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大觀園記 - 第109節

那妙玉見弘晝來吻,她剛剛說過" 心中靈台明,不墮污泥中……" ,這心中明且不論,自己的唇舌口鼻遭辱被污卻是難免,眼淚更是如斷線的珍珠橫心,閉了雙目,聽天由命得憑弘晝宰割。
奈何她從未被男子吻過,弘叼啄上自己的唇皮,但覺一股麻痒痒酸瑟瑟得觸感從唇間洶湧上來,她幾分清白,奈何也不知怎得,滿腦子轟鳴起來,竟然覺得自己被吻之羞意外有一股甜絲絲得意味,蕩蕩悠悠自丹田裡泛起,彷彿有魔音鬼魅在內里翻騰,好似覺得雖是平生未有之恥辱,卻也同樣是平生未有之誘惑,不住,微微將玉唇稍稍開合。
這一開合,弘晝的舌頭立刻侵犯進自己的時感覺一股充實的濕潤刺激充滿了自己的溫軟小口,舌胎,貝齒,唇皮,被弘晝的舌頭一一舔玩過來,便如同什幺人來污染清白一般,偏偏要絲寸寸分分皆不放過,要一一舔弄過來算是立印為據,顯擺著第一次征服吻玩弄過自己口舌內的每一寸領地一般。
她麻痒痒如墮落五重霧中,身到乏力,再也支持不住,跪著得雙腿便罷了,連腰眼都軟成泥一般,整佛要沉澱下去,身子便軟軟坐到在雨地泥濘之中。
這身子一軟,彷彿心防也自崩塌,口腔里被粗暴的侵犯傳來的誘惑更甚,竟怎幺得,就忍耐不住,將自己一味在避讓的丁香小舌,微微探出,本是和弘晝的舌頭一觸,一觸之下,居然再也難以分開,兩人的舌頭就在口起來,妙玉但覺又是噁心屈辱,又是刺激誘惑,說不盡的重重滋味種種實只不過是片刻,與她,彷彿過了許久,弘晝才緩緩鬆開她的小口,兩經此一纏吻,俱分泌了那許多,便粘連在舌上芳香自吐。
弘晝笑道:" 才親親嘴兒,就失了神,這也能叫' 心中靈台明' ……?" 妙玉此時已不知如何折辯,只得恨怨怨別過頭去,一邊禁不住兩淚晶瑩,一香唇自傷自哀。
不想弘晝本是一路調笑,忽然卻上前來,撫摸著妙玉的緩緩輕輕撫弄幾回,在指尖傳去陣陣褻玩之意,卻猛的一用力,將妙玉向後一推,那妙玉本來已經身子酸軟無力,魂魄蕩漾,被這一推,如何住,身子向後一仰,整個身子便倒在地上。
她一身素裝銀裹,猛得倒在殘黃之中,真如雪蓮墮落污泥一般。
那滿地雖是殘葉敗枝,只是到底是何況連日秋雨,如何不能一地泥濘污濁,這香噴噴的妙人兒猛得倒地,一地小水花兒,整個柔軟的後背、翹臀頓時都濕透了,亦沾滿了泥濘。
飛濺起的泥點子,連身子正面也沾染了不少。
便是前胸,臉蛋,小腹,兩腿,亦星星點點的水印泥濘。
妙玉驚惶於弘晝忽然施暴,她本極愛清潔之人,今日雨內濕身,心中也知必身子曲線,供弘晝視奸,但是被弘晝撲倒在地,身子承受這一地泥水,越發骯髒污濁,心中更加凄涼苦楚,只是這般仰面倒地之姿態,憑她是男女風月,亦知自然是一副女子遭男子姦汙玩弄最常見之順從柔弱之態,屈辱,她眼淚本已忍耐不住連綿如雨,不過是咬牙忍著哭音,此時更幾聲來。
弘晝一把搶上,俯身幾乎要湊到妙玉的胸前,接著笑道:" 你看,你這幺個還能叫' 不墮污泥中' 幺?……" 妙玉聽弘晝這一說,才知弘晝是壓著自己的話頭,句句要瓦解自己之心防,可辨,駁無可駁,心中方寸紊亂,她歸根結底只是一個土九歲的少女,,命運坎坷,此時那瑤池仙子般的冷峻終於裝不下去,終於嗚咽一聲哭來。
這妙玉今日來時雖不敢細想,到底也做了幾分思想準備,想著不外是躲在園難躲得一世,到底要儘儘這" 性奴" 的本份。
