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大觀園記 - 第124節

弘晝不說話只呆看著二婦一陣。
那王氏姐妹雖然早已經被宗族巨變,囚困災嚴訓、子女勸誡,一路叮嚀得早知必有今日之辱之恥,奈何事到臨了,土年名門世族,更是長一輩當家主事夫人出身。
往日里那威嚴沉淑,溫深府內帷,節禮操守,鍛就得這天然的端莊氣質,此時卻是一時也是羞了言語,竟也不知該如何以下一等連名份都無有的至卑至賤之性奴身份,前這位已經褪了衣衫,露出一身男子肌膚毛髮之和親王爺。
弘晝此時一時失神,既不招呼也不訓斥二婦,只眯了眼,由得空氣中水汽蒸五內慾火漸盛,細細品瞧著二女。
那王夫人並薛姨媽一對姐妹,都是已過四土將近半百,論起來本已是女子家之年華。
亦不知是富貴人家錦衣玉食保養得法,抑或是此時那一等水汽亂人神智,還究竟是這王府雙姝,當真是如鳳姐昔日所言,真是" 年輕陵之絕代佳人" ,此時觀之,雖有些些姿色殘衰之意,但是其容貌體格,,分明是一對兒天造低就之極品尤物。
想來這一對姐妹年輕之時,當真釵黛之風姿,不讓鳳可之妖嬈。
那薛姨媽恭敬跪在右側,一頭長發雖已是沾染濕潤,卻用一根紫色的發系綢側臉只瞧著身邊的王夫人。
她是鵝蛋臉蛋,略顯豐潤,眉梢眼角雖已略華,只是此時臉蛋上不著脂粉,更被那水汽熏得露珠滿面,自那圓潤的滴略下,倒好一似老荷新出,添了幾分嫵媚至純;那鼻梁兒玉瀼瀼直垂,紅撲撲微鼓,想來是羞澀緊張,恥辱悲哀,此時都一張一息,嬌喘之下愛憐;唯那眼帘里卻是隱隱透著不合年紀的一股子爛漫通達,果然是和釵神形皆似。
此時薛姨媽只穿一件紫紅色褻衣肚兜,脖子上用軟軟一根紫色綢帶綁定,那果然不同那一等幼稚少女,當真是豐涌而起如浪起江淸,柔玉疊翠似巫卻所幸不曾為那歲月所催,此時憑那肚兜兒遮掩,被水汽浸潤,在肚兜兩座軟綿綿彷彿似在微微顫抖的山峰,勾勒出一條深深的溝痕,那乳球起,已有三四分露在肚兜上方,更在肚兜當間貼合著布料頂起兩粒指尖起顆粒。
水波蕩漾,那肚兜竟早已經濕透,雖是紫紅深色,奈何卻已經那兩朵婦人家豐乳美蕾之色質地。
若再往下瞧,水霧汽更甚,茫茫難卻見是兩條白生生玉晰晰略見豐美的大腿,夾得死緊,由著膝跪支撐,兜下擺寬寬一展,不用說,便是那蜜般熟透婦人家才有的肥嫩美臀了。
此時被那肚兜下擺所遮,見不得真切。
最可愛處,卻是她兩條白生生的臂膀此時身後,雖想來不過是隨意動作,卻透著一種與其年齡格格不入的俏皮,心火難抑。
只是這薛姨媽想是固然羞臊無措,夾雜著又天性里對姊妹之依賴,此時既不頭瞧地,也不敢直視弘晝,只是彷彿是躲避弘晝目光,又彷彿是挂念姐只是側臉瞧著身邊跪著的胞姐王夫人。
而那一旁所跪之王夫人卻是別一般顏色。
一頭秀髮如今隨時披散著不用釵環因那水浸透了,束縛成一股,只掛在裸露之右肩之上,自垂到胸口,若紀稍長,倒好一似少女初出芙蓉浴一般。
那若觀眉眼兒,確實與那薛姨體,頗有幾分神似,只是身量略高一些清減一些,也不似薛姨媽那般豐瓜子臉蛋,稍稍秀尖得下巴頦兒,一對修眉兒彎彎,美目兒迷離,眼睫長,只是朱唇略見蒼白之色,再瞧睫毛上所掛之露珠,竟然除了水汽之滴,嘴唇兒蒼白原來也是微微撲撲得顫抖,儼然是一副強自壓抑著恥辱,當,苦痛不忍之意。
若再細瞧,這神情姿態竟隱隱似那鳳姐一般。
若看其體態衣衫,也比那薛姨媽別有不同。
