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大觀園記 - 第112節

妙玉兩條雪白緊繃的秀美大腿就裸了出來,但見形態圓潤緊實,膚色,上面幾乎不見汗毛,兩條青玉色的靜脈綿延而下。
弘晝自得意淫笑,,手上更忍耐不住上前撫摸婆娑,本以為秋風苦急,此時褪去裙褲裸露,一片冰涼,不想指掌間竟然滾燙異常。
弘晝真真笑煞,知這丫頭被自己日,已是情動難忍。
再細細品玩妙玉的內褲,卻是難得的棉織白蓮之紋,,纖微貼緊,此時緊緊得卻又顯得分外柔弱無力徒勞得守護著主人最後然則棉薄寸單,又被拉扯下來半分,那一根根黑亮的阻毛,已經從那內,兩腿根部,露出些許香草芳,而那最是誘人纏綿之蜜穴處,被那內牢繃緊,若隱若現之際,只是勾勒出一條清晰得小縫,兩瓣肥美的貝肉更是此時想是女子天性,情動難忍,那最要緊處已是濕潤出一攤深之中亦難免誤會或為秋雨所濕潤,奈何芳香幽遠,尺寸淫靡,到底清晰可少女遭人凌辱淫弄摸玩,不得已潤濕出得一片幽謐芳來。
弘晝自摸那妙玉之腿,妙玉吃羞之餘,口中嗚嗚咽咽只說著" 別……別…搖晃著將兩腿只管死命夾緊,然而自己也知徒勞,此時自己仰面躺卧,身這絲絲微弱無力之抗拒,不過是增人姦汙玩弄自己身子時的快意罷了,幾聲,萬念俱灰,亦便斷了哀懇之心,只是抽泣啼哭,憑弘晝擺布,卻語哀求。
弘晝卻不肯只此辱她身子,饒她心魂,口中越發輕薄道:" 瞧……連下身內褲也是這般華貴,越看越惹人火來,若是說來伺候本王,的。
只是你天天穿這等貼身褲兒,憑再素色,也不成個出家人苦修的樣再不冤你的,確是天生的好性奴料子,不是個出家人的功果……" 妙玉此時本已萬念俱焚,憑弘晝輕薄侮辱,也不再強辯,只是將頭別過,她弘晝見她神色中難免憤恨之意,只是這憤恨之意,也愈能增男子征服之俯身下去,一隻左手上仍然不停撫摸其大腿細肉,一隻右手又摸玩上她點嫣紅,口上卻朝她雪嫩得臉蛋上作下嘴去舔弄吮吸。
妙玉亦只得咬牙。
才又被強吻幾口,那腿上之辱,胸前之羞,口邊之息卻是厲害,又逗芳心紊亂,心緒纏綿,五內旖旎,身子一陣緊張崩實,但覺下體越發麻丹田裡一股衝動崩涌而下,不能抑制," 嚶嚀" 一聲嬌吟,彷彿又有一自己的蜜穴里涌動而出。
弘晝見她身子如此敏感多汁,性子卻難掩傲潔,真正是欲潔難潔,更增姦汙意,再看這少女身子如此容易潤出水來,真正是嬌滴滴難得美玉纏綿之偏包裹這層佛家皮囊,亦不免好笑,笑道:" 才這幺碰碰你便不成了是你伺候本王,還是本王伺候你?還是來嘗嘗你的真滋味罷了……" 說不能慢賞細品,就身子一壓,便將自己健碩的身體,整個壓到了妙玉身口鼻對著口鼻,雙手壓定雙臂,胸膛蹭弄妙乳,兩條腿纏繞著妙玉兩條盡的裙子纏繞著無法太分開的玉腿,自己那已是怒昂龍馬之陽具,已經點,只在妙玉的內褲四周只管硬挺挺得尋覓地方去頂。
妙玉到底本是較弱少女,被弘晝如此亢重的身子硬生生壓在體下,但覺腹腔痙攣,幾乎都要難以喘息,此一番不比適才幾番遭挑逗淫辱,但覺整個滿俱是淫意羞味,口鼻里聞到的都是弘晝呼出得濃濁之息,一對椒乳更緊緊變了形狀,那下身緊要處,濕潤粘黏,滿是古怪酸澀之意,卻被一挺的物什兒戳戳點點。
每一次接觸,都是對處子那貞潔身子新的突破。
卻又不知怎的,千般屈辱,萬般悲憤之餘,亦有絲絲點點,似乎是盼望著那剛強到自己內里最空虛之處,且自逞威得意,必有幾多撓心。
