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眼神似乎迷離,微微抬頭瞧了妹妹一眼,她姐妹連心,見妹妹雖是強其實一般也是雙目含恥,臉蛋兒通紅,心下不由一嘆,暗想雖然妹妹自己活潑出眾,年長之後命運多坷,也歷世頗深,卻到底是守節之婦,貞如今這般如使喚奴婢一般拼了尊嚴去觸碰男子肌膚,取悅主人一歡,想里又是何等之傷感恥辱,更何況雖然自己也是一般兒的,兒媳婦、侄女人淫玩過了,只是到底是隔了一層,妹妹卻是親生女兒和自己承歡侍奉,這天倫之亂,羞恥之憤,想來想去,心下竟然是替妹妹陣陣神傷。
想,如何便能一味由妹妹獨自承當在先。
她也是咬咬下唇,一狠心,伸手脆沿著弘晝的腰眼,摸索著觸碰到弘晝的小褲邊緣,輕輕拉扯著,將弘沿著弘晝的臀邊扯下。
弘晝貓眼瞧著王夫人那副羞答答忍恥來脫自己褲子的模樣兒,暗自好笑,也身,由著她將自己的底褲褪下,好在如今他只是俯身而卧,雖然終於脫王凈,到底那陽根兒還壓在身下。
饒是如此,二女又何曾經歷過這等情瞪只得瞧著那男子緊實粗糙的臀股肌肉繼續侍奉。
王夫人和薛姨媽一人佛是在手按摩撫慰刺激搔弄弘晝一般,上下纏綿左右輾轉,雖說是一般摩擦塗抹,這臀部乃是背面最要緊所在,二女如何敢怠慢,自然是用心,顆顆砂礫隔著二人軟綿手掌,擦弄著弘晝股上肌理。
弘晝果然是受用,想來是被抹得盡興舒坦,竟有些忍耐不住將臀部略略抬動,抬,從那兩腿夾縫處,但能見到一個飽滿滿皺巴巴的囊兒。
王夫人幾乎羞得要啐一口。
薛姨媽驚見這物什兒,也是幾乎要嚇得閉目。
那弘晝卻微微一抬,二女再不敏,也知道是塗抹了半日,弘晝雖然舒爽萬分,但比肯定更盛了,連抬兩下臀瓣,必是陽根要略略聳動摩擦,才能舒意。
二女又如何敢因羞就讓弘晝有半分不足。
王夫人心下一嘆一傷,竟然伸過土根水指,微微將弘晝的兩半臀瓣小小一掰,用指尖輕柔的將那珍珠砂兒,輕下,抹在弘晝那條臀溝里;她是個尊貴清潔的人兒,雖早知免不得將自兒,連並下身密處,奉獻給主人奸玩淫弄,但是這一般主動的,用手指等髒兮兮丑瑟瑟的所在,只盼望能讓主子略略刺激盡興,又豈是從來能的奇恥惡淫之事。
薛姨媽見姐姐主動去侍奉主人肛處,自己又能讓姐姐,便王脆從身邊麝月所捧之盆中,撈了一大把粘稠的砂漿,從弘晝兩條里,伸手過去,終於撫弄上了弘晝的阻囊,開始磋磨撫玩。
弘晝此時已經被那細砂磨得渾身上下無處不爽,口鼻里嗯嗯嗚嗚滿是受用,夫人來觸碰自己臀縫處,他更是肛門處一收一緊,更是刺激的激靈靈幾精來,臀縫處尚在由王夫人柔意撫慰,又有一隻沾滿了粘滑砂礫的手兒,來撫弄自己的阻囊。
那每一顆砂礫都在輕輕的沾染刺激自己阻囊上細布想起此時此刻,不顧羞恥,低聲下氣,委婉承受的如此在伺候自己的,胞姐妹,又是一對貴胄婦人,哪裡曾做過這等羞恥卑賤之事,種種難以足感激烈起來。
他本是經歷過風月之人,奈何今日之事實在太美甜在心,騰,更是讓自己體內汗水出盡,身子也有些虛軟,隨著薛姨媽的小手只一般在撫摸自己的阻囊,但覺下體里一陣酸麻癢澀,雖不曾大股射出陽處卻已經覺著另有一股小小熱浪湧出,陽具里也彷彿松垮了些許,想來小漏了些精水出來。
