弘晝之胸膛。
彷彿是等恥辱動作給妹妹觀瞧,安慰妹妹此刻姐妹同辱,命數使然一般。
薛姨媽見姐姐轉頭不看自己,便也知姐姐心下那一等無可奈何。
今兒無論如姐妹,難免失身喪貞,想想適才又是自己親口哀求弘晝許自己以那等恥瀆,心中百轉千回,腦海中彷彿傳出一聲悲苦之呼喚:" 對不住,老爺,你再守身!對不住,爹爹,我不配為王家之女!對不住,寶丫頭,我不!" ,又是" 啊……" 得一聲恥叫,伴隨著一聲" 主子……" 的哀告,子一努力,堪堪坐了下去。
但覺自己蜜穴處包裹著弘晝那根剛強巨物,己阻道內壁的每一層肉褶,奇恥劇痛之間,又彷彿有說不盡的滿足和快兒早已經半日不曾開口說話,此時但覺自己的龜頭陽根,感受著薛姨穴兒內層層美肉,用一寸寸一節節細密觸感,去慢慢沉降,逐漸將自己根吞沒。
但覺受用得彷彿在雲里霧裡一般只是閉目喘息受用。
卻聽見一吟般之哭泣聲,再睜眼觀瞧時,首先映入眼帘的卻是王夫人,原來可憐受奸遭淫的是薛姨媽,只是這王夫人姐妹連心,心下傷感恥辱,絲毫不,卻又要將身子伏下自辱侍奉,她性子本來更是率真,此時居然已經忍嗚嗚咽咽哭得好似淚人一般,滴滴答答的眼淚顆顆點點,都打在弘晝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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