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大觀園記 - 第131節

偏她才露一二句話頭,姐妹不二理,薛姨媽立時便知王夫人之心思,更隨" 我二人侍奉,怕還少個替主子捧衣之人……" ,王夫人聽了臉上更是已知薛姨媽之真意,是要另選一丫鬟奴兒,在一旁伺候,這其間用心,、服侍聽宣其實不過是借口罷了,最要緊的是,園中所謂奴兒,其實都候丫鬟,使喚下人,自己往日間是高高在上的一品夫人,賢妃貴母,說等一尊貴典雅,身份間乃是主僕天壤。
而如今偏偏她們雖為奴兒,但是名園之中,性奴禁臠之類里,其實論起來身份較自己這落魄人更為顯尊。
瞧著弘晝用那許多心思折瀆佳人,凌辱子女,便知他最好這潔則污之,貞則辱之,等類荒唐淫道。
今日既然自己姐妹左右要受辱遭淫,一般兒也是羞,百羞,若能將一個往日使喚丫頭在一旁安素觀瞧往日主母之淫態恥意,尊間,怕不能更足弘晝之意。
只是既要挑個懂事的,又不可一味挑選個才,故此才請教了鳳姐,安排了麝月在這廂伺候。
可憐她姐妹二人,雖說用盡了這種種心思,卻到底是天性里的貞婦,總不曾句的明言這種種用意。
到此時雙目一會,當真是百轉千回,王夫人竟好媽眼波流轉之中又讀出千言萬語來:這弘晝既最愛用盡古怪法子折辱玩偏偏又為園中女子分級定位,做規矩立名份,又早有言園中不禁女女歡上位者淫玩下位者,這女女歡好,自然是褻瀆清白女子家一層風月之意,思來,想必兩位清白貞潔、不事風月之女子,去演繹那赤身纏綿,水乳膩婉轉,貼胸交股之恥態,卻又是同一男子之胯下禁臠,其間百味,必所好之事。
今日本來姐妹用了那許多心思,架龍驤盆,熏寒月湯,穿綾雪肌體,用姐妹心,就是為了給弘晝別樣受用,意外驚喜。
如今弘晝既姐妹要" 脫了衣服用奶兒" 又要" 塗抹均勻" ,自己適才一時害羞,只,不曾主動解衣用乳房侍奉已是稍稍的不妥當,若是此刻自己就這般草妹之奶兒,再讓妹妹胡亂塗抹自己之胸乳,雖然已經是千百般兒羞恥,也不過是聊盡弘晝之欲。
今日自己姐妹既然用了這許多心思,犯了這許只為要取悅弘晝,討好於他,侍奉驚喜,此時豈可一步再錯,倒讓前功此處,王夫人彷彿下定決心,咬了咬玉牙,欺身就要上去,又一思,左做這種種羞臊之行徑,恥辱之舉動,怕不得要學學妹妹,沉溺些意頭來。
想到此節,她王脆抬眼,細細品瞧起眼前赤裸著的胞妹來。
見妹妹雖也上了年紀,出落得豐腴嬌艷,如今褪得身上只有一條透透的小紗內褲,那脖領兒柔兒珠圓,大腿兒滑膩,更有那高聳軟媚胸前一對尤物翻著雪波紅浪,自,土數年未曾見得人,如今抖抖嬋嬋,候著主人去享用凌辱,果然越思胸悶,頭腦發漲,那等種種淫意兒就奔湧上來,才就手兒在身邊的木盆一把珍珠砂漿來。
她卻不急著塗抹,而是溫柔的輕輕用指尖,沾染著砂妹那圓溜溜挺翹翹的奶頭兒之深紅尖處,微微一點。
那薛姨媽被姐姐這等輕薄一觸,想著先來挑逗褻瀆自己乳頭的,居然還不是是自己的親姐,但覺羞意恥心,滿懷滿溢,卻也知曉姐姐已經明白自己意,便會意安慰一笑,放縱了襟懷," 啊……" 的一聲斷人魂魄的啤吟,自自己香口瑤鼻中呼喚而出。
王夫人此時已決意將自己一生清白,半世尊雅,一併兒交付風月情慾,取悅。
就手兒又撈起一把黏黏的砂漿,這會卻仍不急著去塗抹薛姨媽的豐胸。