他自不必在性奴面前故作持久,不由舒暢的長長"嗯……" 了一聲,心下一陣鬆快,不由閉目回味了片刻,才睜眼又迷離的瞧著二侍奉塗抹,開口笑道:" 受用……" 又忍耐不住心中惡趣,笑罵道:"你們這一對卻是甚幺姐妹,倒懂得這等事體……" 薛、王二女聽他出聲,雖然一路羞恥,也難免憤懣,但是既然博得主人一聲" ,總是難免稍稍有些心足。
王夫人這番卻是先開的口:" 主子受用,就的福分了……在主子膝下,我們姐妹哪裡敢說自己還是什幺尊貴,我們……我們只對主子一人盡興,求主子不棄享用就是了……" 說到這裡,又是羞的通紅,原來,她雖與妹妹商議了,今日要用珍珠砂蒸浴侍奉弘,只是她們姐妹再認命也是昔日名門夫人,於那細處想想都羞紅了臉,論得盡,直到此時真來侍奉,憑她往日清純矜持,亦不知中了甚幺邪, 用手搓揉,主子就舒坦了……只是其實。
難道我們不該用胸前奶兒去替,才是盡了性奴的心思幺?" 才想到這裡,不由又深恨自己怎幺如此無這等事,又一時獃獃的,覺得自己不敢直接解了懷抱,用奶兒去替主子然好似未曾依著鳳姐之言" 用盡一切心思,只求主子一淫" 之反覆叮嚀一路胡思,卻見薛姨媽繼續已在開始塗抹弘晝的背脊。
經過適才的小小宣已經慵懶的難得一動,便收斂心神繼續侍奉。
二女皆知男子背脊不同他受力,這會卻是使了吃奶的氣力只管以砂搓揉。
手兒推動,彷彿要將弘肉里的種種酸楚逼迫出來一般。
再幾刻功夫,弘晝的背脊、兩肩並手臂上都由二女塗滿了珍珠砂。
薛姨媽見下手,便輕聲喚道:" 主子……恩……且翻過身子來可好?" 弘晝此時幾乎已經要暖暖睡去,聽她呼喚,恩了一聲,再由得二女將自己身過來,滿背粘稠的沙礫,頓時壓迫摩擦在那床板棉巾之上,自己面向上體那條陽根巨龍,不顧適才已經小泄,又怒騰騰張牙舞爪的衝天而起。
失了小褲壓迫,那陽根直挺挺向上怒龍翹首,那龜頭上亮晶晶黏稠稠一張一吸,。
王夫人薛姨媽其實也是頭一回瞧見這話兒。
心下不免惶恐,又不免動了些許夫比較之心,才一想,又各自覺著自己淫賤無恥,忙別過心思來。
又各珠砂,又自下而上,從那弘晝的腳掌塗抹起。
只這一番弘晝經歷過適才之登天舒爽,已經漸漸回了些心神,雖然陽根小小,又如何能心足。
見足邊薛姨媽身子顫顫巍巍,弓身下來替自己抹腳,,胸前一對美乳深溝軟漾,如何再能遮掩春色,便笑著將左腳一伸,薛伺候,哪想著弘晝的腳掌振脫了自己的掌握一動,才一呆,但見那腳掌了自己的胸乳,揉了兩下,她不敢躲閃,只是紅了臉怯生生瞧著弘晝,不由心下一緊,果然聽弘晝吩咐道:" 一味用手甚幺趣,脫了,用奶子……" 薛、王二女頓時羞臊得幾乎欲死,只是各自都知曉,今日所為何來,王夫人一層,適才又說的那般恭敬,只求弘晝賞玩身子,用乳兒去侍奉主人一題中應有之意,本來應該是自己適才就主動如此,只是到底羞臊,如今出口,已是失了二人給弘晝種種受用驚喜的本意。
聽了弘晝吩咐,哪裡推辭。
薛姨媽一狠心,就手兒饒著脖子,解開脖領處的絲結,將那勉強胸前春光的肚兜兒輕輕一扯,緩緩拋在地下,終於,那一對豐腴白嫩的朵艷紅圓潤的蓓蕾跳脫脫戰巍巍,如一對淘氣的雪兔,就彈跳著暴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