她卻不曾著了普通之內衣肚兜,件月白色無肩帶的抹胸箍體之套體筒籠小衫,上綉著雲月紋,斷非尋常之衣,必是內闈所用,難為那小小布料一圈,將這婦人身子箍得如此精至遮擋著半方胸乳略靠上些,不過是勉強掩了羞處,衫體緊繃,倒將一羊脂秀乳緊緊托起,乳形見得分明。
若是細品,王夫人身量略瘦,體態,只一對乳兒雖也堅挺俏麗,卻不如薛姨媽那般洶湧,只是此時被這小胸前膩白,兩肩柔滑,一對鎖骨分明挑逗,倒添了許多意趣。
那衣衫下肚臍,連那橢圓幽香得婦人肚臍眼兒亦是無奈得赤裸在白生生的小腹柳有肚兜下擺遮掩,再往下看得真切,那女子兩腿併攏,緊接著腰肢那風此時被一條貼身的月白內褲,勉強遮掩著恥處,只是那內褲早已經濕透,蜜處,已經是清晰可見叢叢黑黑。
她兩條秀腿,卻是分外細長圓潤,精只是此時整個身子都略略在顫抖,倒令那身子在汽霧之中,似有些恍惚。
弘晝瞧著,似乎是那王夫人才將將泣過,這裡薛姨媽瞧著她,不過是安慰她儀。
三人兩個跪著,一個瞧著,倒是呆了半刻。
依著弘晝本心,他本更喜閨閣處子,便是要品那經過風月之知味少婦,園中姐、可卿、李紈這等其實尚在妙齡年紀之女子可以奸玩;至於這王氏姐與他,自然覺著年紀略大姿容當減了,如何能放在心上。
將這王氏姐妹來,也不過是隨手之舉,一則也算寬恩於園中之女宗族,二則更多的,,若是哪日興起,將這寶釵母女同品,或將這鳳姐姑侄共賞,用一個奇不想此時,這一對姐妹,當此燈迷水幻之境,著此濕濡羞懿之衣,姐妹搖恥跪,這肌膚髮色,容貌身量,哪裡是那等上了年紀之色,分明是天淫意美物,再加上姐妹那同與不同,似與不似,當真似瑤池裡兩尊神妃侖外一對王母下凡,倒令人分外遐想受用。
再想著地上所跪兩女,不比、雲、妙等少女,再怎幺得聰慧也是待字閨中,不過閑來針織女工,琴了;卻是一對最是尊貴體面、雍容靜雅之誥命夫人,竟然添了許多倫壞心趣味。
弘晝且看且賞,竟然遐思難耐,想來這所謂昔年王府雙姝,實乃金陵深閨名便註定要嫁入名門通婚聯姻,必是受了多少女貞禮教,習了多少體統德多少嫻靜雅緻,自姐妹倆少女時代嫁人分別,一個既成了鹽茶兩道內廷長夫人,為薛家生得一對兒女,自丈夫過世,更一肩挑起薛家族務,其,內外調停,堂客往來,世務通達,已是宗族所依所靠之人;一個更成國公府次子兒媳,更生得長女便備選內宮,後為賢淑妃,光宗耀祖,顯是為皇親國戚,顯位貴婦,尊榮無比。
誰成想今朝居然二土余年後姐妹然實已經是萬萬劫中僥倖逃得性命,卻榮華已盡,富貴雲煙;非但如此,體面,安靜寡慾,貞潔賢淑,守德潔身,都一般般顧念不得,竟然淪落下等等之無籍賤女,論起來連其子女侄媳輩做個王府性奴的身份都遠不同恥壞了人倫,卑侍子女破了長幼,更要忍了恥辱,咽了血淚,以一對,齊褪衣衫,忘卻幼年所學之貞操節烈,拋去成年所享之體面尊貴,再那女子家魅惑色相,露出那除了丈夫不曾為人所見的得肌膚皮肉,羞恥乳臀腰,求自己一一賞玩淫褻,卻也不知一把風華之齡,可入得主人之一狎一辱,換取主人一笑一舒,想來結呀,真是說不盡人間傷楚,紅塵回罹難。
偏偏是這等強烈的對比,淫蕩的晃蕩,卻卻更添多少讓人心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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