而是王脆讓自己得些撫慰,在自己那尖翹白皙的乳房上自左自右塗了個遍,她的細巧綿軟,但是此時身上火燙難耐,在自己那白玉似的乳房上揉捏輾轉,的乳肉雖不豐腴,卻也自自己那手指縫裡滾滾滿滿,滑溜溜的柔轉溢出。
一則胸前自己如此摸來,但覺乳房上陣陣說不盡的柔媚快意,當真是從未受過,上觸感軟綿幼滑,當真也是受用到了土分,不由心下已經開始胡思亂想:世上男子最愛摸玩我等婦人家之奶兒,摸來竟這等快活,昔年夫君雖也品底道學,竟未曾細細的褻狎" ,猛想到賈政,心下不由得又愧又羞,忙腦海里拋了,又思:" 可嘆天爺生就我等婦人這一對奶兒,怕不僅是哺用,更為魅惑男子而生。
我等有今日,怕不也是天註定。
" 想到此時,堪用力揉弄了好幾把,但想今日又非自己房中解乏,豈止於此,此時自亭玉立的乳房,已經被那手上珍珠砂塗抹得亮晶晶閃著柔媚的光,滑掌與那乳肉交融時發出了" 滋溜溜" 的聲響。
她一咬牙,一把摟著妹妹口中似蚊聲一般喚了一聲薛姨媽的乳名:" 姿兒" ,本想說一聲" 姐姐了" ,也算足夠香艷恥辱,當得奉承弘晝,只是此時竟好似鬼使神差一更是不堪" 我們自當粘貼勻了調和稠了,讓主子嘗用" ,說著,將整個去,將妹妹的身子貼緊自己的胸膛,那兩對姐妹似與不似之艷美玉乳,在一起摩擦起來。
薛姨媽先是一愣一急,本是候著姐姐來塗抹自己乳房取悅主人。
此時見姐姐急之餘,已經明白姐姐心意。
無非是更進一層淫蕩之意,讓弘晝興奮快姐姐一向潔身自好,名門閨秀之風姿,難為今日做這等羞恥之事如此盡五內里凄苦自難以名狀,聽姐姐喚自己乳名,又說那等話頭,心下一陣著自己更當得安慰姐姐。
她便也不掙扎,便如同和丈夫恩愛一般,又如伴隨著姐姐聽話的小妹一般,微微閉了眼,絲毫不作態,輕輕回道:"是" ,便由得姐姐擺布。
她乳房豐滿雪坳,那王夫人乳房卻是挺拔嬌俏,此時和房柔若湖波媚似襄雨一般擦來擦去,感受著那珍珠砂漿自姐姐的乳房上己的乳房上,每一粒顆粒擦拉擦拉觸碰刺激著自己玉峰上細密敏感之肌那四顆乳頭在動作間偶爾的擦過觸碰,再也難以忍耐,那口鼻里嗚嗚咽濡的嬌喘,漸漸聲響了起來,化成一聲深深的" 啊……天爺……" 一聲難禁止,連聲都是呼喚渴叫" 嗚嗚""好羞""嚶嚀""別" ,後來更聽不清。
自己的軟綿身子亦開始主動的上下聳動,只為了讓自己的乳頭可以更姐姐的乳頭交觸,乳房可以和姐姐的乳房揉合,她的兩隻手也不在胡亂身側的木盆里胡亂沾了珍珠砂,就伸手去愛撫那王夫人被緊緊包裹在內部,亦顧不得是塗抹肌膚還是那棉質的額內褲。
王夫人聽妹妹已經喘息成話,既知妹妹無奈,也實在覺得這等事體著實能讓自己五內里那恥辱意交融到極致,心下又是淫意滿滿,又愛憐妹妹要遭此悲恥,此時二人一線之隔,看著妹妹那紅潤得彷彿要火燒一般的臉龐上掛滿了水珠汗液,著,鼻翼忽閃著,也說不清自己是愛憐還是心動,王脆一聲" 姿兒" ,上去。
薛姨媽此時哪裡還能忍耐,嘴唇被王夫人的嘴唇一封,忍耐不住就逗引著王頭到了自己的口腔里來纏綿,那唾液交融,濕濡濡黏糊糊,溫軟得發出,彷彿又和自己和姐姐那兩對妙乳交融處發出的聲響混成一體。
想到這己的,居然是親姐姐,而且只是為了表演取悅身邊的主子,悲恥心上來,陣刺激,一時,兩人幾乎是伴隨著身上摩擦的聲響,死命的吞咽對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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