她本亦是詩書人家小姐,佛門,與這風月一道如何能知?只是人到這種年齡,便是不知亦知,不想來無非是將自己衣裳寬去,將父母所賜髮膚體肌盡數給這弘晝看來賞家羞澀處無非是玉體肌膚盡顯,最要緊的所在那胸前兩點粉艷紅,胯下境,憑弘晝看個王凈,亦不知為何,女孩子家身子被男子瞧了,越是恥這男子越是受用,再少不得再要手探口吮,輕薄侮辱上一番,最終便是下身那處,行那羞得不能見人之事。
可憐自己作養了土九年處子童貞不肌膚示於男子之冰清玉潔,將毀於今朝,可嘆自己修行了土余載之清凈斷了種種俗世慾念,將玷污不堪。
只是她到底是個閨閣處子,於這男女實尚在似懂非懂之間,不過是天然里知曉得其中之事。
還是入了園子,來種種宮中之伺候典籍,她雖啐之棄之,好奇時也偶爾翻來,看幾頁便旁邊,躲之不及,並不敢細想。
直到此時此刻,被弘晝隔著衣衫摸玩了逗著情緒親吻了唇舌,又被一把推倒仰卧在泥濘之中,才驚惶得哭出聲。
五內肺腑里俱是恐惶和哀羞。
難道?難道弘晝真得要壓上自己這等較弱之身子?難道?難道自己的衣裳真要褪得王凈?自己的天體如何能給男子看去?那該是何?自己胸前那兩團雪白的玉峰,還是玉峰上粉紅嬌嫩之乳頭兒,真的要玩去?他若是摸過來觸到肌里,將是何等之風月?他若是褪去自己的裙身的小小內褲,如何能見得人?自己的兩條腿兒,那等雪白細膩的肌膚,給他種種侮辱?他若再褪去內褲,要瞧自己的羞處,那裡還有毛兒,若,豈非要羞死?還是那地界兒的那條縫兒,說較弱卻有幾分幽深,說美此骯髒,難道真要給這人看了?看了只怕不止,難道真要給他摸去?只要……還要插那東西進來?會不會疼死?便是不疼死?這等恥辱之事,羞死?這色王人稱荒淫王爺……若是這還不知足,用些新奇法子來淫辱,那又該是怎幺一般場景?自己究竟是前世造了什幺冤孽,本是詩書禮掌上明珠,千金小姐,既然命犯華蓋,已經是拋卻紅塵富貴,捨棄人間身於我佛,雖然青燈古佛,粗茶淡飯,孤苦寂寞,到底能自詡孤傲不容個清白身子,卻不想紅塵劫數未盡,便是身在佛門,卻還要遭受這般玷越想越哀,哭得也越來越凄涼苦楚。
只是此時她一具雪蓮般身子墮落污泥得多少奇特的禁忌刺激,哭得愛傷四肢乏力下垂,胸乳起伏不止,一副憑君採擷的誘人模樣兒,再這一哭,更是添了楚楚可憐梨花帶雨之魅。
弘晝如何還能想起什幺憐香惜玉。
撲上前去,扯著妙玉胸前那坎肩的絨球紋扣,向上扯起拉開,那絨球骨溜溜打兩個轉,終於受不得弘晝的手力,扯了晝再順勢用力向一側一拉,這一拉,連著坎肩帶著佛衣都被扯向一側,內的肚兜,都被扯得亂了形態。
頓時,妙玉的身子被扯出一個極其淫靡的姿態來。
坎肩松在一側,佛衣的領的一片衣襟已經被扯到旁邊,整個左側的少女前胸,已經都露出山水來,個圓潤如小球一般的肩膀,頓時一片雪白的裸露了出來,肩上肌膚雪白理細膩不見毛孔,肩膀上還鬆鬆掛著一根肚兜的掛繩,肩膀下是一條性迷人鎖骨。
那妙玉今日所穿,乃是一件白蓮花圖案蜀錦的白色肚兜,此少女那高高聳起的胸前奶兒,不僅是淫靡蕩漾,更添了幾分聖潔,便說更添了幾分若是玷污這聖潔所能獲得之極上快樂的吸引。
這也就罷了,那一扯,用力頗猛,竟然將肚兜都扯得脫落了小半,此時,妙玉那左側整個上半球,已經盡數裸露了出來,上半側的粉色乳暈,已經減得清晰,得得淡粉色,便是連乳頭都已經隱隱可見。
咦!憑弘晝已經奸玩過多少,這妙人兒之乳雖不巨大,但是乳肉如此之雪白,乳形也是半碗之妙姿,雪砌就一般,也不由得看住了。
此時泥點雨花點點星星打在這冰雪妙人膚上,更顯得別有一番刺激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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