弘晝此時顧不得身下的妙齡小尼身子嬌弱難堪,但覺壓迫著滿滿是溫香暖玉,脈,傳來陣陣處子芳香帶著幽幽的淫澀氣味,便如同本能一般開始抽送體。
明明尚未插入那美穴,亦只管先用還包裹著內褲的妙玉胯部的觸碰滿足自己陽具那和少女肉體直接接觸的陣陣濃烈慾望。
才幾下,快意自卻更加覺得不足,手就下去一陣亂摸,只將妙玉那尚箍在粉腰邊際得內下亂划,那小香薄棉,又如何禁得起這般擺弄,終於,伴隨著弘晝和妙愈來愈粗,伴隨著妙玉那嬌美的胯臀一陣掙扎禁臠,那條小小的白色蓮被褪到了妙玉大腿上。
妙玉此時亦只是啤吟喘息,哭泣哀啼,卻再不肯,她心下亦是一片死灰:自己那萬叢綠中一點紅,最要緊的所在,處子最不得見人的桃源密處,那條縫兒,那片毛兒,那處佛前幽蓮,人間仙是被身上的男子淫污了。
自己縱然有千分不甘,萬種禪定,奈何也知,抗拒這等人間極致誘惑,能奸入自己這等美貌無方的處子最貞潔之處,凡人魂逍魄遙之歡,又如何肯止於此時,何況自己畢竟乃是身上男子之,用此處女之貞,操節之辱,肌膚之歡,去換取這男子的快感,是自己意,理上所當。
此時,處女失身喪貞遭辱再也難免,何須再有哀求之言。
果然,弘晝的下胯開始扭動移位,前後左右,擺弄那話兒,尋著角度方位要妙玉之穴的兩片肉兒鑽進溫柔鄉里,口中只是胡言亂語" 呼呼,偏偏要進去……你就真是菩薩……我也是要嘗嘗菩薩的肉味……". 妙玉聽他如此褻瀆,欲要再忍恥別轉頭去只是裝聽不著,奈何自己下身早一股股香露自那羞人所在處滲出,每一滴都在言訴自己之羞恥無節。
再片一個堅硬滾燙的物件,果然擠開了自己的防備,慢慢自那水潤嬌嫩的貝進來。
她閨閣處子,如何吃得起這等疼痛羞恥,再是倨傲,也忍耐不住長聲哀呼,是本能一般做著最後的扭動掙扎。
奈何她身子早已酸軟,這微弱乏力的是掙扎,還不如是說是將臀胯隨著弘晝的節奏擺動,慢慢迎合,將弘晝接入自己的恥處,慢慢忍受其姦汙玩弄。
唯一用處,不過是將身子底下漿,更沾染一些到自己各處裸露雪白之嬌軀嫩體上罷了。
弘晝但覺下體處被四周溫軟濕潤的肉兒裹緊,但覺這四周的肉壁雖是層疊纏寸寸俱有褶皺,刮著自己的阻莖龜頭,舒爽到幾乎要立馬泄出身來,另,那層層的褶皺,論其肉質來,卻更是分外的滋潤細膩,嬌滴滴彷彿時水般。
難為著小小妙尼,口中空明傲潔,偏偏身子如此淫意濃濃,第一男人玩弄姦汙的私密妙處,竟然是這等嫩膩多汁,說貞潔初嫩亦是貞潔說幽怨淫意,亦是自有其幽怨淫意。
弘晝亦不知天下何等美物可稱名器,只是能奸入這侯門小姐,佛前妙尼的私處,品味她被姦汙時的屈辱,的哀怨,和那不得不自五內里自發滲出的種種快意,攙和在一起粉碎其,禪心佛念,真正叫是別有一番無可比擬之快感,更不想這少女身子如更可想而知奸玩之來,更有多少頂峰之樂。
喘息著再略略向前頂送,混小佳人之哀鳴,但覺前方愈來愈緊實,龜頭處似乎頂到一片肉膜。
便知,略略忍了忍胯下的慾火,口中尚自調戲道:" 本王……要進去了…再頌告頌告佛祖?看看佛祖能不能容得你?便是容不得,看看佛祖可能痛楚?便是這也不成……少點兒水也好……哈哈……否則……怎幺還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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